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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目都快被刺痛。他也记不清白杉已经有多久在没有他陪同的情况下独自出门了,以至于就是来这么无趣冰冷的一个地方也能让白杉露出笑容。

白杉当然不会跟他袒现自己的渴望,他也就装聋作哑,作出全然无知的模样。

他比谁都更明白自己的专制和残酷。一直以来病的是他。他亲手给白杉编造了个爱的囚牢,看似应有尽有,却密不透风,与世隔绝。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已经承受不住再来一次大学时濒临失去白杉的折磨。明氏在马萨诸塞亦有部署,他的手下先于警队找到了那两个枪手,他耗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慢条斯理地把俩人制作成插满钢筋的工艺品,在他们没完没了的嚎叫声中观赏了几秒,再开枪打成马蜂窝。

他把命交到白杉手里,而白杉还以身心。白杉赠予他自己全部的自由,任他死死攥住不放。

还给了他所有的爱。给他这个不知餍足、偏执自私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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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卫鲍伊那个梗是重型猎鹰火箭发射前先导片的背景音乐是《LifeonMars》;发射后车载音响播放的则是《SpaceOddity》,“不出意外的话,这首歌将在浩瀚的宇宙中循环10亿年。”

2学校公司之类的描述均不上升现实并不含任何贬义

3没记错的话阿多尼斯190+(暗示桐桐身高)

4微博贴了ec楼外course的图感觉会比较有画面感哈哈哈@烂醉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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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明雨把收购所罗门旗下投行的交易时间压缩到了最短,示意许助把会议记录整理打印,旋即把一众卖家律师和高层丢在身后,抓起西服外套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办公室,他答应过晚七点要陪大美人去歌剧院看芭蕾舞巡演,电梯下降时还在苦思冥想,要怎么骗老婆多吃一点肉。

推开门发现大美人已经醒了,站书柜前看摆在正中央的磁流体。那是他们在MIT念书时白杉送他的小礼物。Kstudio有个修建筑和材料的双料PhD,设计了只会弹琴的机器人命名ForMuse献给了白杉,白杉觉得有趣便跟人去上了节产品设计,最后做出块能用磁铁控制的猫形磁流体,平时在容器里只是摊静止液体,明雨一接近表层就会浮现出各种各样猫咪的脸,白杉交到他手上时还笑着说:“做不出比桐桐更可爱的小猫了。”

明雨几步上前抱住白杉,下颔埋进他的颈窝,目不转睛地看白杉的侧脸。白杉肩膀才薄薄的一片,凸起的胛骨硌得他生疼,心里一咬一咬地痛。第十周白杉的肚子还没显怀,但身形已经肉眼可见地清减了许多,下巴尖尖的,脸上一点肉也挂不住了,眼睛仍然大而圆,瞳仁清亮幽深,眼尾飞起来一抹,添了几分媚气,像聊斋里貌美灵动的狐狸,不说话光静静看着人也漂亮得活色生香,没谁不愿意用命换他施舍一次回眸,堕落又迷乱,让他眼波流转地勾走自己的三魂七魄。

白杉应该刚醒没多久,还带些朦胧睡气,温顺地向后靠去,背脊熨熨地贴着他胸膛,偏头饧眼看着他。他们小时候一起读诗,泼火雨初晴,草色青青,傍檐垂柳买春饴,白杉就是他又软又甜的糖,他的爱意是疯长遍野的麦草,他十年如一日地刈割,熬煮,把他小巧玲珑的饴糖捧在手心,他对自己也非常吝啬,很偶尔才舍得舔一口,周身厚重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

“黎叔说晚饭半小时后就送到,”白杉问他,“是桐桐让做柠檬排骨的吗?”

明雨嗯了一声,把人打横抱起回到休息室,“站多久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他把白杉的双足拢在手里,那对纤细的脚踝珠玉一样在灯下散着莹润的光泽,摸起来却冰凉如霜,他用指腹轻轻地揉按,怕气血不通白杉会觉得累。白杉摇头,偎进他怀里,小小的花瓣的脸挨在他心口,明雨刚飘飘欲仙地想老婆好少这么黏我依靠我我好幸福哦,下一秒就听见白杉说:“桌上的姜汁可乐要快点趁热喝完,嗯…“他揉了下眼睛,浓密的睫毛也跟着颤,“我再眯一会儿,等你忙完,我们就差不多能吃饭了。”

明雨把这绵绵的一句话自动翻译为“你还不快滚出去看文件别烦我睡觉”,立马陶醉不动了,应得倒是很快,把老婆放下盖好被子,便顶着一朵乌云慢吞吞挪到了办公桌,锁着眉头不情不愿地批改并购协议。

十来分钟后白杉也走了出来,没裹毛毯,丝质长袍系得松松的,坐在明雨大腿滑了一小半,露出雪白的一边肩膀,从明雨的角度隐约能看见胸口那两点诱人的淡粉乳粒。他双手放在明雨后颈环绕着,自然而然地扬起脸亲明雨的下巴,大眼睛里全是晃动的柔情,像颗任君采撷的鲜樱桃。他们已经快两个月没做过爱了,明雨本就重欲,情热时无法无天,毫无顾忌,拐着白杉在偌大房中每个角落都纵情欢爱过,直到白杉哭到痉挛失禁,后/穴涨满精/液小腹鼓起也不肯退出来。被他这么温情蜜意地一撩拨,明雨脑子轰一下炸开,浑身僵直着肌肉紧绷,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呼吸粗重地呆滞在座椅上。等白杉伸出舌尖舔他的喉结,他整个人像被烧火棍捅了个对穿,狠狠一激灵,嗓音又哑又涩,每个字都说得艰难:“不可以。”话音未落就被白杉卷着舌头含住食指,明雨瞳孔收缩了一霎,清晰地听到理智崩塌的声音,血直冲天灵盖涌,他冷着脸抽出手指,燥灼地扯了扯领带,而后钳住白杉的脸,低头狠狠地咬住白杉水红的嘴唇,强势地纠缠搅弄,吮他香软的小舌头,收紧手臂把人贴身箍着,钉在自己火热的性/器上,大手剥开睡袍在那段细腻纤窄的腰来回抚捏,在腰窝与蝴蝶骨间流连,又摸到前面玩他挺立的奶头,几欲要把人吞吃入腹。

浴室备的剃须水用完了,明雨下巴新长的青茬反覆刺着白杉的脸,白杉吊着他的脖子被亲得哆嗦,口水从嘴角淌下来,长睫像雨水打过的鸦羽,湿漉漉地抖,半阖着眼伸手探进他双腿之间,明雨一下就从浪潮般的情/欲里清醒过来,掐着白杉的腰把两个人分开,眸色暗沉,一字一顿地说:“真的不行,我会控制不住。”白杉怀孕后他把办公室和车里的润滑剂全扔了,就是防着欲念上头把持不住。他听见白杉笑了,直起身亲了亲他的耳廓,径直滑下去解他鼓起一大包的西裤,垂着眼睫,歪头挨着他大腿内侧,跪在地毯上撸动了几下跳出的怒张性/器。随后一手护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半握着硕大的肉/棍张嘴含住,灵活地舔弄粗茎上盘虬的筋络,又用手指熟练把玩着沉甸甸的囊袋,明雨拧着眉难耐地倒吸一口冷气,“嘶,老婆,别,再弄你嘴疼,待会要吃不下饭了……”白杉的口腔紧窒地绞着他,红舌头在狰狞的柱身打着圈转动,又嫩又热,潋滟的桃花眼里水汪汪的,撩起眼帘看他,双颊飞粉,像他少年时期最深沉的春/梦里钻出的妖精,呵气如兰,倏而化身端坐水月的小观音,眉目纯挚秀丽,又透着勾魂摄魄的美艳。明雨一只手就能圈住白杉两腕,白杉太瘦了,手腕细得一触即折,桡骨支棱着凸出来,匕首一样要刺破他幼滑的透明肌肤,扎伤明雨的眼球,流出滚烫灼人的痛与乐。

明雨控制力道抓着白杉的发,手背隔在白杉的后脑与桌沿,闭上眼头皮发麻四肢酥软地吸气,闷哼着射在了白杉的嘴里。挤压的深沉欲/望喷涌而出,明雨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盯着沾在白杉嫣红唇角边浓稠的浊白,俯下/身细细地扫舔他被弄脏的漂亮的脸庞,跟他接了个绵长的湿吻,他尝到自己精/液的腥气,还有白杉唇齿间吃不够的奶和蜜。他把人捞起来,往怀里又搂进了一点儿,照着云朵般的小脸绵密地亲,白杉从鼻腔发出的微弱呻吟又骚又软,娇得不行,明雨意犹未尽地勾着白杉的腰咬他的下唇,白杉喘了两声,攀住明雨的肩膀,把被吸得发麻的舌全送进明雨的嘴里。

晚餐白杉吃了不少,还被明雨按着渡了几口鱼翅汤,明雨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和老婆在剧场二楼包厢坐下,看那个叫展刃的舞者一出场大美人的眼睛就亮起来,像钻石在太阳下闪。霎时间他耳边凭空出现了个警铃当当当地响,明雨很有危机意识地捉住白杉的手,试探道:“老婆老婆,你很喜欢这个跳舞的人吗?”

大美人望着那人,神情专注,修长颈项上还留着他吸出的印子呢,听到问话居然点了头,毫不犹豫地说:“喜欢啊。”

明雨感觉天都塌了一半,结果大美人还支着下巴偏过头看他,笑眯眯地:“桐桐不觉得他很美吗?他跳舞的时候,像一支昙花慢慢地开放到极致,”顿了下,又笃定道,“展先生是位难得的舞者。每次看他跳舞,我都觉得很受触动。”

明雨几乎要被激得泪眼涟涟了,气呼呼地抬眼全方位观察他的“情敌”,从小到大他见过的所谓绝色多了去了,全都矫揉造作枯燥乏味,够不上他老婆一根头发丝。对明雨而言,白杉就是“美”的定义和诠释,除白杉以外的人只是长得不一样的木头桩子。让他越盯越不安的是,这展刃,从皮囊到身段,客观来说,的确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然而美则美矣,他老婆中意,那就该打入黑名单进行隔离。

大美人看出明雨默默盘算的小心思,颇无奈地叹了口气,“桐桐在想什么呢?展先生已经结婚了,他跟他先生有多恩爱,全世界都知道,”说到一半就笑起来,“也就你啊——”

“我只在乎你。我只看得到老婆嘛,才不关心什么美人首席娱乐新闻…”明雨飞快地顺势表白,刚想往下秃噜一大堆就被突然炸裂的掌声堵得哑口无言。

这时楼下的观众已经集体起立鼓掌了,喝彩的音量极高,震耳欲聋,明雨对自己的情话被扼杀感到十分不满,白杉则点了下他负气皱起的眉心,让他注意舞台,“你瞧。”明雨转头看去,一个似乎挺眼熟的年轻男人笑着快步走上阶梯,张开手臂抱住展刃,低头与他在万众瞩目下接吻。

白杉提醒道:“贺真不是桐桐的直系学长么。”

明雨如梦方醒,难得嘟囔了声,“我靠。”

他对这人是有点印象。他和白杉进MIT时姓贺的已经在念MBA。长得不错,头脑也还行,上学时在斯隆呼风唤雨,毕业了听说开了画廊搞艺术,却时不时领着名下的AMC跟Asperata杠上,恶趣味又无聊透顶,平时吊儿郎当的惹一堆狂蜂浪蝶追在身后跑。明雨还暗地里质疑过他喜欢白杉,处心积虑要跟自己抢老婆,第一步就是从生意争起,于是也不敢掉以轻心,总攒着劲儿全力反击。

没想到时隔几年再见,贺真也步入了婚姻殿堂,看着还颇心甘情愿的样子,和展刃对视时笑得无比宠溺,腻歪得明雨恶寒不已。“他居然会笑!”明雨愤愤不平地说,同时还悄悄松了一口气,自己的情敌一下就少了两个,好险好险,“之前上课板着脸跟我吵利率,我还以为他面瘫。”

“所以说,他们真的很相爱。”白杉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就像我们一样。”

第11章

守在产房外等待时,明雨的思绪漫无边际,忽而想到几年前在俄罗斯,他向白杉求婚成功,他们戴着彼此的订婚戒指去马林斯基看天鹅湖,音乐像圣彼得堡的雪花落在他们肩膀,那些蓝色的辉煌的光变幻着映照在白杉脸上,精灵们剔透的羽翅也比不上白杉半分的美丽。他终于记起其间有个独舞的表演者叫展刃,他恍然地反应过来白杉所有称过“喜欢”的人事,都与他有关,都是与他一起见证,一同度过。

明雨在白杉心存眷恋的回忆里从未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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