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回亲他,“嗯。”
身体温度上升,浑身都在发烫,热汗也冒了出来。
许淼咬着枕头,硬生生把声音咽了回去,他迷迷瞪瞪地想,不能再在这里了,隔音不好,实在是憋得慌,也不痛快。
……
今晚没有风,也不能帮忙做掩护。
整栋楼安静极了,藏匿在深夜里,一点声音都没有,许淼都害怕床的“吱呀”声会被还未睡着的人听见。
这种强忍着的感觉,和他们第一次那会儿特别像。
因为当时都没经验,再加上许淼知道房子隔音不好,即使再疼再难受也得忍着,生怕会发出一点儿声响。
第一次是在高考完的暑假,对于许淼而言,那次可以说是在遭罪,疼到怀疑人生,他差点都要变成性|冷淡了。
江一帆也不好受,又是酷暑,两人出了一身的汗,身体却依然贴在一起,电风扇在呼呼地吹,却吹不走心头的躁动。
那一次,完全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
江一帆几次都无法“攻城略池”,许淼又疼到掉眼泪,江一帆只好停下来,去亲吻他安慰他,额上的汗不住地往下滴,每一滴汗都透着无尽的焦躁与难耐。
想到以前,许淼再一次毫无意识地笑出声。
江一帆回头看过去,低问:“笑什么?”
许淼猛地反应过来,脸色有一瞬的失神,他摇摇头,小声说:“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嗯?”
许淼安静半晌,老实回答:“想到了我们第一次……”
江一帆闻言,神情也变得松动,难得有几分窘然,“不要想它。”
“这算不算你的黑历史啊?”许淼凑了过来,乐不可支。
一想到那次江一帆急躁又不得纾解的模样,许淼就觉得,太可爱了。
他真的无可救药,江一帆轻车熟路,他觉得帅,江一帆手忙脚乱,他觉得可爱。
反正在他眼里,江一帆什么都是最好的。
江一帆揽着他的肩,把他拉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显得有些慵懒,“不算,你我半斤八两,一直在那儿哭,哄都哄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