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殷文屏有些吃惊,温如春也难以置信的看着殷文屏,这是现世报?
“快报官吧,免得时间久了对你不利。”沈阿魏拉着殷文屏要他快点。
殷文屏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去了官府。
“大半夜干嘛啊?”衙役不耐烦。
“死人了。”解战凉飕飕的讲。
衙役听得一个激灵,不敢敷衍,叫了仵作,顺便把官老爷也叫醒了。
官老爷坐在朝堂之上,审着报案人殷文屏。
“人是你发现的?”
“是我。”沈阿魏抬头。
“她是被吊死的?”
“是。”
“她死前可与你们有接触?”
“我在下午曾去找过她。”沈阿魏没有隐瞒。
“所为何事?”
“串门。”
“你们说什么了?”
“说亲。”
“我怎么听说,死者王其凤同你有纠葛啊?”官老爷又问向殷文屏。
“没有。”
“这传的沸沸扬扬的,她给你说媒不成,后来就传出你克妻,品行不端。后来她就死了,这线索指向你啊,你不如来为自己辩解一下?”官老爷看着朝堂下跪之人。
“她所传之事并不是真的,我也不曾因她所说之事动气。平常也无甚交集,我为何要去害她?”殷文屏看着官老爷。
“仵作验尸的结果,老爷不看吗?”解战在一旁提醒。
“呈上来。”官老爷看着验尸结果,瞳孔地震,此事不应追究下去了。
“死者王其凤为自杀,与他人无关,你们可以回去了。”官老爷退朝。
官老爷出了一身冷汗,仵作尸检上写着,王其凤被绳子勒死之后,体内心脏都不见了,可是又不见伤口,非人力所为。
温如春突然抱住了殷文屏,小声跟他说对不起。
“没事。”殷文屏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事啦,以后都不会有人说你们了。”沈阿魏替殷文屏松了一口气。
“这事怪我。”温如春突然开口。
“十三岁那年,我察觉到了我对父亲特殊的情感,是我先开始纠缠的。”
“后来王其凤来我家给父亲说媒,我都给他搅黄了。”
“王其凤不死心,还敢来。我就戏弄她,有一天她走我们家后院,我们后院有口井,她走路不看路,踩了石子跌到井里去了,我就在井口看着她呼救。”
“我让她以后别来我们家说媒了,她应下来了。我就把井口给盖上了,独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喊破喉咙。后来我觉得不妥,就让我父亲去找人把她拉上来了。”
“然后她就记恨上我们家了。”
温如春不好意思的说。
“是你先对你养父下手的?”柳宴觉得自己被人欺骗了。
“是。”
“可你后来为什么又那个态度呢?”沈阿魏不解,温如春不是拒绝殷文屏的吗?
“书上说那是不对的。我应该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的。”温如春给自己找借口。
“无碍,如春是害羞,你们别问了。”殷文屏替他解围,他知道。如春是知道了后来王其凤对他的造谣,所以才开始拒绝跟他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的,如春不是怕外人说他自己,如春怕外人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