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阔对梁宴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褚雨宣,温柔笑道:“不过,同学一场,雨宣,你叫我沈总就外气了。”
褚雨宣抿了下唇,改口道:“抱歉,沈阔。”
经过了解,极尚地产的项目虽然不大,但是作为极尚地产的项目总监,沈阔有足够的决断权,他承诺只要合作谈成,可以直接先付给盛世园林公司百分之五十的项目资金,在涉艰履危的当下,的确能够帮助褚雨宣解燃眉之急。
当然,走后门归走后门,项目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第二天上午,沈阔就约褚雨宣到珑都酒店对面的咖啡厅拿地建图,这一次,是褚雨宣一个人过去的。
沈阔和褚雨宣都是做项目设计出身的,他们根据图纸简单聊了几句后,沈阔让服务生又续了两杯咖啡,两个人的谈话才终于延续到工作之外。
聊着聊着,沈阔不禁提起当年:“雨宣,你当年在t大读研读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决定出国了呢。”
“……”褚雨宣搅拌咖啡的手顿了顿,然后微微侧头看向窗外,淡淡敷衍道:“家人的决定。”
“是吗?”沈阔眼底闪过一丝质疑,但他仍点头道:“你走了之后,也不和老同学联系了,就像销声匿迹的一样,你都不知道昨天在会议室看到你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褚雨宣转脸对上沈阔直勾勾的目光,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蝶羽般的睫『毛』微颤了下,没说话。
沈阔似乎对褚雨宣的冷漠习以为常,他贪婪的望着褚雨宣敛眸半涩的谪仙般的脸蛋,感觉有褚雨宣在的地方,呼吸都是甜美的,这让一向沉稳自制的沈阔有些失控,他的声音比感冒的褚雨宣更加沙哑:“雨宣,这些年……我没喜欢过别人,心里,一直只有你。”
“沈阔。”褚雨宣放下勺子,眯起狐狸眼一字一顿道:“如果你把项目给我,是为了这个,恕我无法奉陪。”
从去年盛世公司欠下巨额债务,褚江龙倒下那一刻开始,想潜他褚雨宣,不止一两个!
这一年多,他刚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学生过渡到一个粑粑的角『色』,便直接被丢进社会的大染缸里浴血厮杀。
然而,苦难可以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身体上留下病痛,却磨不平他的棱角。
他依旧是当年那个骄傲的褚雨宣,一个只为爱情献身的人,一个干净而勇敢的父亲。
“雨宣,你别误会。”一看到褚雨宣放开咖啡杯要起身,沈阔猛然慌了,他想也不想伸手握住褚雨宣的手腕,急切的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沈阔在褚雨宣的锐利的目光下顿了顿,声音几近卑微:“只是希望你能够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可以吗?”
“啧!”贺南地狱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头顶,接着,褚雨宣被沈阔轻微握住的右手腕被大力攥进火热的手心,紧接着,他的上半身也整个跌在一片坚硬而火热的胸膛上:“真巧啊,我没记错的话,这位是沈阔学长吧。”
早就听说贺南和褚雨宣分手的沈阔身子僵硬在原地,错愕的看着木桌对面的贺南。
贺南来势汹汹,样子极为嚣张跋扈,身上洒发出来的如茹『毛』饮血的兽『性』令人望而生畏。
“宣哥,你可真不乖,”说着,贺南握住褚雨宣腰肢的右手猛地收紧,左手捏过褚雨宣的下巴,把危险的目光转向褚雨宣的脸蛋:“又惹我吃醋,你说,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话音一落,贺南便低头含住褚雨宣的嘴唇,他先是带着惩罚『性』质的用牙齿重重咬了下褚雨宣肉感十足的下唇瓣,然后趁机把舌头顶进褚雨宣因疼痛而张开的唇瓣,并灵活的撬开他的牙齿,接着,就如狂风暴雨般凶猛的在里面翻搅。
褚雨宣脑子一炸,难堪的血直往头涌,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阻在贺南胸膛,却被贺南握在腰间的手单手擒住并固定在身后的沙发椅背,贺南也顺着他后扬的姿势向前把他深深抵进柔软的法兰绒靠背……
第7章
在贺南的强悍掌控下,褚雨宣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呜咽一声后便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像棉花一样软软的瘫在贺南怀里,任由贺南肆意需索。
贺南用力攥取着褚雨宣口中的甜美,目光定定的打在褚雨宣脸上,像冷血的撒旦般享受着褚雨宣因缺氧而『露』出的痛苦扭曲的表情,直到硬生生把几近窒息的褚雨宣『逼』出生理泪,他才眯着眼睛重重『舔』过他整齐的牙床放过他。
但是贺南的手仍牢牢圈在褚雨宣身后,钳制住他的双手。
褚雨宣在急促的喘息中重重咬了口自己的舌头,以便能够快速恢复清醒,而对面的沈阔已经紧握拳头站起身,在贺南的离开褚雨宣的一瞬间,拳头迅猛的越过桌面朝贺南脸上挥过来。
“呵!”贺南轻松握住沈阔的拳头,扭头冷眼望向俯身在桌面上摇晃的贺南厉声道:“沈阔学长,下次再用你的爪子碰我的人,休怪我不客气。”
沈阔是个标准的技术宅,放到过去就是个白面书生,个头和力气远远不如连家子贺南,而且贺南还残忍的使出擒拿手把沈阔的手腕反方向扭了大半圈,随着骨头发出的喀嚓声,沈阔脸上『露』出了无法抗拒的痛疼反应。
“贺南,你放开沈阔!”随着褚雨宣的挣扎和低吼,贺南冷笑一声甩开沈阔,望向褚雨宣时,声音是刻意压制过的温柔:“宣哥,你感冒了。”
褚雨宣被贺南禁锢的双手猛然停止了挣扎,他望着贺南脸上突然放柔的表情嘴巴错愕的张了张,心跳骤然停顿。
他本就纤瘦的身体被高大的贺南压迫在狭隘的沙发上,加上贺南极其阴晴不定的『性』情,褚雨宣只觉得这样的贺南比发飙的时候更为恐怖!
简直有病!
“还记得以前你感冒,都是怎么治的吗?”说完,贺南低头轻吮了下褚雨宣殷红的泛着水光的下唇瓣,『舔』唇笑道:“就是这样,把你的感冒传染给我就好了。”
褚雨宣像是突然泄气的皮球,鼻子猛地一酸,扭着脖子别过脸去,曾经的甜蜜仿如『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嗨,贺南……”项圣杰走近才看清贺南怀中抱着的小美人是谁,瞧见褚雨宣后他原本要揶揄的话硬生生卡在嗓子口:“哦……这,这不是褚学长吗?”
当年贺南霸道的很,在t大只有他能对褚雨宣叫雨宣,其他人这么叫,被他听到了会被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