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律推搡杭少云,把人推倒在床上,杭少云倒下的一瞬间,连接着他们的手铐把他也带得倒在了杭少云身上,他索性骑在杭少云腰间,去解杭少云的扣子。
“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跟我做-爱?来啊,我满足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都配合你啊。”
等齐律花力气把杭少云给脱光后,他累得出了一层汗,可到这时他才发现了一件事——杭少云根本没硬!
“你……你不行了吗?”齐律盯着杭少云那蛰伏在腿间的大家伙,讽刺道,“你这个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啊。”
“我中不中用,你最清楚。”杭少云揉捏齐律的圆润的臀-瓣,“但对着一个忘记我的齐律,我没性-趣。”
“没性-趣?”齐律挑了挑眉,俯下身,对着杭少云的耳朵吐气,“没性-趣的话你的手别往我里面插啊。”
杭少云的食指没入齐律的体内,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齐律最敏-感的那一点,力道适中地按,按得齐律不由自主地闷哼,把脸埋在了杭少云的颈间。
杭少云沉默着,只用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插得齐律腰肢发软,两条腿打颤,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一直到把人给插-射后,他才慢条斯理地抽出了那只作怪的手。
齐律大口喘着气,又爽又羞耻,泄愤地在杭少云的肩膀上咬了好几口。
“呵,这就是你对我的没性-趣。”一缓过气后齐律就撑起身子,用自己的臀-缝摩擦杭少云那已硬如铁块的炽热东西,“你硬-了,看在你帮我解决得这么爽的份儿上,我也帮你解决吧,你喜欢我用下面还是用上面帮你解决?”齐律甩了甩手铐,“只要你放开我,我满足你的全部需求。”
杭少云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阻隔了齐律跟他的肌肤相贴,他冷冷地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解决。”
齐律:“……我去你妈的!”
事情出现转机是杭少云额头上的伤口发炎了,他的伤口缝针后没有好好护理,又是沾水又是遭到二次攻击,日复一日的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杭少云伤口疼得厉害,成天昏沉沉的,又无法入睡,这让他看上去十分憔悴,脸色苍白得像个鬼,齐律挨着他睡时都总担心睡着睡着杭少云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你必须去医院了。”齐律揭开杭少云的纱布后神色凝重地说,“再不去你怕是小命都得搭进去。”
“你想起我了,我就去。”
“我想不起来,并且我不认为我的记忆有什么缺陷。”齐律烦躁地揉乱头发,“这样吧,你把我锁在床头,然后你去医院行不?咦,床头不行,万一我尿急了你还没回来呢?那你把我锁在厕所,这样你总能放心了吧。”
杭少云说:“我不放心。”
“那你要怎么才能放心?没手机没电脑没网络,屋里的门被你反锁了,手铐的钥匙被你吞掉了,这里又是高楼,我长着翅膀也飞不出去吧!”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那我陪你去医院,我保证不会离开你的视线范围,你想想,你都用你的命威胁我了,我哪里敢逃?我虽然不喜欢你这个变态吧,但我更不想当杀人犯。”齐律半跪下来,握住杭少云的手,“你说我们是恋人,那你对我多少有些了解吧,我是那种能够弃别人生死于不顾的人吗?”
杭少云审视着齐律,半晌后,点点头,说:“好。”
齐律悄悄松了一口气。
两人要出门,手铐肯定是不能戴了,因此杭少云不得不一直盯着齐律,那状态甚至是神经质的,只要齐律动一下,他会马上条件反射地抓住齐律的胳膊并反拧到背后,这弄得齐律伸个懒腰差点把腰给闪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吧,我说过我不会逃的。”
“你也别想逃,无论你逃去哪里,我都能把你抓回来,到时我会专门为你建一个牢房,把你关在里面,一辈子也别想出来。”
齐律被杭少云话中的认真吓得打了个寒颤。
医院里人来人往,杭少云生怕齐律跑丢了,竟大庭广众之下牵着齐律的手,不少人都望向他们,窃窃私语。齐律浑身不自在,好几次想要挣脱杭少云的手,杭少云却反而握得更用力,用力到他的指骨发痛。
杭少云的伤口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不仅拆不了线不说,还得再重新补几针,医生把杭少云好一通教训。
缝了针后要输液消炎,也不知道那药水里是不是有安眠成分,不多会儿杭少云就上下眼皮子打架,困得睁不开眼。
齐律主动献上自己的肩膀,“要不你靠着我睡会儿?”
杭少云迟疑地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可他脑子愈加混沌了,慢慢的,他靠在了齐律的肩膀上。
在确认杭少云睡着后,齐律轻手轻脚地推开杭少云,让人靠着病床的枕头,然后最后看了杭少云一眼,拔腿就跑。
第23章
齐律一直跑一直跑,跑出医院,跑过马路,跑到肺部快要爆炸都不敢停下来。他怕他一停下来,杭少云就会追上他,将他再次囚在那间公寓。
齐律身上什么也没带,没有手机,没有钱,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无论是丁明雨或者骆彦,离他现在的地方都挺远,开车都得一个小时的路程,靠两条腿走过去恐怕得花三四个小时,而杭少云明显是很清楚他的社会关系的,到时杭少云开车来追,他到半路就会被拦下。
齐律估摸着自己跑出了得有五公里才变跑为走,太久没有剧烈运动,他现在头晕眼花,汗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腿沉重得像灌了铅,格外狼狈。
齐律不算是方向感很好的人,他有点弄不清自己跑到哪里了,但当务之急是找路人借一部手机,他要给丁明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