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大美人还很吃这套,一日不落风雨无阻地带Dux在庄园里遛弯。
明雨痛心疾首,暗悔一失策成千古恨。
但他一看见老婆笑得开心眼睛亮亮的样子就没了脾气,只能也扑到大美人身上蹭他的脖子和肩膀,把人圈在怀里亲到脸颊通红,啄吻他的眉目,鼻尖与唇舌。
然后得意洋洋地冲着Dux下战书:“你只能吃狗粮,我能吃我老婆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每——一——个。”
Dux竖起呆毛对他怒目而视,明雨得到鼓励,接着道:“你的饼干什么味儿?骨头味儿吧,肯定特没劲。我老婆的嘴唇香香的,舌头甜甜的,超级好吃。”
大美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桐桐和Dux聊什么呢?”
明雨决心反击到底,直起腰揽住大美人,捏着下巴亲上去,起初用唇轻轻地厮磨,待到大美人松开牙关放行,便伸出舌探进去,揉着腰凶狠地咬,时而放慢节奏,纠缠不休地吮/吸含弄,到后来索性将狗晾在一边,勾着腿弯横抱着拐人上楼,大美人显然也动了情,头靠在明雨颈间,攀着他的肩膀急促地喘,眼角飞红。
靠近卧室明雨才拨冗往楼下看了眼,Dux趴在地面动也不动,俨然一副萎靡的生无可恋状。
进了门明雨就把大美人抵在墙上接吻,他们饭前做过一回,下面还湿软着,明雨直接扯开睡袍往里寸寸挤入,埋头舔两颗挺立在空气中的樱色乳/头,放慢了语速诱哄:“老婆,老婆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让我进去——”
大美人环住明雨的脖子,许久才投了降嗯一声,攥着一节衬衫领难耐地呼吸;早上他刚熨平,现在亲手又弄得皱巴巴。他将下意识合拢的双腿分开,搭住青年肌理分明的窄腰,等明雨把硕大的性/器全送进去,停下来等他适应了,觉出趣味了,咬着唇断断续续地叫:“桐桐……”
“我在。就在这儿呢。这就干你,别着急,”明雨边柔声应边放开了前后顶撞,门外突然传来Dux叫唤和挠门的声音,明雨起了坏心,更加用力地抱着人抽送,大美人推着他的脑袋小声求饶:“桐桐,停一下,Dux是不是在外面?……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明雨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手护在大美人后脑勺处,挺动腰胯把门撞得怦然作响,嘴巴贴着他发烫的耳朵调笑,“为什么要去床上?在这里操/你的水更多,我堵都堵不住。”
大美人又气又羞,抬起手软绵绵地扇了明雨一巴掌,竭力要稳住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这么坏啊。”
越慌张小/穴咬得越紧,明雨爽得头皮发麻,将大美人的两条长腿架到肩上大抽大干,垂眼看着交/合处被阴/茎带出的媚红嫩肉,低低地笑:“骚/货,”他缓了劲一下一下地捅,把着腰的手去摸大美人光洁的腹部,“看到没,你的小肚子被我干得鼓起来了,多漂亮。”
“桐桐,嗯啊……慢一点……”白杉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彻底俘获,在情潮里扬起脖颈,迷离着眼睛止不住地呜咽,细白的手指陷在明雨濡湿的发间,安抚般摩挲着。
临近高/潮时明雨绷紧身体,放过蹂躏已久的胸口,舌尖向上游移,在那张秀美的脸庞上逡巡,细致地舔走眼睑下滚动的汗滴,挂在睫羽的泪珠,随后落在耳蜗处,他哑声讲:“我就知道老婆最疼我了。”
第4章
除了陪明雨外出,其余时间大美人基本不出门。
但明雨为大美人安排的保镖数量是给自己的几倍。密密环伺守卫着,半点差池都不能有。
大美人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密不透风的安保环境下,也并未提出过异议。明雨埋在他怀里絮絮念叨“老婆有一点点事我就会发疯的”,他便笑着用手来回抚摸明雨紧绷的后背,说:“不会的,桐桐把我保护得很好。谢谢桐桐。”
挡住了明枪暗箭,没防住狼子野心。
明雨每每事后回想,都万分庆幸,好在那人安的是别样心思。
是个十七八岁的小雏,看着像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在明雨出国开会的第一天,打着明总新宠的名义,穿着校服站到明宅大门前,递了信封求见白杉一面。
信封里装了明雨睡在枕上,扯了领结衬衫松散的照片。没人敢触明雨的逆鳞去叨扰白杉,小雏是开天辟地头一个,白杉倒也放行。
小雏年纪轻轻却是个厉害角色。想爬明雨床的狂蜂浪蝶何其多,从来没有一个能近明雨的身。他不仅混到参加酒会的契机,还有手段潜进贵宾室拍到正在休息的明雨,再剪辑拼接过,处理妥当后另辟蹊径找上白杉。
书房安了监控,明雨看着录像中的爱人。
小雏不卑不亢,将编造好的包养变真爱的狗血故事娓娓道来,向白杉讨一个留在明雨身边的位置。
其时大美人正坐在落地窗旁的藤椅上,日影照进来,将他衬得近乎有些透明,整个人像虚空里幻化出来的神袛,有冰雪凝结的至纯模样,散着圈炫目的光晕,圣洁到令人战栗。
他姿态从容,微抿着唇听人把话讲完,笑了笑,俯身抬起小雏的下巴,注视着无畏的青春面孔,不疾不徐地开口,语调笃定,“不是我不想信你,我更相信明雨。”
他声音轻得像在叹气,目光悲悯:“他不会,他也不敢。”
没人能招架得住被大美人那样专注地凝视。小雏霎时泄了气,准备好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枯站在原地,只有死咬的腮帮还透出些不服输的倔强。
大美人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你叫林寻。”
小雏猛地睁大了眼。
“我记得你,”大美人放了手,往后靠回椅背,捋平手套上的褶皱,温声道,“赞助你和你妹妹上学,是我用明雨名义参与的项目之一。A市周边十四个重度贫困县,都有十个获得Asperata奖学金的名额。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记住你吗?”
林寻茫然无措地摇头。
“你给我寄过你的画,明月山和天水乡,”大美人唇角仍噙着一丝笑意,“你写的信我都有看,你的妹妹叫林梦,你喜欢画画,还给她画很多裙子。我觉得你很有灵气,找人要了你的资料,我还看过你十三岁时的照片,当时你和班里同学打架,被铅笔扎了手,右手背还有道疤,镰刀形状,对不对?”
林寻的神色从迷惘转作懊悔,跌跌撞撞后退几步,怔忡着不敢应答。大美人本就无心追问,只告诉林寻,他早预留了一个圣马丁的名额,就等林寻长大,走出天水,他收了画,便还予光明前途。
“你是怎么找上明雨的呢,”大美人若有所思地,“我猜是年初明雨给A大捐楼,被邀过去做演讲,你在学校看到他,以为是这些年来给你回信的人,就认定了他。又花了大半年时间,跟踪,调查,收集资料,最后找上我……嗯,这些我都可以不追究。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他曲指抵住额角,歪着头定定看向林寻,“圣马丁和明雨,你更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