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佘柯叛逆期仿佛无限延长,成绩出来那天,她的父母和佘柯大吵一架,佘柯摔门而去。
佘鸠注视着佘柯离开的背影,默默上前安慰佘夫妇。
佘母用纸巾拭去泪水,佘鸠知道,这是不属于她的眼泪。她有分寸,即使在这个家待了两年,她也依然是个外人。
佘夫妇对她很好,不管原因最开始的好心资助,还是为了让她陪她们的女儿。
没有亲情的火花,他们依然没有打算把她送回孤儿院。
她很感激。
进入高中后,佘鸠考进了实验班。
佘柯也进了这个高中,佘夫妇到处托关系将她塞了进来。
不过,再神通广大,在这个作风严格的高中,佘柯只能被分进平衡班。
知道这个消息时,佘鸠默默擦掉了在纸上写的佘柯二字。
她想,她们不再是一个班了,她不能再偷看她了。
她以为,她的高中生活将会延续过去,静如死水流淌过这三年,然而,生活出现了变数,这变数不是她想过的佘柯,而是来自她的童年“玩伴”。
在被领养前,佘鸠在一个破落的农村中学上初中,那里穷山恶水,养出了真正的恶人。
那人,性恶,擅凌霸。
曾经发育较快的佘鸠曾是他□□的对象之一。
她以为她逃出了那个地狱,却不想,恶魔也是长脚的,恶魔的父母,也是对恶魔抱有希望的。
那个恶人,父母发了大财,也走后门,进了这个学校,和佘柯同班。
时隔多年,恶人一眼认出了佘鸠。
佘鸠感受到久违的恐惧,他的父母“眼盲”,不代表她瞎,认不出那人眼中的恶意。
记忆里的悲剧再次上演。
在一次孤身落单,她值日完,准备回家。经过走廊,她被一把大力拖进了角落。
她白着脸,被捂住嘴摁在墙上,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在恶人的大力面前,她宛如低智的幼儿。
那人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冰凉的温度令她哆嗦,恶心和惧意让她控制不住得流下泪水。
“什么声音?”
佘鸠没听清是谁在说话,她发出呜咽声,试图求救。
身前的人用力捏着她的脸,警告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