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他抓了个正著。
“放开我!”
“妈妈。”蝶妖突然出声,走上前扯了扯易向心的衣摆。
低头看着它的双眠,易向心没有发现任何邪恶的成分。它的眼神中,只有一个孩子对疼
爱单纯的渴望。
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就在易向心感觉疑惑的时候,情势陡然变故。
本该在另一间房熟睡的猫仔,突然出现在蝶妖身後,只见他迅速蒙住蝶妖的双眼,然後
将它拖出了房间。
同一时刻,陈实消失了,那些亡灵也跟着无影无踪。
易家兄妹和萧慎言全都愣在原地,果得像块木头。最後还是萧慎言先反应过来,拖著一
身伤痕直追而去。
“猫仔!”
等他冲到客厅,就见那块碎成两半的铜镜,已经重新立了起来。
猫仔站在镜子前面,双手好似两把焊枪,正在焊接铜镜中间的裂缝。
镜面上可以看到蝶妖惶恐的影像,它就像被装进玻璃罐的蝴蝶,奋力顽抗却冲不破坚实
的壁垒,只能发出刺耳的哀鸣。
“妈妈!妈妈!妈妈……”
随後而至的易向心被那声音揪住了心底的柔软,不禁觉得猫仔封印蝶妖的行为有些残
忍。
“猫仔……”
“捂住你的耳朵,不要让它影响你!”猫仔立刻分神提醒她。
可惜,易向心听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因为走得过近,她就像一块被磁石吸引的铁块一
样,被蝶妖拽进了铜镜里。
易向行想拉住她,却扑了个空。
“呲——”伴著一声尖细的呜叫,猫仔的封印完成了。椭圆形的铜镜完好如视,再也没
有任何裂缝。
猫仔耗尽了体力,缓缓地滑倒在地上。
萧慎言连忙跑过去,将外甥抱起来,确定他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易向行没那麽好运,因为他的妹妹已经与蝶妖一起被封进了铜镜里。他冲上去拍打铜
镜,像疯了一样大叫妹妹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搞什麽?你快把向心弄出来呀!”抓著猫仔的小胳膊,易向行急得两眼通红。
虚弱的猫仔无奈地摇著头,表示无能为力。
“摇头是什麽意思?”易向行无法接受。
萧慎言怕他伤到外甥,连忙解释说:“猫仔用的封印是不能由本人解除的,他也没办法
把向心弄出来。”
“不能由本人解除?那就是说别人可以吧?那你来,你把这个封印解了。蝶妖如果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