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个女人,长得很好看,和萧婪有三分相似。
宋兰。
顾冬和看萧婪一眼,知道这大概就是他去世的母亲了,看墓碑上的时间忌日应该是昨天。
原来昨天是要来扫墓。
两个人都没说话,萧婪放下花,不像很多人来扫墓会和去世的人讲些东西,他一句话也没说,只在原地站了几分钟。
像是无需多言,也像是无话可说。
然后转身扶着顾冬和,一瘸一拐地走了。
墓园位置偏高,风吹的厉害,顾冬和帮萧婪把衣服的连帽戴上,碰到这人冰凉的脸颊。他注视着萧婪,萧婪低头看路。
回到车上顾冬和立马开了暖气,萧婪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一副什么都不打算说的样子。顾冬和轻轻叹口气,一踩油门,车子平稳的驶出去,将这一园不似人间的死寂都甩在背后。
“回我家。”
“你是在邀请我?”
顾冬和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开的及其漫不经心。
“是,你爱来不来。”
他心里憋着,憋得难受。
顾冬和没答话,车速加快。
刚脱了鞋子进屋,一个带着寒气的吻落到唇上,凶狠似撕咬。
顾冬和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一边支撑着萧婪免他站立不稳,一边搂着人放肆的亲吻,亲的人几乎喘不过气。
顾冬和护着萧婪,两人拥抱着,亲吻着,跌跌撞撞的从玄关到卧室,再双双跌进柔软的大床。
萧婪平躺着,微微抬头迎合着顾冬和一下一下缠绵温柔的亲吻,湿滑的舌头在口腔内一寸寸的侵略夺取。
亲吻了一会儿顾冬和恋恋不舍的离开萧婪的唇,看着萧婪的眼睛里写着无法形容的欲望。萧婪半闭着眼,嘴唇亮晶晶闪着光泽,却又慵懒的像一只猫。
他从床头的抽屉拿出润滑和套,接着慢条斯理的脱下外套,毛衣,最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顾冬和感觉喉咙像有火在烧,身体里的野兽嘶吼着叫嚣着,几乎要冲破牢笼。
他不想忍,最后的理智克制着他小心的脱下萧婪的长裤,直到一丝不挂。
“我尽量小心,要是弄到脚了就告诉我。”
“废话这么多,有本事干。”
萧婪不屑,挑衅地向上顶了顶胯部。
顾冬和一口咬在这人精致好看的锁骨,萧婪倒吸一口气。
“你他妈是狗……草!”
顾冬和懒得理他,箭在弦上,他必要发个正中红心。
萧婪也算久经风月场,下意识地配合着顾冬和的节奏,顾冬和有技巧地套弄着他,快感一波波的漫至全身。
两个人意外的契合,像一首华美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染着情欲的色彩。
“起。”
十指相扣,挣脱不得,被单皱出痕迹。
“承。”
火热,交缠,顶撞,欲/火滔天。
“转。”
呻吟变了调,喘息沉重与急促。
“合。”
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