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葶想起她看到容霆和兰静芝在病房里亲到后的那天晚上,容霆难得空闲地带着她到公司顶楼的天台喝酒聊天,容霆当时去酒窖里拿的是一瓶纯使用chardonnay酿造的白色香槟,那晚是岑霜葶第一次喝这个品种的酒。
它不同于红葡萄酿制的blancedenoir那样有结构感,chardonnay酿制的blancedeblance显得更加清淡爽口,也很开胃,岑霜葶喝了一口之后,就爱上了这个味道。容霆见岑霜葶一个人在一边傻笑,开口问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笑这么开心?”
岑霜葶本来倒真的是被这杯酒所吸引了,谁知容霆突然这么一开口,她就觉得她不想点什么坏主意,还真是对不起他。她回头看向容霆,嘲笑道,“我啊,就是在想这么好喝的酒,不叫上你那位娇滴滴的兰小姐,还真是可惜了。”说完摆了摆手,改口道:“oh,nonono,什么兰小姐,那很有可能是未来的三少夫人呐。”
容霆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刚才只是不爽岑霜葶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酒上而忽略了他,却没想到这丫头还惦记着白天的事情。他看了眼岑霜葶,回道:“小葶大女侠,你就饶了小人吧,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会和除了你以外的人亲到嘴了,真的。”
岑霜葶挑了挑眉,说:“我的意思是这么好的酒,只有我们两人喝,太可惜了。”然后笑了笑说,“怎么?还在想之前和你未来夫人的亲吻?”
容霆咳嗽了几声掩饰尴尬,他突然有种自己挖了陷阱给自己跳的错觉,不过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转而笑道:“我未来夫人的吻,确实很甜。”边说边用手指划过了自己的嘴唇,还不怀好意地看着岑霜葶。
岑霜葶当然知道容霆指的是什么,她被容霆看得不好意思,红了红脸,别过头去回道:“阿霆,我发现你这几天怎么都没一会正经的时候。”
“嗯?”
岑霜葶笑了笑,说,“我说你是不是发春啦?”
容霆挑了挑眉看着她,说:“我有没有发春,你不是最清楚了么。”
岑霜葶看着容霆的表情,站起身就要跑开。她的嘴唇白天的时候已经被他啃得像两根小香肠了,这会要是再接着啃,她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可是容霆哪里给她逃跑的机会,她还没走两步他就把她扯到了怀里。
容霆低下头看着不知道把自己脑袋往哪里搁的岑霜葶,开心极了,他嘲笑道:“嗯?现在知道怕了?刚才说别的女人是未来三少夫人的那股劲哪去了?”
岑霜葶本来脑子里还在转悠着怎么让他不要亲自己,结果容霆说了这样的话,她突然抬起头看着他,回道:“哼,谁怕你了。”
“哦?”容霆挑了挑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说我不怕你……”岑霜葶的声音还没落下,就被容霆全数吞到了嘴里,他想吻她,一直都想。
这个时候,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滴落到一旁桌上的白色香槟,叮咚叮咚地,雨水和酒水在天台地上的霓虹灯照耀下,纷纷跳起了美丽的圆舞曲。而容霆和岑霜葶两人,此刻拥吻在一起的画面,显得格外的美丽。
ken原本上楼是准备询问容霆,他是不是需要派人将他们的餐具都移到室内的,却没想到一走上天台之后,就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他想,现在不管是谁做些什么,都是多余的。
雨渐渐下得越来越大,岑霜葶觉得她有一些醉了,不知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雨,是因为刚才的blancedeblance,是因为从天台望出去迷人的夜色,还是因为容霆这个深情而绵长的吻。总之,她觉得她,有点醉了。
岑霜葶突然双手推开了容霆,趁他不那么留意,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容霆有些莫名其妙,正想发问,岑霜葶却突然笑着对他说,“容三少,小女子献一支舞给你,可好?”说完也不等容霆回话,就走远了一些,开始舞了起来。
她今天跳的是芭蕾舞舞剧中《仙女》第一幕的开场,这是发生在苏格兰农屋里的一个故事:仙女无意间走进了农屋,看到了睡在火炉旁边的农夫詹姆士,她跪在他熟睡的面容前注视着他,然后仙女欢快地起身,在熟睡的农夫和他朋友面前愉快地舞蹈着。后来,她在詹姆士的额头轻轻落下了一吻,表示她对他的钟情和爱意。
岑霜葶今晚的舞将仙女的爱意显示得淋漓尽致:aterre、alaseconde、assemble等姿态都很到位,特别是她后来的那几个旋转,让容霆看的都忘了今日已是何时。
空中落下的雨水洒在岑霜葶的身上,将她的身材显示得玲珑有致,容霆觉得他似乎也已经醉了,这是他活了三十多年里,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容霆想要走上前去,将岑霜葶拥到怀里,他想吻她,他更想要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