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都是平头老百姓,哪里来那样牛比闪闪的主角光环。
室外温度高的吓人,随着房间的腾空,于秋虽然有了自己的屋子,但比起屋里的阴霾昏暗,于秋更愿意呆在屋外。
“罗恒..你饿吗?”
罗恒这段时间鲜少答话,这次也是意料之中的未曾回答,于秋不明白他为何那样,但慢慢的也习惯了自言自语。
他摸着干瘪的肚子,近来滴水未沾的嘴唇发白干裂,好容易咽点唾沫润润唇,却是一舔一嘴血。
“嘶....”
于秋皱了皱眉,抹去嘴唇上滚出的血珠,口腔里腥甜的铁锈味弥漫。
他随手择了张纸擦拭,揉皱的半张纸里,褶皱中小广告“一夜七次.郎”的几个大字让他抽了抽嘴角,浅浅一瞥就揉作了一团。
乡下物资匮乏,纸巾什么的消耗品本就不多,就是他手上这张小广告都不知道被人用了几次。
“哎哟,卧.艹,外面有没有兄弟在啊!!艹,好痛,我没纸了...”
于秋:……
“嗯...不用了...”
距离于秋有点距离的角落处,几块乱石,一个大坑,一块黑漆漆的粗布搭建而成的简易茅房里,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声音的主人咋咋呼呼还有些耳熟,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那嗓门要多响亮有多响亮,最后的那句尾音亦是像及了便秘。
于秋来前并未见这处有人走动,想来里头那人呆挺久的了。
他隐隐猜出了是谁,便秘什么的毕竟触及隐私,尴尬的正要离去,就见一个男人撩开遮挡用的粗布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男人瘦了很多,浑身就剩层皮,紧贴头骨,整个人面黄肌瘦,眼窝凹陷。
他应该是不舒服,还没走上两步就不适的来回夹了夹腿。
“老子...老子不行了。”
阿大有点虚弱,走两步都腿软,整个人犹如难产过后的虚脱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