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可是我是灵啊，怎么会存在醉的说法？”
戴灵毓好笑道:“那你上次到底为什么睡那么久？”
“我……”
星澜茫然道:“不是因为青酒吗？”
戴灵毓忍笑忍得辛苦，艰难道:“那……在那之前你喝过酒吗？”
星澜想了想诚实的摇头，戴灵毓故作不满道:“你知不知道我那次被你吓的够呛，你到底为什么去喝酒啊？”
星澜鼓起脸，竟毫无防备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女医生，对你眉来眼去的，看着就碍眼。”
戴灵毓“……”
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星澜说的是谁，顿感哭笑不得，同时又有点心酸。
他大概能猜到星澜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大概应该像是咬了一口青涩的果子一样的味道吧！
不过没想到星澜喝醉了竟意外的诚实，平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会轻易说的，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一个人借酒消愁。
他忽然很想陪陪那时，他错过的星澜。
他小声问:“那，那个青酒是怎样的味道？”
“嗯，辣的，很辣很辣，又很苦……”
星澜说着垂下眼，睫毛打下阴影，他的眼里有什么一闪而逝，然而他的语气平静无波:“可我依然喝了很多，我以为……那样至少这儿，不会再那么疼，我明明……没有真的心脏的……”
最后一句他说的很小声，近乎耳语。
可戴灵毓听的很清，因为他们离得很近。
星澜低头接着小声道:“我想让所有对你有企图的人都离你远一点，可我……有什么资格呢！”
戴灵毓伸手捧着他的脑袋，两人视线相交。
他认真道:“从现在起，我赋予你这个资格，懂了吗？”
星澜眨了眨眼，下一刻感觉唇上多了个柔软的触感，他闭上眼，本能的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