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的传统是根据各人身体特色来取的名字,我不也叫屯屯吗?这是因为我屁股好看。”说完还故意起身,扭了扭性感迷人的翘臀。
“再说了,你们怎么能不听我的话呢?现在这整栋女生宿舍也是我的地盘。”
老鸟扭完之后,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抖啊抖的,只抖得三只小鸟心慌不已,不断猜测她究竟是何方妖孽。
一阵安静之后,两个势利的小鸟衡量利弊之后,立即投入老鸟的怀抱。
而某鸟为了逃避那个邪恶的名称,主动承包了寝室三个月的卫生。
我一边猛吃,一边悲伤地回忆这段催人泪下的血泪史。
萧家男人很罪恶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兴致高昂。酒窝哥哥也生怕招待不好我们,让自家老婆面子上过不去;马上提意去“后宫”唱唱k。
于是,我们再一次被即将进入本市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巨大喜悦点燃激情。
趁着去厕所放水之际,我拖住师姐:“师姐,姐夫是不是在泰力上班?我见过他呢。”
“你这个没眼力架的,现在才知道啊!”她鄙视了我一眼。
我有些惭愧地笑笑,为了给大家一个好印象,这一个月以来我确实不参与任何本职工作以外的讨论。更别提八卦了。所以像酒窝哥哥这样的极品才会不认识。
“待会多跟他聊聊,对你有好处。”师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醒了我一句。
“哇,你好豪放,这都不吃醋啊?”
“吃你娘个镇江二十年陈……”
回到包厢,睛睛和她男人已经情意绵绵,你侬我侬地唱起相思风雨中来。睛睛本就一勾魂大眼,直勾勾地盯着程子,程子则是发挥他校园情歌王子的魅力,猛地像睛睛发射着高压220v的电压。
我和夭夭相互抱住抓狂并且做呕吐状,可是这也丝毫减退不了他俩永无止尽的肉麻。
于是,为了避免不再受两人的暧昧肉麻功夫摧残,我们立即点了一首不应景的霸王别姬。
我粗着嗓子开头:
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夭夭接着粗声高歌:
望苍天
四方云动
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接(翘着兰花指做妩媚状):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夭夭看着我嫌弃地做了一下呕吐状接: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俩立即深情对望合唱: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
归去斜阳正浓……
我俩演唱得又卖力又投入,唱完了立即疯狂地像台下抛飞吻,吼着:帅哥在哪里?帅哥的掌声在哪里?
果然都是好兄弟,好姐妹,尽管我俩跑调得足以令徐洪刚自杀,他们每个人都非常给面子地尖叫着,睛睛和师姐跑来一人架着一个献吻。
等我们凯旋回到座位时,我才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屋里多了一男人,由于光线太暗或者是刚才演唱得太过卖力没发现,此刻他正坐在我旁边。
我猛喝一大口酸奶,这才礼貌地给旁边的帅哥伸出手:公子,上台献唱一曲吧!
不过我伸出手就不想伸回来了,为什么?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被秒杀了。
我现在才知道我刚才用帅哥这个词是多么地不负责任!
他不是帅哥,不是妖孽,不是红颜,不是祸水,不是美男……我掏空脑袋里所有形容男色的词来用在他身上都感觉是种罪过,最后我只能发明一个词——罪男。
因为我敢保证,被他美色吸引的人,男人开车会出车祸,女人会流鼻血到下个月大姨妈拒绝到,所以他娘的他就是一个破坏社会主义和谐的最大因子。
眼前的男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宋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还得说实话。):浓黑狭长的剑眉,璀若星辰的眼眸,好像正在打量着我,犹豫的神色从那双深邃而完美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他在犹豫什么?好像是要不要和我握手?
不过我秉承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仍然固执地伸出手,直到他好看性感的薄唇发出:“你好”之后,我才有些回神过来。
我又立即盯着他的嘴唇,不红不淡,不松不紧地闭着。唇形看似刚毅,说话的一瞬又带着羽毛般的柔软灵活,像一朵优美又不俗艳的茉莉花。
我虽然努力地紧抓他有力而又有些温暖的大掌,不过被他来回巧妙地用力几下也被无情地甩开了。帅哥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洋酒,不再说话,望着台上的酒窝哥哥和师姐唱歌。
他则一回头我更是惊艳了,因为我此时正好看到他的侧面,雕刻一般的五官凸显得更加完美,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好看的接吻嘴,有形的下巴。就连长长地睫毛也像小扇子般地点缀在他脸上。我那扑闪扑闪的小心肝就被那小扇子一扇一扇地挑—逗着。
看美男不犯法,看美男有道德。
我给自己找了n个理由之后,才想起应该对好姐妹有福同享的原则,立即掐了一把坐我旁边的夭夭一把,然后在再给她使眼色。
等到我眼睛快要抽筋的时候,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这才反应过来,盯了右边的美男一眼,立即惊愕地摆出仰头四十五度角的姿势。
别误会,她不是装明媚,也不是装忧伤,她是在用这个经典姿势控制即将留下的鼻血。
等待夭夭控制住了自己邪恶的生理反应,立即把我一掀,跟她换了座位。马上向美男伸手自我介绍。
美男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礼貌地握了一下手不再怎么说话。
直到酒窝哥哥唱完之后下来叫了美男一声“大哥”之后,我才确定这家伙不是走错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