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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晴略看了看,便道:“是臣女拙作。”

赵楹道:“另一种笔记呢?”

谢晚晴道:“是严大人。”

赵楹道:“你和严大人是何关系?你二人的笔记为何会在一张纸上?”

谢晚晴想了想,道:“皇上问话,臣女本该如实回答,可臣女实是不知,如何诉说严大人和臣女的关系。臣女若说是严大人学生,一则臣女学识浅陋,实是不配;二则严大人之前所教俱是皇子,臣女身份更加高攀不上;三则,臣女曾经满心欢喜从此诗文可得严大人如此名师指点,谁知,到头来不过是严大人一场筹谋而已。”

赵楹笑道:“你父亲昨天和朕说严鸾别有居心,今天你也这么说。你和朕说说,他到底有何阴谋?你平身,站着说吧。”

谢晚晴道:“谢皇上。臣女从头说吧。大公子的夫人贺氏是臣女的姨亲表姐。所以自从墨儿出生后,臣女便常去严府看望我表姐和墨儿。有一日墨儿闹了风寒,一直哭闹,臣女帮表姐哄逗墨儿,便回家晚了些,正赶上严大人回府也去看墨儿。严大人的名字臣女自幼便日日听父亲提起,心中便有几分好奇。所以当日臣女没有回避,而是以侄女见叔父的礼仪拜见了严大人。过了几日臣女在表姐那看到严府池塘的池边柳甚是繁茂,便写了一首雨霖铃,写完随手放在了表姐夫书房的几案上。没想到第二日臣女到严府,发现几案上那张纸,在臣女的雨霖铃下面也写了一首池边柳的雨霖铃。用字、修辞,都是臣女望尘莫及,且书法也是力透纸背。臣女向表姐打听,原来是严大人所作。臣女自幼喜好诗词,只是家中父兄俱是在朝为官,无心诗文。偶尔所作,也是陈腐的很。臣女从未见过严大人这般……这般‘笔落惊风雨,下笔如有神’的精妙之词。臣女从那日起每天等严大人回府便苦苦相求,一直求了三四日,严大人才答应收臣女为学生。但不许臣女对外提起。之后臣女便每天将作好的诗词写在纸上,留在表姐院里。严大人回府后会将臣女所作加以批改,在和上一首。所谓师生,就只是这样。其实臣女拜师两个月以来,和严大人一共也只见过七八面。”

赵楹道:“那你说严大人的阴谋是什么意思?”

谢晚晴低头,脸色微红道:“并非是臣女有心欺瞒皇上,只是这事实在说不出口,请皇上问严大人吧,他自是一切都知晓的。”

赵楹道:“你说自幼就听令尊提起严大人,令尊都说了些什么?”

谢晚晴脸上泛出丝不易察觉的笑,道:“那些话臣女不便转述,左不过‘心机如何’‘手段如何’‘谋算如何’之类的,想来皇上也没少听臣女父亲说。”

赵楹笑道:“这倒是,朕肯定听的比你多。”

这时曹小川进来到:“皇上,二殿下在殿外等着召见。奴才已跟二殿下说了皇上在召见谢家小姐,但二殿下等了一会儿后,一直催奴才来通报,说有重要事要立即见皇上。”

赵焘从不主动来见赵楹,赵楹便想也许赵焘真有什么急事,便让严霜将谢晚晴带到偏殿稍候。

赵焘给赵楹见了礼,便道:“父皇,儿臣求见您,是想和您说说谢家小姐的事。”

赵楹一愣,轻笑道:“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每个人见到朕,都要说谢家小姐的事,说吧。”

赵焘道:“大概一个多月前,儿臣去严府大哥的院里,正巧大嫂的表妹谢家大小姐也去探望大嫂和墨儿。儿臣便这样和谢家小姐相识了。之后儿臣每次去严府,十有八九谢家小姐都在。儿臣看她知书识礼、温婉贤淑,最难得的是个性洒脱,从不故作伤春悲秋之语,儿臣就……就……”

赵楹道:“就和人家私定终身了?”

赵焘忙道:“不,没有,父皇。其实儿臣每次去不管吃饭也好,谈论诗词曲赋也好,游湖也好,都有大哥大嫂在的。儿臣都没单独和她说过话。”

赵楹道:“那就是你并不能确定她的心意了?”迟疑了一下,又道:“朕看她,似乎……似乎……”斟酌半天,仍是不知道怎样说好。

赵焘却明白了赵楹的意思,道:“儿臣知道,她心里对先生是有些高山仰止。其实以先生的才华学识、品格气度,她小女孩儿有些思慕之情也不奇怪。”

赵楹冷哼一声,道:“严大人有何才华学识、品格气度,朕倒没看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节后是第一个工作日(/□)

☆、第四十八章两情相悦

第四十八章两情相悦

赵焘接着道:“儿臣已经娶妻,就算以后合离,再娶也是继室。况且儿臣还有几房小妾在屋里,这对晴儿都很不公平。儿臣想和她相伴一生,不知要有多少风雨一起走过,还容不得她心里的一点小心思么?”

赵焘一番话倒有些触动赵楹心事,便问道:“你如今也叫严大人先生了?”

赵焘道:“是,虽然先生不让儿臣对外提起,但今日儿臣还是不想隐瞒父皇了。”

赵楹道:“他为何不让你对外说是他学生?”

赵焘道:“先生说,怕别人说他是外臣结交皇子。其实先生若果真如那些人所说,有三弟一个学生就够了,何必要理我和大哥?大哥住到严府后,有一些小人说先生离间父皇和大哥间的父子之情,又顾作好人,这就更可笑。父皇最清楚,先生在父皇心里,和我们兄弟在父皇心里,何止云泥之别。哪里用先生离间?”

赵楹道:“焘儿你心里对朕有些怨怼是么?”

赵焘道:“儿臣不敢。儿臣今年十七了,这个年纪不只不能为父皇分忧,反倒因为我岳家之事惹出很多麻烦,如何还敢怨怼父皇。”

赵楹道:“你最近倒是懂事多了。”

赵焘道:“是,因为这几月先生给了儿臣很多教导。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当初在武昌,儿臣和大哥心里都是恨极了先生。不只因为父皇看重先生,更因为误会先生对父皇一直别有用心。可是这几个月以来,我每日在吏部理事,又时常去严府,可以说日日在先生身边。儿臣这时才知道,无论是在朝堂上,面对和父皇或一心或离心的众臣,还是对我们兄弟几人,先生没有一件事不是为父皇思虑周祥,没有一件事不是为社稷渊图远算。这其中有些是父皇知道的,更多是父皇不知道的。就说我们兄弟,先生喜欢炽儿,并不是因为炽儿乖巧懂事;他收留大哥,也不是可怜大哥失意落魄;儿臣非嫡非长,更不值得他费心费力。他之所以愿意付出心血对儿臣兄弟几人,只因为我们是父皇的孩子。先生真正在乎的,就只有父皇一人而已。”

赵楹听了赵焘的话,又想起昨晚之事,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正这时,严霜进来报说严大人到了。

严鸾走进昭仁殿,刚要见礼,赵楹便道:“不必了,又没外人。”

严鸾还是见了常礼。

赵楹对赵焘道:“那朕现在给你指婚的话,谢家小姐能答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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