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之,否之。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摸牌、洗牌。心痒痒得不行,恨不得一脚踹开他,自己来过两把赢。
摸牌三把,荆天拧糊两把,一把平局。我羡慕地看了一下他身边的长发美女,真想跟她换个位置啊!
第四把,热身已经差不多结束,师姐和姐夫也热络起来,热络的具体情况就是:姐夫搂着师姐的腰,师姐整个人靠在姐夫怀里,笑得又媚又妖。牌也由师姐来打了,姐夫就不停地在旁边当教练:小笨蛋,怎么打这个?——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亲爱的,晚上好好犒劳你……
我呕之,吐之。一代猛女也折腰!
夏天确实是个非常躁动的季节,这边一骚动,荆天拧那邪神更是坐不住了。旁边的美女也是一颇解风情的主,俩人边打麻将边调情了一会,美女就借口上厕所离开。
“哎!这宝贝不知道会不会迷路啊”荆天拧往着美女的方向一探,看起来忧虑得蛋疼。
“这里的厕所很偏的,你陪着去一下吧!”我马上说。
“你走了这局怎么办?”李花花一次没糊牌,生怕他一去不回。
“去吧,别憋坏了。”姐夫不怀好意地看着美女还在朝这边左顾右盼。
“你一天离了女人就食不知味。”萧美男鄙视之。
“我会一点点,我来吧。”我假装很为难,很善良地起身。
“哎呀,真是太好了,小珑珑过来帮哥哥接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荆天拧立即翘臀离座,匆匆赴约。
于是,我开始了这场赌王争霸大赛的角逐。
开始我尽量装成生手,两把之后再也耐不住了,不停地朝门外看,就怕荆老三射程太短,马上归来。
“放心吧!他不到一两个小时不会回来的。”上家萧立南淡淡说道。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咦?放心,他为什么要叫我放心,难道他知道我很想打麻将?不会吧,他不会知道我的宏伟大计了吧!
“我这不是担心把钱给输完了嘛。”我无辜讪笑。
“看看你脚下是什么?”李花花阴险地一笑。
我立即低头,哇哇哇!四个箱子,每箱满满的毛大爷。
荆老三,祈祷你射程一定要扬长啊!
既然有钱了,既然荆老三归期不限,我还不放开手脚整几把,这还对得住我老娘吗?
三分钟之后,我嘿嘿干笑两声:不好意思,清一色。
“好好好,你运气终于来了。”夭夭立即做胜利状。
好姐妹就是好姐妹,我感动,不像对家那个还没嫁出去就失身的女人,此刻早就不顾姐妹情谊,刚才连个四饼都不打给我碰。
又是三分钟,我摊手:杠上花。
两分钟:自摸
四分钟:七对
……
以后谁再说赌博害人我跟谁急,明明麻将就是一门发家致富的好手艺,偏偏被你们说成这样,你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叶朦胧,你扮猪吃老虎。”李花花首先揭竿起义,哦,不不不,阴谋叛乱。
“给老娘来这招,你行啊你!”师姐红颜一怒,姐夫立即妇唱夫随。
“这死孩子,以前一直以为还挺老实的,想不到啊想不到。”
夭夭马上保持中立,不关我事,你们别看我。
我老泪众横:会打麻将有错吗?你们欺负人!
师姐:会打麻将没错,装傻不会打就是你的错。
姐夫:会打麻将没错,不把老三的钱输给我们就是你的错。
李花花:会打麻将没错,把钱给老子赢完了就是你的错。
夭夭:会打麻将没错,不带上我和你一组就是你的错。
好像一直少了一个人说话,哦,对了,咱们的威望之神萧大总裁不是一直没有说话吗?哎!看来患难见真情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我此刻立即充满感动地仰望我的主人。
萧立南:咳咳,会打麻将没错,打一块就是你的错。
我急火攻心,吐血不止,俯身抱起荆老三的钱箱:“这怎么可能是打一块?”
“我们的老规矩就是打一块,这钱不过是摆设罢了。”姐夫奸诈无比,跟萧立南狼狈为奸。
我内忧外患,口不择言:“你长jj也是摆设?”
众人乐,姐夫尴尬中带骄傲,骄傲中带尴尬地指着师姐:“这个你要问她?”
师姐凶狠地看我:“我作证,绝非装饰品。”
夭夭诧异:“难道是淘汰品?”
师姐怒:“你倆嫁不出去的老处女,没有实践没有发言权!滚一边去。”
李花花护短搂住夭夭:“说什么呢,谁说我家宝贝嫁不出去,我稀罕得很。”
夭夭乐,送给李花花一颠倒众生的媚笑。
我捂脸:“呜呜呜……我鸡立鹤群,我独孤求败,我千年弃妇。妈的,一个个就知道打击我,欺诈我,以伤我心为荣,以辱我耻为乐。再也不跟你们一帮畜生出来了。”
“好了好了,咱们不理他们啊!他们都是失了身的人,没啥好神奇的,咱们是纯洁的正宗黄花牌大闺女。以咱们为荣,以他们为耻哈!”夭夭果然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擦干我脸上的金豆豆安慰。
“就是,他们哪里知道创品牌难,维护品牌更难的道理。呜呜……”我继续抽泣。
“那个小白脸不要你不是你的错。”死不要脸的萧立南走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坐下。
“继续打麻将。乖,不哭。”哼,现在才来当好人,老娘不吃这一套。
“这次打一百的,来不来?”他嘴角含笑。
我手臂一横,挥一挥,带走脸上的金豆豆。“来”
反正脸都丢了,不赚点钱回去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