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弋乖乖转身。
背后也没有伤口,徐砚才送了一口气,“原来真的是梦啊。”
韩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弄懂刚刚那一出是怎么回事。
三天以后,徐砚也修养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关于韩弋为什么要送他走的事只字不提。一是韩弋平安地回来就行了,二是关于打仗策略方面的事,他也不懂。
这天晚上,徐砚破天荒地要学做饭,学了几样都不成型,最后就跟着厨娘学包饺子,别说在包饺子上,徐砚还是蛮有天赋的,起码比炒菜好。
饺子刚煮好,徐砚兴致满满地给韩弋端了一碗。
韩弋还在书房处理公务,瞧见徐砚一进门,韩弋立马就把笔放下了,“这端的一碗是什么?”
“饺子,我包的。”十分自豪,比那只打鸣的公鸡的脖子还要抬得高。
“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徐砚就眼看着韩弋把一个个饺子往嘴里塞,“韩弋,你知道水饺有什么意思吗?”
韩弋摇摇头。
“就是睡觉,你吃了我十七个水饺,就要陪我睡十七次,知道不?”徐砚单手撑着书桌,整个人都快倾斜到韩弋身上了。
“知道。”
番外
黎明前夕万籁俱寂,直至一声发令声打破了平静的水面,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匈奴大军接到消息,趁天微亮时进攻,从而一举拿下韩弋和他的残兵败将。他们对这场战役十拿九稳,因为在韩弋的军营里一直有他们的人。
匈奴首领一直以这个人而沾沾自喜,他想韩弋应该怎么都猜不到是自己当时把毒瘤留在了身边。
匈奴头子率领部队直入军营,一直杀到韩弋的帷帐前,都没未见有士兵前来阻拦,他却没有怀疑有任何异样,过于自信战胜了理智,他令人将韩弋的帷帐里外围了三圈。
“韩弋,出来吧。”匈奴首领对着帷帐用蹩脚的汉语说道,“你无路可逃了。”
看着韩弋缓慢地从帷帐里走出来,匈奴首领大笑,“看来消息不假,你真的受伤了。”
韩弋根本不屑于和他搭话,一抬手,匈奴的军队就被团团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