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山的喉结动了动:李牧,我硬了,怎么办?
“脱。”
电话被夹在了肩膀和耳朵指间,孟雨山两只手解开扣子,过瘦的腿挂不住裤子,顺滑的西装料贴着大腿下坠。他抬起腿面对靠背跪在了沙发上,先脱下一边袖子再把手机换一面夹住脱下另一边。领带被解开扔掉,葱白的指尖扳动贝壳纽扣,布满吻痕的胸口从白衬衫里袒露出来。
圆润的乳珠上横插着两枚银环,男孩用食指轻轻拨弄它,“我今天戴了乳环,你想舔它们吗?”
“嗯。”
把手机放到沙发靠背,音量调到第三格打开公放。男孩的虎口托着乳房向上推,乳尖上翘着的银环跟着一颤,他用力揉着自己的胸。很久没有戴环的乳头有些红肿,每次揉搓都会带来一阵刺刺的痛:“它们有一点点痛,我想被你舔,你可以把我弄得更痛一点。”
“你真贱。”
一只手沿着胸口向下,自己的抚摸不能带来浑身酥软的感觉,男孩直接隔着内裤抚摸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充血的欲望在内裤上留下星点痕迹,摸起来很黏,“李牧,我湿了。”。一只手粗鲁地把内裤压到大腿,挺翘的欲望弹出来,“——我在想你。”
手机对面的人被摸了肚子的狗一样满足地发出声音。
稀薄的护手霜从手心贴上阴茎,孟雨山一直手撑住沙发一只手上下撸动,手指反复研磨阴茎上最敏感的一处,满足的喟叹透过信号传到电话另一端。男孩意乱情迷地吻上手机,舌尖划过一排凹陷的声筒。孟雨山想告诉李牧他拿来当润滑液的护手霜看起来好像精液,他想舔一舔李牧的阴茎,把它含到喉咙最深处,他要咽下李牧的精液,一点也不剩下,但是话到嘴边只剩下猫儿一样的呻吟声。
孟雨山知道自己很快就要高潮了。
“不许射,孟雨山。你的领带呢?把它系在你的小妹妹身上,打个蝴蝶结给我看。”
“让我射好不好?”
“系上。”
男孩的手离开阴茎的时候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两只手轻轻打颤。他把刚刚丢在一边的领带重新捡起来,乖乖系在上面。孟雨山软着身体把头靠在沙发上,他像亲吻爱人一样吻着传出李牧声音的手机。
“系好了吗?”
“嗯。”
“掰开屁股。”
孟雨山扭着腰,稍微向右倒,左手贴着腰线摸到柔软的臀。他尽量分开腿,手指摸进臀缝。刚刚揉在身上的护手霜有小部分流到了囊袋和肉穴中间,男孩向下抚过阴茎底端擦过阴囊再勾过一些乳霜涂抹在穴口上面。刚刚接近的高潮的自慰让他的肉穴正敏感的收缩,好像正在吮吸抚摸它的手指。
“你的小洞是不是正等着挨操。”
“李牧.......”
“插进去。”
“李牧......我想跟你做,你来见我吧,你来干我。”
“自己做。”
“我不要,我要你,我想要你。”,孟雨山突然手忙脚乱地掀开西装试图把它们重新穿在身上。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孟雨山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哭。李牧每次干他都觉得他要被自己干死在床上,死亡和爱欲纠缠在一起构成了十足十的成瘾性,孟雨山贱得让人魂不守舍。
“自己做。”,电话的声音和金属敲打地板的声音同时响起,导演送他的钢笔掉在了地上。
“告诉我你是怎么插自己的。”
孟雨山把钢笔够回来,他重新趴在靠背上,两条腿分到不能再分。左手绕过背,右手用力把臀肉分开。三根手指固定住钢笔向里推进了一个头,中指顶住笔头继续向里推,冰凉的钢笔很快就被湿热的肠壁绞住,男孩跟着浑身一抖。
“插......进去了......”
敏感的肠道还在不停吮吸着钢笔,连向外拉都很费力。孟雨山努力用它抽插肉穴,但是手指却使不上力气。他把手机放在坐垫上,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垫上,两条腿大张着攀上靠背。右手绕过阴茎把钢笔向身体里挤,每次抽动都要磨过绑着领带的分身。他痛苦得呻吟着,钢笔太细太短了,无论自己怎么弄都碰不到敏感点,只有濒临高潮却被一直有意无意抚摸的阴茎难耐得硬着。
“里面太紧了......它一直吸着钢笔,我动不了.....”
“钢笔?”
“嗯,钢笔......它好细。”
“什么钢笔?”
“李牧,你来见我吧。”
“操,孟雨山,我操你——你他妈用的什么?”
“李牧......”
“你用别人送你的东西自慰!孟雨山!你他妈就是个贱货,我他妈现在就杀了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