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他的意思，蒋佟臣俯在他耳边说：“你有没有注意俞清那封信。”
鬼才注意……陆羽杰在肚子里咒骂。
“她信上说，因为不知道我的尺寸，所以安全套买了中码。她说的是：不知道‘我’的尺寸哦，她没有说：不知道‘我们’的尺寸。”
“……”
“明白了？”
“……”虽然很想骂明白个屁，但是下体正在被异物入侵，陆羽杰张大了嘴就是发不出声来。蒋佟臣很有耐性地借着润滑液往里探，一边安慰他：“放松，深呼吸。”
放松……深呼吸……你当我生孩子啊？！如果可能，某人很想跳起来这么吼。
蒋佟臣又缓缓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被撑开让陆羽杰倒抽口气。
感受到疼痛的括约肌出于本能地收紧，排斥着异物，于是……
插入的某人感觉手指被吸进去一点点，而被插入的某人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夹紧了那谁谁的手指。
刚才在蒋佟臣面前高潮的羞耻感又排山倒海地涌来，陆羽杰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用力挣扎，但越挣扎下面就越疼。
蒋佟臣连忙安抚：“我拔出来，你放松。”
手指出来得很顺利，只是那种诡异的感觉又让陆羽杰立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你先去洗澡吧……我去开热水器……浴室在那边。”
陆羽杰一把抓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头也不抬地逃走。
“……”蒋佟臣等他冲进浴室后，独自坐在沙发上。想到刚才对小羽做的那些事，想到小羽羞涩的样子，出来时的表情，还有刚刚给他扩张时……
蒋佟臣先是一只手捂脸，微微地脸红……然后……他捂住脸肩膀耸动着，在客厅里独自偷笑了好久……好久……
陆羽杰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到镜子里的那个人面色潮红，胸前有明显被啃过痕迹，小腹和……更是一塌糊涂。
刚才倒是没发现蒋佟臣在他胸口做的好事……也许是因为下身的感觉太强烈，其他地方也就麻木了……
还有后面……
托俞清的福，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陆羽杰非常清楚。正是因为非常清楚，所以刚才蒋佟臣一摸到他身后他就格外害怕。不过所幸，没做到最后。
可是……
刚刚……被他握着……搂着……吻着……还……被他看到射出来的样子……
不活了T///////T……
陆羽杰羞愧地把脸埋进毛巾，随即想起毛巾是奸臣的……
陆同学洗了一个大概是他这辈子耗时最长的澡，才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
外面，蒋佟臣已经把客厅里的沙发擦干净（皮沙发的好处啊……），厨房里还飘出饭菜香。看到小羽，他笑着说：“都是超市里的速冻食品和现成配菜，凑合一下吧。”
“嗯……”
“我去洗澡，你要饿了就先吃。”
“好……”
话虽然这么说，某人当然还是等到他洗好澡，才坐下一起吃饭。
吃到一半，蒋佟臣忽然说：“我们这样好像新婚……”
“噗！咳咳咳咳咳咳……”
“你慢点……先喝口汤……”
“咳……咳咳……你个猪头……”陆羽杰的脸涨得通红。虽然某人认为是害臊，但他自己坚持说是因为被呛到……
终于止咳的陆羽杰很怨念。
自己长这么大，除了小学跳集体舞的时候握过女同学的手外，顶多是初中时候和隔壁班一个女生眉来眼去，可也从没有过肢体接触。
上了大学后，他也没有真正体验过传说中“恋爱自由”的大学校园。嗯……他的意思是……在蒋佟臣之前……和女生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