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上前轻轻咬了一口,软软的,甜甜的。
抬眼看到小地主的小嘴,像喝了酒一样,亮晶晶的,非常诱人。
农民顺便亲了一下,还是甜的。不禁皱眉,果然没喝药。他摸了把小地主的额头,在发烫。
农民摇了摇头,用力捏了把小地主的脸。
“别捏我屁股!”小地主大喝一声,恍然在梦中,抬头看到农民的手和农民,顿时清醒。
农民迟疑地松开手,只见小地主神情诡异地瞄了他一眼,迅速用被子蒙住头,身子一卷滚进了床内侧,拿屁股对着他。
“少爷,喝药吧?”农民拍拍小地主的背,俯身劝道,“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不喝!”小地主像被点的炮竹一样,噼里啪啦炸了,“你犯的错凭什么让我喝!你摸我屁股,让我吃你的丑东西,还用手指……用手指……”
“用手指?”
“捅我屁眼!”
“嗯,是这么回事,”在小地主的引领下农民顺利想起那个过程,眼神晦暗不明,他有心想逗逗小地主,遂一本正经道,“你若不喝药,我就用它捅你。”
小地主难得聪明,瞬间明白了农民的深意,并下意识往农民裤裆看了看,鼓起来了,好大一团!好下流……然后他自觉端起药碗往嘴里灌。
“少爷英勇,看来药凉了更好喝。”农民站在一旁鼓掌。
小地主动作一顿,转过身,抬脚仰头把最后一口给了农民。
温热的唇瓣贴到农民的嘴上,软舌头伴着苦涩的液体滑了进来,搅合了他的唇齿又溜走了。
“好喝吗?”
农民回过味来,发现小地主正咬牙切齿地望着他,咬牙切齿里透着欢愉,欢愉里透着愚蠢。
愚蠢地把自己送入狼口。
农民沉静地盯着小地主,蓄势待发,小地主却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扔了碗准备钻被窝,这时候农民捧住他的脸,亲了回去。
这是一个让小地主脸红心跳到怀疑人生的吻。农民直接用舌头顶开小地主的唇瓣、牙齿,攻击他的舌头,卷住吸吮,放开又卷住,甚至轻轻咬他的舌尖,然后舔个不停,在他嘴里乱搅一通。
“嗯……”小地主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知不觉抱住了农民的脖子,身体和后者紧紧贴在一起。
当小地主流口水的时候,农民放开了他,“好喝,甜的。”
小地主缓过神来,整个人从耳朵红到了脚后跟儿,简直没脸见人,扯住农民的衣角擦口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看见小地主这怂样,农民忍住笑意,摸着小地主的后脑勺,开解道:“我们走的不是纯情路线,别想歪了。”
小地主报复心理强,然而报复方法有误,结果杀敌一百,自伤三千,给各位看客添了一把笑料。
隔日,小地主之家的众仆人发现小地主又作妖了,疑点有三。
其一:农民升为小地主贴身男仆,不许靠近别人。
其二:农民只能给小地主做饭吃,农民只能吃别人做的饭。
其三:说书人儿子和豆腐西施的弟弟不必伺候小地主,只供观赏。
关于前两点,众人皆认为农民受到逼迫和压榨,对农民表示深深地同情,然后远远避开了他。
关于第三点,众人同时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雅俗共赏,乐哉美哉。
此时,说书人儿子和豆腐西施的弟弟出现在小地主的房间里。农民正在厨房做饭。
小地主往外看了看,然后关上门,招呼两人坐下。
“听说你们好了,很嚣张哦。”小地主靠在塌上,手指不停敲着茶台。
说书人儿子没有坐,他观察着小地主的神情,沉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一个人能干嘛,”豆腐西施的弟弟瞪了他一眼,放出粗话,“关你屁事。”
后四个字是送给小地主的。小地主很无辜,他琢磨了一会儿,小声问,“你们不怕别人说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