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师父?”
“都是褚铭那个实心眼的孩子,做的那么牢固干什么,每次都得让我费工夫敲打敲打……”
我还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中,头皮被他刚才使劲摸得发麻,紧接着两下锥子锥着后脑勺的剧痛让我懵逼的表情破碎,我疼地咬紧后槽牙,牙根泛酸差点流出口水。“你干什么?!”
“怎么样,这下想起点什么了没?”
那痛楚如触电般转瞬即逝,紧接着从那锥尖的一点,有什么东西啪嗒啪嗒地滴了进来。
“师父,这么练真的管用吗?”一位青衣少女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过来,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
“你是在质疑为师吗?”白胡子老头半躺在一块巨石上,毫无形象地翘着小手指,抠着牙,“怎么?你也有意见。”说着他抬起那只露着脚趾的破破烂烂的布鞋,在巨石上点了几下。
貌似是漫不经心地轻点,却生生将他身下的巨石往泥地里面砸深了半尺。
“你门两个,一个内心强大,却有个风一吹就倒的身子骨;另一个吧空有莽夫之力,却是个爱急眼的二愣子。”说着他一个侧身,又抬起了脚,作势又要往下点。
“等等,等等师父,我明白了,我错了,我这就继续去绕山,这就去!”
青衣少女挽起衣袖,做了个深呼吸,跑进了深山。
后面跟着那只还未长大的,小狐狸,猪猪。
“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他似乎十分自信,对自己敲得力道心里跟明镜似的,笃定这个两锥子下去我会想起来点什么。
“啊?什么?想起来什么?”我继续假装一脸困惑,把一个懵懂少女年少无知演的非常到位。“谢老师你怎么在这,天哪!你不会是,你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咦……”
收紧双臂,我做出防御的姿态,一步三连地往后躲,“来人啊,救命啊,这里有色狼啊!”
退到门口,我眼疾手快地打开了门,攥着门把就冲外面嚷嚷。
他没有料到以前那么听话地一个乖徒弟如今变成这种混世魔王,他脸色不甚好,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憋成了大红脸,脖子都粗了几圈,头顶开始蹭蹭得冒烟儿。
“你你你……”肥大的西裤被他抖成一条海带,他哆哆嗦嗦地伸出一根手指,半天憋出来一句,“大逆不道啊大逆不道,是不是那只死狐狸教你的,我当初就该把她剥皮炖了,我,我,气死我了,我这回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本来只是想气气谢大头,没想到这一击似乎偏了方向,怎么矛头指向猪猪了?
“我说,有什么事冲我来,干嘛要带上猪猪?”我不服气地插着腰,仰着个小脸准备和他好好理论一番,“自己没本事不要怪别人,自己徒弟没教好不要甩锅给别人,猪猪怎么你了?!”
“呦呵,承认是我徒弟了?”
完了,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