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被他传出去自己有龙阳之癖,名声受损不说,他在南平百姓眼中的形象也将遭受覆灭。至少在他登上皇位之前,决不能让天下人知晓此事!
“安少爷来过?我在外面未曾看到他。闻书月是我挚友,进出他的房门我一般都是不用通传的。堂弟又没有看见什么,不知楚王殿下为何如此恼怒?”任希睿事不关己地模样,说出了楚王此时最想听到的话。但他这样说无疑是让楚王把矛头对准自己。
闻书月躺在地上,遮了遮自己的上半身,轻声道:“谁允许你随意进出我房中了?!”
任希睿愠怒道:“你简直没良心啊,闻书月,你忘了几年前,我们不是...”
“几年前的事情王爷也要拿出来提?”闻书月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烦请王爷记住,我们两个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好过!”
楚王退到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面前两人。任希睿不负楚王所望地走上前去,双手将闻书月被扯开的衣襟拉拢后,将他的上半身从地上拎起,道:“是啊,起码记着以前你还不至于变成这副不堪的模样!怎么?没了往日武功,又想换着法子地讨回曾经的盛名?只要闻子初在,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侯府的中心!你以为楚王殿下是什么人?他会被你这种人迷了心智?!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了!”
闻书月的指骨被自己捏得“咯咯”作响,脸色泛白得可怕。他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扬手一巴掌扇在任希睿脸上,怒不可遏道:“既然我在你眼里如此不堪,你就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任希睿也不闪避,挨了这一巴掌,半边脸颊火辣辣地通红。他将闻书月摔回地上,俯身凝视着他:“成平王殿下听闻昨晚你打伤吴越国使者之事大怒。说你虽是江湖中人,却也是闻侯爷次子,规矩还是得学!殿下他已经提前告知闻侯爷,从今日起,你便搬去我府上住,由我亲自□□!什么时候殿下满意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侯府!!”
闻书月抬起手背遮住自己的双眼,发出低低地笑声:“任希睿,很好。真的很好。你真的是为了让我恨你,无所不用其极!!”
任希睿收回目光,转向立于一旁的楚王,冷静道:“成平殿下说,今日他就要前往我府上小住。殿下还有什么未说完的话,便请赶紧说完,此后,他可能一时难与殿下再见。不过,作为堂弟还是要劝阻殿下,这种人,殿下还是少接触为好,不要毁了自己的前途才是。”
“为什么是你?”楚王恶狠狠地瞪着他。
任希睿面不改色:“殿下这话我有些听不懂。成平殿下是考虑到他和你已经成亲,养一个男人在府上多有不便,才让堂弟代劳。莫非,殿下和我想的不一样?你对他...”
“本王今日该说的已经说完,先行告辞!”楚王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话,愤然离去。
任希睿将门重新合上,良久,舒出一口气。成平王告知他昨夜之事后,他就预感到楚王的阴谋,故而向成平王请命,以教导礼仪为由,将闻书月留在自己身边。匆匆赶来侯府,在门口见到心急如焚的安颢,便知发生了何事。他让安颢就当没见过自己,赶紧离开,剩下的事他来处理。
“我已经命下人给你收拾好了东西,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自己再打理一下。”他走回闻书月身边,将散落在地的外袍拾起,搭在他身上,“地上凉,早点起来。”
闻书月漠然地在地上继续躺着,一言不发。
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任希睿无奈地蹲下身,将他用外袍裹紧后,顺手打横抱起。
闻书月一惊,下意识地推开他,却不想掀开了裹在身上的外袍。雪白的胸膛在敞开的中衣里透着红晕。
任希睿喉头微动:“你可不要以为染上风寒我就能放过你。”
他将闻书月稳当地放回塌上里侧,一手褪下自己外袍,一手拉过床尾的被褥覆在他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闻书月又开始预料之中地结巴了起来。
任希睿懒得同他多解释,几下除去自己的衣物,又伸手褪下闻书月的底裤。他躺在床的外侧将闻书月连同被褥拉到自己身上。
“你瘦了。”他看着面上僵着手臂支撑在自己身体两侧,死活不愿躺在自己身上的闻书月,一本正经道。
闻书月的腰身上还搭着他的手,听他这话,整个身子都僵直了片刻。
“你怎么回事啊?两年不见,害羞了这么多?又不是第一次跟我上床。”任希睿一个翻身,将他压回身下,手指深深插入他的黑发中。
“你闭嘴!”闻书月恼羞成怒。
“这算是第二次?”任希睿笑着舔了一下他的嘴角。
闻书月瞪着他:“你和楚王有什么区别?!都说了不要还是强迫我!”
“可是我刚刚有点生气,你为什么不反抗?”任希睿现在的眼神那可比刚才要柔和了不知百倍。语气却恰到好处,有些撒娇,也有些强硬。
“我...”闻书月一愣,他该不该说,能不能说,怎么说这些问题都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任希睿的舌尖缓缓从他的脖颈出滑下,停留在他左胸前的一点豆沙红处,舔舐几次,轻声道:“如遇危险,不要留手。”随后,微微张口将那点突起的红豆含入口中。
一阵快感冲上额头,冲得闻书月有些头晕,只听清了两个字,剩下的根本没有来得及细想。他呼吸急促,牙缝间露出一丝□□,攀在任希睿肩头的手不由得一紧。
“住...住手!”闻书月的身躯在任希睿湿润的舌尖下和手里力度适中的揉捏下酥酥麻麻,微颤不止。
任希睿轻笑一声:“笨蛋,是住口。”而后一路向下,流连忘返。
一匹骏马后跟着一辆朴素的车架停在了郡王府门口,任希睿翻身下马,仆从顺手接过缰绳将骏马牵走。任希睿朝着马车走去,车内人无视他伸到面前的手,自己跳下马车。
不料脚下一软,这可就有些托大了。闻书月的腰身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的腿都有些软绵无力,酸麻疼痛。他一个不慎,恰到好处地跌入任希睿的怀中。
任希睿在他耳边低笑道:“刚刚才睡过,这么快就来投怀送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