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发狠似的咬一口张启山,挑着眉头说,
“那更得追,不见了可要不得。”
张启山捂着手腕笑眯眯地冲副官嚷,
“你属狗啊,你咬我。”
副官举起手对着张启山就是一文件夹子,
“嚷什么嚷,我属蛇的。”
张启山缩一下脖子接住副官的手,副官咬一口他就亲一口,副官气鼓鼓地抬起头,
“撒手。”
张启山一下把副官拽进怀里,
“好了,我们看文件。”
副官挣不掉,就找个舒服位置靠着,
“宝贝儿。”
“嗯?”
“刚才八爷来咱家了。”
副官摩挲一会儿文件的纸张没好气地说一句,
“又来你这儿告我状来了?”
张启山抓着副官的手翻过一页纸张,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
“没有,他说他给你算了一卦。”
“算到什么了?也不用特地跑一趟吧。”
副官感觉张启山突然抱他抱得紧了很多。
“八爷他让你最近尽量不要出门,最好是随时有人跟在身边。他还让你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估计是快有了。”
副官轻声笑出来,
“佛爷不是从来不信八爷的卦吗?”
“我今天信了。”
副官垂头,
“八爷大概是算出来我近日有难了,佛爷放心吧,我会没事儿的。”
第十八章
(十八)
张启山最近就恨不能把副官别在心窝子里,哪儿也不让去,身侧也常常有三三两两的亲兵跟着,副官摸摸肚子,里边儿还揣着一团软肉,叹一口气也就没拦着。
裘德考的人找上了门,借口商会被烧的事儿来找麻烦。
裘德考金发碧眼,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国话,副官看看就觉得恶心,就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里边吐不出来。
“张副官,烧我商会的真凶到底抓住了没有?”
副官站在张启山身侧没好气地回一句,
“没有。”
裘德考笑眯眯地在副官全身上下流连,最后停在脸上没移开,
“那就不好办了,我可是拖着一大帮手下没地儿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