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个车不是强制,齐墨是要涂绛看清白澜是个嬴荡的辣鸡,强制怎么可能看清啊。如果涂绛看到白澜完全是被迫的,特别的不情愿,怎么能说明他是嬴荡辣鸡啊。所以齐墨的本意就是各种手段尽出把白澜搞到昏头胡说才放狐狸进来看
第三追妻火葬场的前提是要能追到妻,渣攻追不到的未来只有火葬场,追妻的是白澜
第10章
这瞬间难堪羞愧简直到达我人生的巅峰,我脑中一片空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我的大脑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直接罢工了。
齐墨显然不满意我的反应,他把我用力推倒在床上,把白澜压在我胸口,抬起他的腿重新从正面冲撞起来,完全不管那破碎的呼吸到最后都几乎微不可闻。他单手固定着我的脸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眼中疯狂浓重的欲望看起来就像头择人而噬的野兽,我和他对视的瞬间头皮发麻,几乎以为被狠狠侵犯到晕厥的是自己。
齐墨用力抽插了最后几下,把白澜随手拨开,将孽根拔出来对准了我的脸。我惊愕的视线中瞬间白液飞溅,紧跟着感觉到什么粘稠滚烫的液体沿着我的脸颊缓缓滑落。齐墨将那软下去还分量不小的东西在我嘴唇上擦干净,将裤带系好,瞬间又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圣兽王。
他神清气爽的拍拍我的肩,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涂绛,这就是你纯洁的、干净的、白纸一样的宝贝?我看也不过是个骚货啊。他浪的都要发洪水了,怎么满足你?还是说在他身上你终于能用用那个摆设一样的小老二——”
我一拳把他揍下了床。
齐墨显然没料到,挨得结结实实,我跳下床还想揍他,脚步一绊,碰到了刚刚就被齐墨拨到床下的白澜。白澜蜷缩倒伏在脚踏上,黑发黏连覆盖着大半的后背,神志不清的呓语,“给我……还想要……”
这明显不正常!我把被子拽下来盖住白澜,转向齐墨怒火蹭蹭地燃烧,也不管我打不打得过,扑上去疯狂殴他,“你给他用了什么!啊?齐墨,我以前真没发现,你不要脸到了极点!简直是畜生不如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对齐墨动手过,甚至连重话都没有说过几句,齐墨根本没见过我暴怒到宛如泼妇的一面,被打得鼻血都出来了才反应过来,狼狈躲闪着叫到,“他自己发浪关我什么事!涂绛,你别蹬鼻子上脸,以为我不打老婆就这么放肆——”
“你打啊!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死我,我也一了百了!”我歇斯底里,狂吼着比他还大声,这一刻是真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齐墨被我的疯狂震住,也有可能是被我打得昏头,捂着鼻子气急败坏道,“我都说了不是我,龙性本淫!他自己本性就这么淫荡下贱,我给他用的情丝绕你也用过,明明就没什么——”
我让你没什么!我他妈让你没什么!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来我新仇旧恨一并发作,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顿乱捶。
很久以前我也被齐墨哄着用过情丝绕,他和我说只是助兴的玩意儿,没有任何副作用和后遗症,就是放大一点感觉而已。他确实没撒谎,但那是他妈放大一点吗!我想想当时焦渴到心脏爆炸的感觉就浑身发麻,虽然没像白澜说这么多浑话,但也在药性的作用下,胡乱地答应齐墨让他在光天化日的野外用兽形来。这个事想起来我都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了,齐墨居然还说没什么!
“涂绛,你太放肆了,连我都敢打——”齐墨发髻散乱,眼眶肿胀,鼻血长流,身上的王袍被撕得七零八落,胸口还有我踢出来的脚印,跑到门口冲我放狠话。
“我还没打够呢!”我一椅子抡过去,齐墨猛地关上门,椅子撞在门上散了架,我扑上去,又被结界反弹回来。
“涂绛我罚你、罚你——”齐墨在外面气得转圈,最后恶狠狠的说,“你就继续给我关禁闭!永远关禁闭!”
我哈哈大笑,笑声狂乱疯癫,“不可理喻!”齐墨愤恨离去,我长笑到最后一个抽噎,满脸的泪水。很多人都会奇怪,为什么有时候,明明对方已经渣得无可救药,还是会有痴人一厢情愿的走到末路也不肯放手。重新认识朝夕相守的伴侣,实在是太过痛心的过程,每一点从心里舍去的对方,都是在杀死曾经无比确信的自己。
我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一路退到了床脚,脚底一软,滑坐在地。就这么呆坐着发愣,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脚被轻轻的扯住,是白澜,对,我还不能这么颓唐,白澜现在的情况比我还倒霉。
我强打精神,用被子把白澜裹成一个团,抱他去沐浴。他明显还是不清醒,不停蹭着我,但是又没有力气。浴池很大,我索性也一起下了水,替他轻柔地洗去皮肤上的白浊黏液,扭扭捏捏拖到最后,他也没清醒过来,只好郁卒又紧张地替他清洗下面。手伸进去的时候,他伏在我肩头不停抽气,敏感得碰都不能碰,我太明白这种感受了,一边柔声安慰一边内心喷火,都快分裂神经。
给他洗完澡,我自己随便冲了俩下,又抱着他回屋。因为辣鸡情丝绕被洗掉,擦头发的时候他终于清醒。小白澜怯怯的看着我,想说话又不敢,扯着我的袖子。
我的感觉太复杂了。我一方面恨齐墨,这个原因想必大家都懂,毕竟他才是我的正牌老公。另一方面,我又气白澜,他明明说喜欢的是我啊,虽说我没有给过他任何承诺,这样有点婊,可感觉上就是觉得也被他背叛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害怕听见答案,却还是问出了口,“白澜,你喜欢齐墨吗?”
他眼睛咕噜噜地转,飞快的开口说不喜欢,我按住了他的嘴,“不要骗我。”
“我确实不聪明,很少能发现被骗。”我看着他的眼睛,“所以我只相信一次,你懂吗?要么不要撒谎,要么永远骗我。如果被我发现,就再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白澜垮了肩膀,他小声和我说,“不讨厌吧,也不是特别喜欢,就算喜欢也是喜欢个好用的角先生那种。”
我拉过他的手语重心长,“不喜欢为什么要上床?就算你是龙,不在乎这点,也不能太不挑剔。这种事最好还是只和喜欢的人做——”
“如果和我上床的不是齐墨,你还会这么生气吗?你还会管我吗?”白澜打断我,心智变小了的他,说话也更为直白,直来直去的我不能招架,“你究竟是气齐墨,还是气我?”
我他妈要是知道,还用得着纠结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生气齐墨劈腿白澜,还是害怕白澜也会喜欢上齐墨。
我气结,瞪着他翻白眼,掩饰地抢白,“有区别吗,反正我要气死了!”
他抱歉地摇摇我的手,神情有些酸楚,问我,“那你喜欢我吗?”
!!!
我被将军了,我回答不出,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为啥还是被年龄减半的白澜问的张口结舌?
白澜微微笑了一下,“我比现在还小的时候,想要的东西就很多,还会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气。”
“我气那些当面恭谨背后窃窃私语的下人,我气连正眼都不给我的兄弟姐妹,我气根本不记得我的父王,我想要长大,权势、金钱、力量……我就诞生于意难平,从不想要简单快乐,只想要复杂又昂贵的东西,我愿意吃苦中苦,只为做人上人。”
“涂绛,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我就是这样的白澜,我的心中有个洞,是永远不能被满足的欲望。快死的时候想活着,有口饭吃时想要锦衣玉食,小有成就会想不世基业……我不能停止,至死不休。”
“可如果你喜欢我,那我就是你的白澜。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长大的我把你刻在心上,他顾虑太多不敢告诉你,但我就不一样,我穷途末路,哪顾得上那么多。”他把我的手放在心口,护心甲浮上来让我感受那一笔一划,“你说这种事只和喜欢的人做,我愿意只和你做,哪怕被送回北海死了都不怕,可是你呢,涂绛?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要你给我一个肯定、一个点头……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捂住了他的嘴。曾经的我从不觉得自己会对齐墨变心,可是现在,面对白澜的问题,我却真的陷入迷茫。我知道我和齐墨已经很难走下去了,但是白澜的爱意又太过沉重,动辄就是要死要活。和齐墨纠缠到今天就已经让人心灰意懒,白澜那边看起来更是腥风血雨,真的让狐头大、不,简直是让狐尾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