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错觉“菜包”的肉棒似乎是又粗又长,正强劲有力地顶撞着她的花心。
“啊…啊…珊珊…嗯…我…我…”“菜包”紧握珊珊的小腿,着似乎是梦呓
地呢喃着:“我…嗯…好舒服…嗯我受…不了…嗯…嗯…”
珊珊似乎有感屄穴里的肉棒正在激颤、乱跳,连忙说道:“不…还不要……
”
话语中力即跟“菜包”分开:“我还要…不要这么快就结束……”说着还伸
手重捏“菜包”的大腿根部。“菜包”经珊珊这么一刺激,想射精的冲动竟然硬
生生地被压抑下来。
这回大伙儿真是佩服珊珊的手段,还不禁有股酸劲,想道:“要是刚刚抽中
的是我,真的会爽死的…”其中有几位也看得心痒难忍,忙着跟身边的小姐商议
着要干一炮。当然,旁观的人是越来越少啰,不过“菜包”跟珊珊似乎早已不在
乎是否有人观看,他们玩得正起劲呢。
珊珊仍然让“菜包”仰卧着,自己却分腿跨坐在“菜包”的腰下,把肉棒吞
进屄穴里后,又开始又摇又摆地颤扭着。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似乎让珊珊更挥
撒自如,真有如鱼得水般的愉悦。“菜包”看着珊珊胸前跳跃眩目的两颗肉球,
也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揉捏起来。
“啊啊…好哥…哥…嗯嗯…好老公…啊啊…你…干得…我…嗯嗯…”珊珊一
面挺动腰臀,一面用手指压揉着自己的阴蒂,竟然也舒畅得阴道里热潮不断:“
喔…喔…好哥哥…嗯嗯…喔喔…”
“菜包”的肉棒终于忍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只觉得骨髓里一阵麻痒,肉棒
也似乎在激胀、乱颤,那种舒畅真是难以言喻,只好乱声急吼着:“珊…珊…珊
珊…我…啊啊…受不了…嗯嗯…喔喔…我受…好舒…嗯啊…啊…”
珊珊也知道“菜包”就要射精了,也配合著更急速地挺动腰臀,屄穴里也仿
佛活了起来一般地蠕动着、吸吮着肉棒。珊珊还娇喘着吟道:“啊…好哥…哥哥
…射吧…嗯嗯…全部都…嗯嗯…射出来…嗯嗯…我要…啊啊…嗯…我…好…啊啊
…好舒…啊啊…热…啊啊……”
“嗯哼…嗯哼…喔喔…来了…珊…啊啊…嗯哼…”一股股浓烫的热精,在“
菜包”失声呐喊、急喘、抽搐中激射在珊珊的屄穴里,烫得珊珊几乎晕眩过去,
全身在僵硬中颤抖着。
当珊珊乏力地瘫软在“菜包”的身上时,“菜包”的肉棒也因射精后随即软
化而滑出阴道口,淫水夹着精液也如泄洪般地四处流窜、濡染。
套房里除了两人的急喘声,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其他的人,不知甚么时候都
走了……另辟战场领兵亲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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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两个月后,竟然收到“菜包”的喜帖。看着红底烫金的喜字,脑海里显现的
却是一根短小的肉棒,内心不禁既替“菜包”担心,也一股辛酸杂思不断:“连
‘菜包’都结婚了,那我呢……也许是上一次珊珊小姐,让他拾回他所失去的男
性自尊吧……要是婚后新娘子发觉‘菜包’的‘短’处,会不会因此而离开他?
……还是新娘子早知道了……”
婚宴当天,上回有去“续摊”的老同学们都人同此心,不约而同地多望望新
娘子几眼,但在浓装艳抹下只觉得她有几分眼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否熟
悉的人。
闹洞房时,路人把“菜包”拉到一旁,耳语问道:“…虽然这话不该说…但
基于老同学的情谊…不得不提醒你…新娘知道你……”
“菜包”微微一笑,点点头,细声说:“她知道的…她并不嫌弃…我也可以
感觉得到…我们彼此都深爱着对方…有没有做那种事…应该不是重点…而且…我
准备去按装人工的…是伸缩自如的那一种…据说是外国人发明的…效果应该不错
…不过…她并不知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菜包”的话让我既放心、又惊讶;可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大伙儿看见新娘
子换上了无袖旗袍礼服端坐在新房里,映入众人眼帘里的是一只艳彩夺目、振翅
欲飞的彩蝶??就在新娘子的手臂上。
新娘子看着众人嫣然一笑,笑得好灿烂…好灿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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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浮世绘─上帝也疯狂
作者: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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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上帝,当初亚当和夏娃犯了错,我只会把他们其中一人逐出伊甸园
,而不会两人都赶出去。让他们各分东西也许是比较重的惩罚;让他们各分东西
也许世界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乱……
儒、释、道诸家路人都拿来开过玩笑了,现在轮也轮到god了!
本文有多处引用《圣经》的话,其中有些是故意误解,有些是断章取意,但
那都是故事主角的思考模式,并不代表路人的看法,希望诸位不要因此而被误导
。
毕竟,故事归故事,而路人对于各个宗教典籍,皆抱持着某种程度的尊重与
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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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每逢星期日聚会、祷告、做礼拜的场所称为“圣殿”。“圣殿”是极
为庄严神圣不容玷污的地方,仁慈的救世主耶稣就曾因“圣殿”被商人据为交易
的场所,而勃然怒斥:“经上记着说‘我的殿是祷告的,你们倒使它成了贼窝了
’”,并且挥动皮鞭驱赶他们。
然而,却有一对小情侣,竟然不知好歹地把圣殿当成谈情说爱的场所。或许
是无知;或许是心无邪念;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是在这里相识、相知、相恋,所以
一切就变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
这一夜,寒风飕飕也冷却不了他们恋爱的热情,两人就窝在昏暗的圣殿里卿
卿我我起来。甜蜜的情话、亲热的拥抱,让圣殿里充满了春天的暖意。
把持不住氾滥的情绪,他冰冷的手颤抖地伸进她的领口。她细嫩柔滑的酥胸
,让情窦初开的他爱不释手,不禁轻声地念着《圣经─雅歌》上的章节:“…你
的两乳好像一对小鹿…好像累累下垂的葡萄…”
她也不甘示弱,颤抖地念着同一出处的经文:“…愿他用口与我亲嘴,因你
的爱情比酒更美…”或许真的情到深处无怨尤,男女之间的情欲,现在对于他们
而言是神圣的,没有丝毫的污蔑或淫秽。
第一次!对他俩而言,亲热的拥吻是第一次;抚摸或被抚摸胸部也是第一次
,甚至他会不由自主地低头亲吻她的乳房也是第一次。或许伊甸园园里的禁果真
的是甜蜜无比,才会引诱得了亚当和夏娃去吃它。
“嗯……”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舒畅,甚至愉悦的羞涩让她娇柔无力地靠
着他。她微闭的媚眼瞥见墙上的基督圣像,似乎以微笑在祝福她。
“啊!轻点……”他未谙人事地胡顶莽撞,让她几近求饶的哀叫着:“唔…
痛啊…不要了…唔…”也许这就是因偷食禁果的诅咒。“不可奸淫…圣洁…信仰…”这些教义现在都无法让他压抑住激动的情绪;
灵魂是否会因而沉沦已经不是思考重点,他现在需要的是肉体的结合。她想着在
《圣经》上的记载:“…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他喃喃地说道:“…玉贞…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救世主耶稣流下的鲜血,是为了洗清世人的罪,是爱!她流下的处女血,是
表示毫无保留的奉献于他,也是爱!
几天后他突然离开,她认为这是伊甸园里禁果的诅咒,只是这个刑罚比亚当
、夏娃所受的重多了。亚当、夏娃虽被赶出伊甸园,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而他与
她的见面之日却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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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仍然是这一处“圣殿”。
“……你们要当心啊!撒旦的诱惑随时在你们的身边…”陈牧师在讲台上中
气十足地大声疾呼着:“…你们别以为你们认识撒旦,别以为你们躲得过它,若
没有上帝的庇佑,你们将会沉沦在撒旦掌管的地狱中……”
陈主恩今年刚满三十岁,是属于基督教长老会里年青的生力军。他自小就生
长在基督教家庭,在虔诚的宗教信仰生活中,“当牧师!”很自然地就成为他的
生平之愿。
三年前陈主恩从神学院毕业后,上帝的恩宠让他成了家、也立了业。他跟新
婚的妻子回到南部故乡的小镇,在一间信徒约上百人的教会里牧会。
“…你们以为撒旦是头上长角、青面撩牙、长着尾巴还拿着鬼叉……不!不
是的!…”陈牧师每个礼拜天,总是以有力的疾呼向信徒门阐经传道:“…要知
道,撒旦本来是上帝身边的天使长…它的长像一定是像温驯、和善的绵羊,即使
它就在你们左右,你们也不会察觉;但是,它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一加仑的毒药,不见得杀得了一只到处乱飞的苍蝇;可是一滴蜂蜜,却
可以让你捕捉到无数的苍蝇。当心!撒旦的诱惑就像甘甜的蜂蜜……”这时候,
陈牧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轻步地走进来,一份掩不住的喜悦浮现心头,让陈牧
师不禁向他轻轻点头打招呼。
假如在礼拜仪式中有人进来,陈牧师总是会微笑的点头向他打招呼,而总是
有人会耐不住好奇心,回头观望。坐在前座的牧师娘─苏玉贞,她从陈牧师的表
情推测现在进来的人应该是熟人,身为牧师娘的理应代牧师上前接待一下。当她
屈着身往后面移动时,看到来人她却失态地愣住了,仿佛双脚被黏钉在地上。
他礼貌性地向苏玉贞微笑点头,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玉贞也报以微笑
,只是笑得好尴尬、好慌乱。苏玉贞原本是要过来接待他,但现在却一语不发地
坐在他旁边,一语不发地陷入往日的回忆中。他也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目不斜视
,仿佛很虔诚、专注地听着陈牧师在讲道。
苏玉贞的思绪回到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也是在这个小镇、这个教会。小
时候苏玉贞跟他同是这一间教会的小信徒,从小孩的主日学,到渐长的唱诗班、
读经班,还有青年团契……他们从玩在一起的嘻笑中成为一对恋人。但是,他们
却谈了一个轰轰烈烈,却没有结果的恋爱。
“…这十年来他不知过得怎样…这么多年了,他的外表似乎一点也没变,只
是笑容里好像带着淡淡的哀愁…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在杂乱的思潮中,苏
玉贞听见陈牧师说:“…现在让我们一同低头祷告…”
苏玉贞知道接下来的便是吟唱圣诗,她必须弹琴伴奏。苏玉贞站起来往钢琴
走去,仍不由自主地斜眼偷瞧着他,只见他双手互握,低着头在一同祷告着。
悠扬的琴声响起,他仍然低着头,在庄严的圣歌中他也陷入沉思。“…玉贞
,听你弹钢琴的最佳位置在那里,你知道吗?…”这是热恋时,他跟苏玉贞的一
段对话:“…不对…不对…都不对…最佳的位置是趴在钢琴上……琴弦的震动可
以毫无保留地传入体内,让身体跟音乐声产生协调的共鸣……我最喜欢听你弹《
少女的祈祷》,尤其是前奏那一段下降音阶的合弦……”
“…现在让我们欢迎今天的贵客,高元群先生…”陈牧师总是会在散会前介
绍新教友或希客:“感谢主!把我们的老朋友带到我们身边……”高元群起身跟
各位教友们鞠躬致意。
“我想老教友们都认识他,可是我仍然忍不住要再一次介绍他…”陈牧师打
从心中以高元群为荣:“…他的虔诚真是值得我们学习,他曾经担任过主日学老
师、唱诗班指挥、青年团契会长……他为上帝工作,永不嫌累…上帝的天国必有
他的一份……”
陈牧师跟高元群从小学到国中都是同班同学,他们是教会里的好兄弟,也是
好朋友,更同为教会里热心的年轻信徒。唯一不同的是,陈牧师是基督教世家;
而高元群的父母不但不是基督教徒,更是以开妓女户、赌场为业,在教友的眼中
高元群的家庭是罪恶的渊薮。
小时候的高元群只是在玩耍时无意中玩到教会里,起初只是因为这里有同年
纪的玩伴,到最后也在信仰的潜移默化中成了受洗礼的信徒。或许是罪恶感作祟
,也或许高元群受了宗教好的教化,所以他的父母不但没阻止他信基督教,反而
鼓励他上教堂。
但是,家中见不得人的职业,却是高元群的致命伤,使得他不但不能跟互相
爱慕的人白头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