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待会儿我哥给您解释解释吧,您别着急。”
沉乾好气又好笑,臭小子,小事儿解决不了就赖我头上,怎么不见你没钱了找我要啊。
闹了半天,沉乾还是没能跟他弟弟说上话。
挂了电话朱梨花还绷着脸,沉乾叹了口气坐边上开始了。
前前后后重复了好几遍这不是做砸了就得跳楼的职业,做好了确实能一步升天,而且您小儿子就在升天的路上,觉得自己特厉害,能把我肩上那点担子全接过去。
最重要的是,他在扩充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应有的能力。
朱梨花年纪大了也听得迷迷糊糊,知道了确实没那么大跳跃性了才安静了。
“真不会跳楼?”
沉乾:......
“真不会!”
朱梨花“哦”了一声。
两个人坐着待了一会儿,沉乾打算回公司了,朱梨花才一把拉住他。
“怎么了?妈。”
朱梨花松了手,皱了皱眉:“算了算了,赶紧走。”
沉乾一愣:“咋回事儿啊,这么别扭?”
“我在想要不要跟你说。”
沉乾笑了:“说呗。”
“说了你估计得炸。”
“您说,我听话着呢。”
朱梨花明显不信,沉默了一会儿也才开口:
“前两天我听李建国说,硝硝他爸爸......”
听到明学清沉乾一下脸黑:“他怎么样关硝硝什么事儿!”
这有多少年没听到这号人了!
朱梨花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眼睛虽然看不着,也知道他大儿子现在脸色不好看。
“不是说好了不炸的吗!”
“你先听我说完。”
沉乾继续坐回来,脸还是黑着:“您说。”
“他赌大发欠了债,现在正躲人呢,家也不敢回。”
当初拆迁分配房子的时候,按区划分,街里街坊离得都不远,明学清那房子就在沉乾他们隔壁小区。这些年都有意避开,谁也没见着谁。
沉乾沉默了一会儿:“这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赌钱喝酒,什么不该沾的他都沾。”
“你能干,把咱们家拉拔到这份上了,李建国让我们防着点,听说那老东西临了还惦记着让硝硝给他养老。”
“养老?!”
沉乾拍了一把桌子,心火烧得不行。
“他哪来的脸让硝硝给他养老?!”户口本上都没这名字,手把手把人打出家门,惹上麻烦了就记起有这么个儿子了?!
明硝事业刚好起步,骄傲得不行,嫌他走得太顺畅了,必须添点堵是吧?!
“这他妈都是什么东西!”
朱梨花也烦得厉害,拍了拍他的肩:“我也不好跟硝硝说这种事儿,你看.......我们......”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