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乔久一脸懵懂，脸颊上沾了包子馅，看的周蔚喉头发痒。
他伸出手就要向乔久的脸探去，对方却突然站起了身，冲着门口挥手：“谢旭！”
周蔚黑了脸。
但乔久并没有注意他的脸色，他随意的在周蔚桌子里扯了一张纸擦嘴，随后拍拍桌子：“我出去一下。”
周蔚起身让他出去。
乔久昨晚半夜才睡着。
他对系统的意见越来越大，每次发布任务都是在夜晚，吓得乔久出了一身冷汗。
谢旭看起来没怎么睡好，眼皮耷拉着。
乔久：“怎么了？”
“别提了，”谢旭说：“昨晚上孙杰听了一晚上的歌，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听起来怪渗人的...”
“你们就不说说？”
“没用，”谢旭把书从包里拿出来：“说也说不听，跟块木头一样。”
“我记得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以前可乖了，”谢旭摇摇头。
乔久说：“和老师交流过了吗？”
“还没呢，我妈说过两天去看看。”
乔久点点头，又聊了几句，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周蔚看着乔久一脸深沉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没事。”
他在和系统说话：“有时间限制吗？”
“没有。”
“有提示吗？”
“没有。”
乔久：“那我今天不上线了。”
“有有有！”奥特曼回过头来，两个灯泡眼里浮现了点点泪花：“你别这样对我...”
乔久：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把手伸到周围桌子里准备拿张纸，却在低头时看到了一包烟。
开了封，抽了一半的烟。
乔久高中时候也抽过烟，所以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他只是突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周蔚抽烟。
在陆亦可他们一群人吞云吐雾的时候他从来没在其中。
周蔚回头，顺着乔久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烟，连忙把它塞回了包里，又把拉链拉上，确定不会再掉出来。
面上带了点慌张。
乔久凑近一点，笑嘻嘻的：“你抽烟啊？”
周蔚不知道该不该回答，他清楚大多数好学生都是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的，就像是每次陆亦可他们抽烟时，班上的人看到了之后总会暗下指指点点。
他不知道他身边的少年是不是也是一样。
乔久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答，啧了一声就转过身去写作业了。
周蔚深吸了几口气：“过来报名！”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教室很安静，听到这话之后都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