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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同人)金光布袋戏·雁俏雁·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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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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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起的光芒与猛然刮起的风让所有白影动作一缓,公子开明消失在岌岌可危的暗处,俏如来刚准备出言提醒,忽闻尖厉惨叫,来袭的白影被一抹红色完全穿破,扭曲形态盘旋回到空中,比方才势头微弱许多。俏如来偏头看到高鸿离手里剩余的两枚红卡,了然地问:“你违规了?”

“先出去再说,最多扣工资。”高鸿离面无表情回答。

俏如来想笑,耳麦里公子开明吃痛地啧了一声,他立刻凝神定气,无限放大感官,通过墨狂与留下血迹的所在,闭上眼感受一切,将所有细微的响动都收在脑中。

飘荡的鬼混杂着恶意、冷漠、好奇、恐惧、贪吃,公子开明孤身一人面对大多危险,俏如来专注精神追随他的气息。

那头公子开明听到间或的出言提醒,偶尔屈身反手朝虚空迅速拍上一张符,白影倏忽后退,飘荡在空中大笑。

维持压制怨灵的阵法与大范围探索耗费了大量精力,即使俏如来拄着剑没怎么挪动,脑门也渐渐都是汗,紧张的肢体都要僵硬。察觉公子开明拥有帮助,转而攻击他的不少,高鸿离长时间维持阻绝空间的结界,要顾虑身旁的伤员,还要分神支援,顾着他难得显得火气上冒。看到讨不了便宜直接回头的游鬼,俏如来讪讪地说:“公子开明,你那儿数量又要多了。”见高鸿离留下黑卡绕在他周围走进了崩塌现场,又补充,“你出来点,暗处鬼使不好帮你。”

高鸿离回头说:“你自己当心。”

俏如来从兜里掏出几张符,自暴自弃地说:“大不了一起扔出去。”

高鸿离被逗笑了。

幸而公子开明满心憋闷,发挥可说超常,又有人辅助,赶在阴气最盛之前,他们清理的只剩下最后一只。

然而怨灵的愤怒借天时越发暴烈,卷起的阴风将公子开明吹落滚到俏如来跟前,险些撞倒阵眼墨狂。四角结界骤然收紧,红色卡片从一旁飞出,公子开明纵身跳起,扔出铁棒穿过怨灵胸前一片。

伴随刺耳的哭嚎,一切不复存在。

公子开明坐在地上大声抱怨,他是主要负责动手的人,对比另外一个不动的一个远程系累的简直像死狗。

俏如来的精神其实绷到了极限,松开剑腿一软,被跑来的高鸿离拉住胳膊靠在身上,勉强撑着不住喘息。

断手的女鬼使半梦半醒,高鸿离刚撤下结界,附近赶来的鬼使立刻带她消失在了夜色里。

公子开明通知完外面的警察,合上手机高声说:“喂,鬼使,咱们也算熟了吧,我表示严肃抗议啊?这种异常厉鬼化麻烦尽快上报处理,不然只能靠我们清理了。”他一脸嬉笑,话语却不客气,“你权限高,要护着下属是你的事情,但你们死不起,我们是人更死不起。”

高鸿离干脆地回答:“抱歉,是我的过失。”

“好久没这程度的场子了,累死我了。”公子开明揉揉耳朵坐进驾驶室,扯开棒棒糖糖纸几口咬碎,一边拆顶上警灯一边挥手,“俏如来,我回去值班,报告交你咯!”

“……喂!”反应过来之前他发动汽车就跑了,俏如来摸出手机发出去一句语音,“你好歹告诉我怎么遭遇的啊?”

“问鬼使!”语音点出来公子开明特别暴躁。

俏如来靠了高鸿离挺久,这时候才感觉不自在,想说话发现他看似平静,嘴唇都没了血色,显然十分疲倦,于是默默闭上了嘴。

高鸿离开口说:“出门之前叫你吃饭吃了吗?还是把盒子吃空了?”

俏如来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张口结舌。

高鸿离得到答案,顺手揉揉他的白发,“走吧,我想吃夜宵。”

鬼使连人都不是,哪里来的饥饿感,俏如来认为他就是馋。高鸿离万事随意,连姓名和住处都是在五分钟内解决,唯独对各种各样的食物特别上心。买回来喜欢的放在茶几下的盒子里,不喜欢的板着脸默默吃完,如果对了俏如来胃口顺手帮他解决,能看到他少有的露出几分明显的愉悦。鬼使也有工资,俏如来猜他的工资可能只花费在口腹之欲上面,毕竟完全不需要考虑人类的一切问题。

这一天很神奇,俏如来例行收到信,加班到半夜,最后结局一拐,变成去居酒屋深夜聚餐。他一身警服,高鸿离一身西装,脱了外套在晚归的上班族里也稍显一本正经。

折损鬼使是大事,高鸿离叙述事故的发生,口气相当严肃。两人讨论一会儿,他分心选完吃食交给服务员。一晚上神经紧绷,俏如来支着脸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被推了推。桌上陆陆续续上来不少,高鸿离把素煎饺和汤面换到他面前,剩下的尝几口,觉得好吃的吃完,不怎么喜欢的放在一旁。

俏如来随手拍了张夜宵发在墨家群里,很快得到不少答复。

冥医发了张煮面条的全身照,凰后弹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欲星移回复烤鱼照,墨雪和东门朝日一起表示羡慕。

公子开明发出终结话题的镇楼图——炸开的煮锅炒锅平底锅家族和英文道歉字条——接着打字:史精忠,我等会儿回去连个泡面都不能吃你还要来刺激?!还有是谁吃空了尚贤宫?!

俏如来抿着嘴笑,没注意高鸿离在看他。

倒不是俏如来缺乏表情,而是他一向心思重,少见这么单纯发笑的模样。

不该这样的。他想。

这个人身上背负庞大莫名的责任,他脸上最常出现的神情,好像应该是低眉顺眼,默默思索着什么一般的平静。

实在是古怪的念头。

视野在眼皮开合的瞬间模糊,再试什么也看不清,他喘一口气,听到了又陌生又熟悉的一声“师兄”。

柔和的嗓音微微发颤,简单两字透着一股子压抑。

手背上青筋剧烈跳动,几乎是在抽搐,握不住的玻璃杯滚落到地上,啤酒沾湿了裤脚和皮鞋,

“……师弟。”他无意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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