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
星澜拍拍手“说吧，怎么回事。”
怨灵老老实实飘在半空，听到星澜问才敢回话。
“我，我叫李珊珊，前几天和同学来海边玩。
晚上的时候，他们说要来夜游，听说这边人少就集体要来。我本不想来但是他们硬要拉着我，所以我就……”
星澜打断“讲重点”
怨灵抖了抖“刚来海边，我就晕了。
等我醒就在海里不断下沉，我拼命向上游，可没有用。
被生生淹死那种恐怖，我每一天都要重新经历一次。
我真的很怕，又恐惧，又绝望，有多恐惧绝望，就有多恨，我要找到是谁害得我，我……”
星澜冷漠打断“为什么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我听说，水鬼找到替身就会解脱，所以……”
怨灵话没说完就倒飞出去砸进海里。
“所以什么？所以就算发现没用，也依旧把人拖下水。
你不幸，就要所有人也和你一样不幸？”
怨灵挣扎出来，黑雾滋生很快缠绕周身。
“凭什么？我就得遭遇这种事？我还年轻我这么漂亮，我有大好的未来，凭什么就得尸沉大海，被鱼虾啃食殆尽。
我要你们陪葬，我要你们都死，哈哈哈，都来陪我吧……”
戴灵毓摇头“果然沟通不了”
星澜果断把怨灵收起低声道“真是麻烦”
“好啦，好啦！我都没指望马上办好，我们查查就是了。”
星澜低声应，两人并肩往回走。
戴灵毓敏锐的察觉星澜不太对，好像情绪低落的样子。
“不用急，我们慢慢查，反正我现在也没事。”
星澜看他动了动唇“那天在海底，你也……”
戴灵毓收敛笑“是啊，我很怕，海水真的很冷，不能呼吸真的难过，怎么努力也游不上去真的……很绝望……”
他说的平静，星澜却觉得心被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就连呼吸都刀割一样的疼。
星澜上前一把抱住戴灵毓，闭上眼低声道“对不起……”
戴灵毓被突然抱住一怔，随即好笑。
轻轻拍了拍星澜的背“好啦，你不是来救我了吗！你不让我说感激的话，那你也不要再说对不起什么的。这样才公平！”
星澜把脑袋放在他肩上不动。戴灵毓好笑“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你不是走冷酷霸道总裁风吗？”
星澜摇头收紧手，好像生怕他不见了一样。
戴灵毓没察觉只是道“我们回去吧！明天去调查好了。”
星澜缓缓放手，沉默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