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叼住燕桢的唇舌来回吮吸,看他沉在欲望里的眼睛,和被泪水打湿的睫毛。他从床头柜里拿了只套子,用牙齿咬着,微微一偏头,就撕开了包装,塞进燕桢手里:“给我戴。”
燕桢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撑起上半身,磨磨蹭蹭地取出套子,捏着顶上的小泡,将橡胶环向下套弄。
宋朝雨的性器太大,也太烫了,燕桢需要用点力气才能延伸一些,因而动作很慢。他低着头,很乖顺的样子,头顶一个小小的发旋,非常可爱。
纵使宋朝雨是个极有耐心的人,看着眼前的景色也有些沉不住气。还有一小截就拉到根部了,他刚想自己来,就见燕桢突然埋下头,趴在他小腹下嗅了嗅,随后舔了裸露的茎身和卵蛋。
“操。”宋朝雨受不了了,推了一把将他掀在床上,下身也扒了个干净。他拽好套子,冠头抵在湿润的入口,贴在燕桢嘴上问他:“这么骚,真是处?嗯?”
“你别……”燕桢的肉蚌被不断摩擦,现在已经微微张开一道缝,等着男人的进犯,“你别玩了,宋哥……我要不行了,快进来。”
“就不行了?”宋朝雨舔一口他湿咸的泪,坏心地问他:“进哪儿?”
燕桢咬着嘴唇不肯讲。
宋朝雨顶进龟头,穴里又嫩又湿,他进得顺畅,燕桢也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他拔出来,在穴口磨擦,非要让燕桢说出口。
“快呀,”燕桢让体内巨大的空虚感淹没了,渴望被填满,着了急,带着哭腔妥协道:“快点进、进我的骚逼。”
“真乖。”宋朝雨亲他,性器也徐徐插了进去,软滑的蚌肉从两边裹住他,似乎在推拒,又像是迎接。
太舒服了,连宋朝雨忍不住喟叹,等抬眼看见燕桢都把嘴咬得泛白了,俨然在跟自己较劲,失笑道:“没什么丢人的。”
燕桢哭哭啼啼地望过来:“好奇怪……”
“不奇怪,很正常。”宋朝雨安抚他,“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小朋友,都很正常。我现在操你这里,也没觉得有什么,更不会看不起你。”
“真的吗?”燕桢以前查过一些资料,知道世界上还有同类,数量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多。他只是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操着他畸形的身体,还会说出“正常”两个字。
“你是不是……”他抽抽搭搭地问他,“你是不是骗我?”
“宋哥哪里骗过你?”宋朝雨本来就被勾得不行,这会儿再看他哭成这样,精虫都快吃光脑子了,拉燕桢手摸上他肉棒根部,无奈道:“我安慰完你了,你能不能来安慰安慰我?”
燕桢止了哭,脸也红了,那根东西在体内的存在感也愈发强烈,陌生的舒爽从阴道一路向上,传到大脑,炸开了斑斓的烟花。
宋朝雨抽送的节奏逐渐加快,握着燕桢秀气的阴茎上下套弄,“舒服么?”
“舒服、舒服……要坏了……”燕桢胡乱点了点头,闭着眼拥住他的后背,红肿的阴蒂猝不及防被揉捏,眼前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甬道深处止不住地痉挛,“啊啊——”
“操。”宋朝雨小腹跟大腿根都让大量涌出的淫水喷湿了,他不可置信地骂了句脏话,指腹抹了些汁液舔了一口,有点咸,“你会潮吹?”
燕桢不知道自己天赋异禀,甚至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无助地喘着气,似乎还没从高潮中缓下来。
“真是个宝贝。”宋朝雨将他拥在臂弯里,捧着他的后脑跟他分享了满嘴湿咸,下身继续抽送起来,嘴里还说着乱七八糟:“你说说,这么骚,离了我的鸡巴可怎么办啊?”
燕桢尝到了味道,羞赧得很,仍嘴硬道:“那我就去找别人的鸡巴。”
“你敢。”宋朝雨掐了一把他半硬的阴茎,“别人能操到你喷么?”
燕桢还真不能确定。他这样的情况,能约到炮友已实属不易,更别说还是这种条件的,相貌英俊,技术又好。
“宝贝儿,”宋朝雨低低喘息着,没控制住在他颈侧留了个牙印,“你这肉逼有多嫩多滑,你知道么?自己有没有摸过?”
燕桢这会儿又来了感觉,这回的快感是一点点慢慢累积的,泡温泉似的舒服,细声道:“谁要自己摸啊……”
“还挺羞。”宋朝雨咬着他的耳朵,灵巧舌尖在耳廓滑过一圈,拔出性器来,“转过去。”
燕桢晕晕乎乎,听话照做了,就听见身后衣料摩擦的声音,赤裸胸腹随即压在他背上,屁股瓣儿往两边扯开,湿淋淋的肉柱捅进菊穴里。
水没有花穴多,但紧得销魂。宋朝雨活动两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你要把我夹断了。”
后面没做润滑,燕桢有点疼,只能尽力放松,男人趴在他背后,捉着他的腰前后摆动,次次碾在他前列腺上,燕桢很快适应了,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你真的……”宋朝雨指腹磨过他胸前的小小肉粒,在他耳边说:“天生就该被男人干,对不对?”
燕桢屁股蛋儿都快给撞麻了,胳膊肘撑不住,上身趴在床上,T恤下摆堆在腋窝,黑色衣料衬得他皮肤更白。他听清楚宋朝雨说的话,额头贴在湿乎乎的床单上,拼命摇头,“不对……”
“是不对,”宋朝雨身心都极其满足,勾唇笑笑,把燕桢舌头拖出来吮吻,看着他失神的表情说:“你是天生就该被我干,小野狗。”
燕桢听着羞辱的话语,随着冠状沟被摩擦,夹着后穴颤抖着射了出来。宋朝雨这次没有刻意忍耐,也跟着攀上了高潮。
积了两个星期,十几秒才射干净,宋朝雨呼出一口气,抽出来剥掉保险套,随手扔在地板上,抱着燕桢躺下了。
燕桢又困又累,缩在宋朝雨怀里,闭着眼睛轻声说:“好舒服。”
“可爱。”宋朝雨啄吻几下他的唇珠,“我也很舒服。”
“你……”燕桢睁开眼,看见他嘴角的笑,迟疑地问道:“真不觉得很怪吗?长成这样,这么……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