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遇觉得又内疚又好笑,鼻尖讨好的蹭着江畔的脖子,“这么小气,说两句就不理人。”
胯下狠狠的顶弄了两下,江畔紧抓着床单呻吟,带着浓浓的哭腔,嗓子都打不开,声音又细又软,听得江遇耳根子痒。
戳着江畔最要命的地方,这个时候的江畔,哪怕生气耍性子,都是软绵的。
阴茎用力顶了几下后穴深处,江畔嘴里忘情的呻吟,渐渐忘了哭,挺着胸膛,殷勤的看着江遇。
刚刚哭过得人,眼眶里蒙上一层水雾,眼睛红通通的,看着又可怜又可爱。
江遇低头一口含住,乳头在舌尖打转,揉捻吮吸,重重的咬,然后牙关一紧,拉扯出一段高度。
“呀……嗯嗯……嗯……”江畔尖叫着,后背在床上摩擦,紧贴着江遇的小腹极具收缩,“噗”的一声,寡淡的精液射在了江遇腹部。
江遇蹭了蹭他的鼻子,低头用手摸了一把,精液已经很淡,江畔今晚射太多次了。
正想草草做完这次让他睡觉,江畔仰着下巴,伸出舌头,舌尖在江遇手一舔一舔的,精液被他吃进去不少,舔完后,笑嘻嘻的看着江遇,像是在等着夸奖一样。
江遇咬住他的舌尖狠狠一吸,还能尝到精液的味道,大手轻轻抽打江畔的屁股,恶狠狠道,“小骚货,自己的好吃吗?还是哥哥的好吃?”
“唔唔……”江畔答不上来,射完精后的他,又慵懒又色情,懒散的抬着胯,后穴一动一动的,主动吮吸着阴茎。
江遇见他意识迷迷糊糊的,抱着人又操了几十下,才念念不舍的射了进去。
射精的瞬间,江遇觉得全身血液在加速流动,热气随着射精的同时,一并散发出身体,灵魂都跟着出窍。
软下来的阴茎滑出洞穴的瞬间,精液也跟着涌出来,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流了江畔整个屁股,湿哒哒的粘着床单。
江遇吻着江畔的额头,“睡觉,哥哥抱你去洗澡。”
被狠狠操了几次的江畔,这会儿肯听话了,咯咯笑了两声,脑袋靠在江遇怀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江遇把人抱到浴室清理,江畔真的很困了,这么折腾都没醒过来。
将精液洗干净后,又给他擦了药,江遇这才抱着人回到床上睡觉。
江畔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伸手摸索着手机,酸软乏力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四肢百骸,头痛欲裂。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跟卢苇喝酒的时候,后来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也不是完全记不起来,像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的人看不清样子,两人纠缠了很久。
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后穴有些胀痛,可床上就他一个人。
他努力回忆,想分清楚到底是不是梦,昨晚好像有其他人回来了,是江遇吗?他隐约记得,自己说了句哥哥回来了。
手机还在叫嚣,江畔被吵得不可开交,只能按下接听键,“江畔,是妈妈。”
江畔下意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沈莉,他清醒了不少,“妈妈。”
“今天回家吗?”沈莉问道,“听说你大哥不在家里住了,要不然你也搬回来吧。”
江畔也不想占着江遇的房子,无论这里,还是家里,江遇不在的话,意义是相差无几的,可是他潜意识里是不想离开的,总觉得能等到江遇,哪怕多见一面都好。
没听到江畔的回答,沈莉又道,“要不然你今天先回家,妈妈有话跟你说。”
江畔答应下来,起床洗漱,出门时想给卢苇招呼一声,可客房跟一楼都不见他的人影,电话打了也没人接。
殊不知卢苇昨天从他家里出来后,在夜店遇上了旅游认识的男人,两人滚了一整晚,他现在正在男人怀里睡得正香。
江遇的车一直都留在家里,随便江畔怎么折腾,江畔最近开得都特别小心。
回到别墅后,江战不在家,只有沈莉在等他吃饭,明明有话要说,饭桌上沈莉却一直没提起,直到饭后才把江畔叫进房间。
话题还是关于让江畔回家的事情,“你住在江遇那也不是办法,听说最近他都不在家里住了?”
既然沈莉能知道,那江战必定知道,虽说是询问的语气,一定是江战的意思。
再怎么样江遇都是江战的大儿子,会偏袒会护短,怕江遇受了委屈。
江畔不知道怎么回答,手机在这个时候拼命振动,嗡嗡声震耳欲聋。
江遇一大早接到助理的电话,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回到家江畔已经没了人影,两人话都没说清楚,这人就跑了。
手机不厌其烦的振动,江畔在口袋里挂掉后,对方又打来了。
接下来是短促的几声,像是短消息一样,江畔还在思考他妈妈的话,不自觉的将手机捏在手心把玩,手也从口袋里抽了出来。
不知道江畔在想什么,沈莉也不催他,目光停留在江畔的手机屏幕上,未接来电跟短信都是江遇的。
其实江遇给自己的答复已经很明确了,他不可能喜欢自己,没有把自己撵回家,已经是最大的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