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着点头。
佘不苛这边有了小动作,他伸手要拿啤酒。
还没触到啤酒瓶,他就被佘女士拍掉了手,佘女士语气大变换,她嫌弃得说:“小孩子喝什么酒!”
佘不苛笑了一笑:“‘姐姐’,你不是才比我大一个月吗,我记得你刚刚十八。”
一旁的吃肉余晗咳了一下,喝水呛到似。
“那也不能喝。”佘女士霸道的再开了一瓶,在佘不苛面前喝了一口,强势宣布了那瓶酒的主人。
余晗在一边看着两个佘家人互动。
扯皮里投着温馨,肆无忌惮里又裹着层包容。
这种快乐十分容易感染。
余晗靠在沙发上低低笑着。
“今晚别回去了,我好不容易出差回来,可不能让我连弟弟都见不到。”佘女士说:“你们待会一起睡吧,总不可能把床都带走了吧。”
佘女士这招用的好,强行扭曲现实,偷换概念。
以为这样就能让佘不苛忘记家里有客房这回事。
只不过余晗不知道,他也懒得提示。
私心里他想,反正以后都得分床睡,现在一张床,记记这个感觉也不错。
佘不苛也默默偷换概念,给脑内想法添个词。
一响贪欢。
时间已经不早了,佘不苛和余晗刚刚的交流已经浪费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
本来回来就不早,现在这么一拖拉,时针也快走到晚上十点了。
都这时候了,佘女士还传来噩耗:“对了,我给你买了两套睡衣,刚好,一人穿一件。”
佘女士从包装袋里面掏出了两件毛茸茸的黑白衣服,拿起放在茶几上修美甲用的指甲刀,干脆利落的剪了吊牌。
佘不苛木着脸,看佘女士美滋滋得展开两件睡衣。
黑色的一件,白色的一件,嗯,动物睡衣。
“穿吧,儿子你穿肯定不可爱,但是还是有反差萌鸭。”佘不苛说着,挥手招呼余晗:“来来来,小房东你也试试。”
余晗惨遭摧残。
佘不苛凶残的外表将猴子睡衣穿成了金刚,而余晗的狗外套意外的合适。
佘不苛伸手摸摸余晗毛茸茸的狗脑袋。
余晗内心有些无语:“这泰迪睡衣,它毛是和萨摩混了吗,看这毛,又细又长又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