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杀人呢?你不会用那种方式杀人的,那不是你。”神乐安慰着小白。
“可是那就是我!那根本就是我啊!”小白拍掉了神乐的手。“我本来的样子就是那样!”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我没在说胡话。
我和鬼切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们?
小白绝望地跑回了鬼切的房间,他拉起了坐在狼藉中的鬼切,拉着他走出了庭院,无论庭院的人怎么叫他,他都没回过头。
回头的是鬼切,他看着那些一脸怒意的人,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神乐从没见过那个妖怪笑的那么疯狂,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他真的很开心。
被小白拉着的时候鬼切一直没有说话,他任由小白拉着他,没过多久小白就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扑进鬼切的怀里,肩膀一直在颤。鬼切知道他哭了,但即使他心疼小白的眼泪,他还是不会松口。
事到如今他绝对不会说出真相了。
“只有你信我,你知道那些人是我杀得。”小白小声地说。
“也只有你信我,你知道我是无辜的。”鬼切摸着小白的耳朵说。
“他们都变了,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我,伙伴们,包括神乐大人。”小白抬起头看着鬼切。“就只有你。”
是的,只有我和晴明。现在晴明不在,就只有你。
“你想带我去哪?”鬼切问。
“我不要回去了,我们回你住过的地方!我不要回去,找到晴明大人之前绝不回去!”小白搂着鬼切的腰说。
“好。”鬼切答应了下来,带着小白回到他们住过的荒山,那里还有之前留下的被褥,小白忘事忘得很快,他欢快地支使着鬼切做着做那,收拾着他们之后要住的地方。
把被褥打开晾晒,把锅碗瓢盆都刷一遍,去山上打猎做晚上的晚餐,一起去打水。上次小白在这做山上做这些的时候,鬼切一直在一边看着小白。这一次鬼切和小白一起做着这些事,小白帮他绑袖子,他一直低头盯着他。小白抬起头看着鬼切温暖的眼睛,笑着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那是小白第一次吻鬼切,亲了他的脸。
“现在觉得你越来越可爱了呢。”小白搂着鬼切的脖子跳着。
“是吗。”鬼切淡淡地笑了出来。
晚上的时候因为天气寒凉,小白拱到了还在看书的鬼切身边,窝在鬼切的旁边睡着了。鬼切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但他还是拿着书,手假装不经意地摸着小白的耳朵。
有人正在接近山洞,那妖气鬼切相当熟悉,他皱起眉看着洞口,片刻之后轻轻起身,帮小白盖好了被子走了出去。
站在不远处的赫然是茨木。
“白藏主在你这吗?”茨木看着他。
“是。”鬼切承认的很坦然,他走到茨木身边,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远点。“不要把他抄袭。”
“你疯了!这件事现在闹的沸沸扬扬,很快就会有人来杀你。无论是源氏还是京都的阴阳寮。源氏早就想杀你,你现在带走了晴明的白藏主,整个平安京都在传你控制了他,现在晴明不在,没人会保你!”
“我不需要别人保我,我就是我。”鬼切冷笑着。
“白痴!你以为什么人都看不出来吗?挚友看过尸体,你杀人根本不至于留下信息,那上面的伤口也有白藏主的妖气残留,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看出来了又怎么样?所有人都觉得是我陷害了他,他很安全,没人会怀疑他,源氏也没有足够理由动晴明的第一式神,他是安全的。”
“你走火入魔了吗!到底怎么回事!”茨木一爪抓碎了旁边的树木,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
“我喜欢白藏主,我爱他,我愿意用所有的东西来维护他的的未来。即使要我背负一切也没关系,我不在乎。”鬼切看着碎裂的树木。“没人能改变我,我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你就这么想死吗?”茨木眯起了眼睛。
“我不想,但如果是为他,万死不辞。”鬼切笑了起来。
“你让他回去,不要留他在这里。挟持的罪名太大了。”
“他现在属于我,是我一个人的。我什么都背下来了,我不能要求补偿吗?”鬼切转过了身,看着有微微火光的山洞口。“他现在终于和我在一起了,我就没想过放手。”
“随你吧。”茨木拂袖离开,鬼切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山洞,在他钻进被褥的时候小白似乎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把鬼切拽到了身边,窝进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