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这也瞒我那也瞒我。
啪。
让你骗我穿嫁衣。
啪啪。
以后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必须多打两下。
…………
总之,找了无数的理由。
安岩嘚瑟地嘿嘿笑着,一下一下拍着神荼的脸。
双手被锁链锁着吊在岩石两侧,被泛着黑红色微光的锁链束缚在岩石上的年轻男子软软地向前微倾着身体,抬着头看安岩。
丝绸般柔软的漆黑色发丝像是一根一根都分得清,簌簌地、带着几分凌乱地散落下来。
白皙得像是初冬落下的第一场新雪的肌肤,欺霜塞雪,细嫩得如同婴儿的皮肤,手指碰触到的地方尽是瓷器一般光滑冷清的感触。
像是被冰封于冷彻的冰山之中的宝石的冰蓝色的眸,清晰地映着安岩那恶霸一般嘿嘿笑着的脸。
那清澈的眼底带着几分迷茫,几分懵懂。
微张的唇,是粉嫩的樱花的颜色,薄薄的,像是点缀在洁白雪地之中的樱花花瓣。
魄没有自我的意识。
他看着安岩,目光茫茫然的。
而那种茫然让这张好看的脸完全没了常日里冷清如刀锋的慑人锐气,反而像极了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
那迷路的孩子微张着那粉樱的薄唇,一脸迷茫地看着安岩。
唉哟卧槽!
安岩瞬间有一种捂胸口的冲动。
看这迷茫的小眼神唷。
看这小可怜的样子唷。
你说那么一个霸道总裁,一摆出这种小可怜的模样,怎么就那么惹人疼呢?
……于是,安岩那还打算再接再厉拍几下神荼脸颊的爪子默默地缩了回来。
算了。
他捂着胸口这么劝说自己。
男子汉不能欺负弱小。
他这么想着,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开开心心迫不及待地欺负某个被锁链锁住毫无反击之力甚至连意识都没有的‘弱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