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寡妇家,或是
支书家承包的苞米地,九月,苞米长势正好。
老规矩,热评第一,截止明天中午十二点。
【3】
6月12日下午2:28
小马跟老五走出教室,怀里抱着奶宝,他不想跟他走,又不敢说不:"还有课呢广课了."
老五到操场的大柳树上解下他的淘宝款山地变速自行车:"我不差这两节课,至于你,上不上有区别吗?"
小马就不吱声了。
老五本来想和小马在学校谈,旱厕是最适合的地点,但嘬嘴嘴揪奶奶这样的事万一被人听到,会影响支书家的形象,他打算走远一点。
他拍拍车座,让小马坐,小马搂着奶宝直摇头:"我可不敢,上次翠花坐了一下你都把她说哭了。"
"没事,你坐吧,我不说你。"
小马两脚摆了个内八:"咱俩平时都不说话你到底有啥事啊?"
支书公子生气了:"你坐不坐?"
小马只好抱着奶宝坐上了老五的二等。
"扶好了。"
小马哪敢扶他呀,抱紧奶宝,一手揪着他的水洗牛仔服,一手抓着车座:"好了。"
老五迎着风蹬起自行车,这一刻,是二坎沟村花美男最潇洒的时刻,男人嘛,就是要骑好车(驮对的人),他蹬得来劲儿,村路不平,上下颠簸,背后的人越揪越紧,最后,一条胳膊环上了腰。
老五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过电似的,打得他腰子发虚……
奶宝可高兴了,呀呀叫着,自行车在支书家的苞米地停下的时候,他撅着屁股缠着小马不下车。
小马让他闹得脸红,老五看小马脸红,贼眉鼠眼地往周围看,大野地没有人:"走,咱俩进地里说。""啥话那么秘密?"
"哎呀你跟我进去吧。"
"苞米长势正好,钻坏了糟蹋了,就这儿说吧。"
奶宝哭了,吸着鼻涕喊着要坐车车吹风风。
老五有点乱,奶头、胸脯、亲嘴,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知道我想说啥!"
小马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我忍住不住……"
老五唰地红了脸:"那有什么忍不住的,还、还能越整越喜欢?"
"嗯,改不掉了。"
"你咋这样呢!"
"反正你桌洞里那么多纸,你也不要,我给你废物利用了。"
"啊?"
"你说的不是我偷拿你情书扎纸花的事儿吗?"
老五头上的血管直跳。
"我扎的好,看不出来,上次老孙家办事儿用的就是翠花给你那……"
这时村道上开来一辆拖拉机,突突突在两人身边停下,老五的大哥从车上跳下来:"你俩在这干啥呢,也不是一个年级?"
老五有点磨不开,小马抱着奶宝转身就走。
"小马你给我回来!"老大在二坎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话从来不说二遍,"眼看天黑了,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