“怎么样,没你想得那么可怕。”赵远巍找了个座坐上,易品拘谨地坐在他对面。
“嗯,和我想象中不一样。”
“你这么些年过得可真像修道士,太累了。”
“还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易品喝了一口酒,“这是果酒吗?”
“调的,你可别喝多了,喝酒一时爽,醉后车祸现场。”
“不会,我不爱喝酒。”
十分钟后,易品一头栽在桌子上,嗑出的声音是又脆又响,赵远巍推推他,“你就喝两杯成这样啦?”
有拍拍他的脸,“还知道自己在哪不?”
易品睡着了。
赵远巍没想到头一回来酒吧不到二十分钟,居然就能打道回府。
他背着易品回了自己家,把人放沙发上脱了外面的厚棉衣,也脱了自己的羽绒服,然后打开空调。
易品脸变得苍白,赵远巍知道,估计他的解酒酶活性不足,以后得让人少喝点酒,这才两杯就能不省人事还真是优秀。
闻闻他身上的酒味,不浓,还带有一点青果香,想了一下今天干家务出了不少汗,还是把他拖进浴缸里头泡泡,原本安安静静睡觉的易品这一下水居然开始扑腾,手脚乱挥,弄得赵远巍一身湿,赵远巍抓住他的手可管不住他的腿,反正就给他搓个背干脆不管他的腿,赵远巍拿过毛巾给他搓背,易品不高兴地小幅度扭扭,小声哼哼。
赵远巍第一次看到易品的背,比外边露出的皮肤白了一点,有好些伤疤交错着盘在他背上。
搓完背他又给他擦了擦前面,然后禁锢住他的腿大致擦了擦,把人捞出来擦干水给放床上去,看着身上湿得不行就去冲澡。
易品仍然靠着生物钟在早上六点醒过来,然后他发现自己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一具热乎乎的身体,他把手脚从人身上撤下来,头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醒了。”
“嗯。”易品被赵远巍抱着不让动,扭头看着这个房间,不是自己家,“这是哪儿?”
“我家,喝了两杯酒就醉你真的厉害。“赵远巍把脚搭在他腿上。
“我醉了?”
“嗯,昨晚可累死我了。”
“我是不是很吵啊?”
“没有,就是洗澡的时候太能闹腾。”
易品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这一身不是自己的行头,“你给我换衣服了?”
“背都是我给你搓的。”
“……咱俩能不能放开。”
“你昨晚上都说喜欢我了,干嘛要放开。”赵远巍又把手环紧了一些。
易品的脑子死机了。
“你还说什么'赵远巍,我喜欢你很久了,高二就喜欢上了'。”
“还哼哼叽叽地说了好多,原来你在老榕树下不是在背书,是在等我对吧。”
“你真的每次都来看我的比赛。”
“我那时候都不认识你。”
“你喜欢我。”
……
易品呜呜哭了起来,一三十三大老爷们哭起来,眼泪止也止不住,赵远巍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说:“别哭了,昨晚上你哭了好久,现在又来哭,你是成心不想让我睡觉是吧。”
“你、讨厌、我吗?”
“你说这话还真不对了,我还就喜欢上你了,老鞋匠。”赵远巍亲了亲易品的额头。
易品持续死机中……
怀里的人没动静,赵远巍找到易品的嘴巴,亲了上去,撤开,又咬上去,赵远巍没做多的动作,只是咬着他的唇瓣,堵了一下子,易品撑不住把嘴巴张开了,赵远巍顺着张开的城门把舌头伸进去纠缠。
易品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赵远巍退开,易品大口呼吸着空气。
“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