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每天晚上都去你楼下想找你的,后来看见了你弟弟,以为你们……”
“不可能,你偏偏就今天想通了,不计前嫌地找我和好?”
“你听我说,朦胧,这段时间我好好考虑了你的话,我开始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以为只要我给你最好的,你被动地接受,就可以快乐地跟我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啊,你这个小傻瓜,不要我把你疼着护着,偏偏想主动地霸着我的全部。好吧!以后我就依你,你霸道一些,你凶一些,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不过,真的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很寂寞,很孤单。你担忧的那些问题,我已经把那套公寓过户在你名下了,以后你是主人我是客人,要赶也是你赶走我;还有,如果你觉得我是为了性和你在一起的,那么你不想做就不做吧。一切有我在,我舍不得欺负你,更舍不得别人来欺负你了。我担心你一个人睡觉害怕,每天晚上在楼下守到一两点;怕你生活不习惯,让左邻右舍照顾你……我的心意,你明白吗?”他捧着我的脸,说得非常认真温柔。
我简直怀疑今天是不是得了严重的幻想症?这是那个一向自大自恋的老流氓吗?不可能的啊!我对他就有这么重要?要是一个别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我肯定要怀疑,可是老流氓,他是从来不会,不是,是不屑说好话给任何人听的啊!
“你为什么突然好像离了我要死的样子?”
老流氓背过一口气,强作欢颜地回答我的问题:“不是会死,就是怎么也不自在,不由自动地就想发脾气,总感觉下一秒你就会出现在身边,等到没有看见的时候,心里就很失落。你说,我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爱上我了?不过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怎么办?”老流氓的症状好像跟我有点像啊。
老流氓身躯颤抖了两下,没有说话,别扭地朝窗外转过脸去。
“喂,你抖什么抖?”
“你的脚太冷了。”
“哦——不对啊,你刚才都没有抖的。”
“我说是就是……”
“好哇,你又敢凶我,我要分手,我要离婚,我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了很多哦,我很勤劳吧!明天没时间更了。顺便问问你们是不是不喜欢老流氓啊
萧家男人领回家
人家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福,我就是这种颠覆传统:大吵之后必有大享受的人。如今的叶朦胧,再也不是那个被老流氓骑在头顶作威作福的悲苦少女。我现在是啥?当时就是那得瑟的美少女战士了。
看今朝,老流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敢吃“肯德基”,不敢来那老三套:瞪眼冷哼加警告。为什么捏?这是为什么捏?当然是因为我现在是某某公寓的女主人,而他则是寄我篱下的小南子,他敢吗?他敢吗?不敢不敢不敢……哇哈哈哈……
可是好日子过得总是特别短暂的,在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够这样的大好时光,就面临着过年放假了。老流氓非常可怜巴巴地要求我留下来陪他过年,我当然是拒绝反对加痛斥,想想家里还有那个伤势未痊愈的老爹呢,我怎么能因为儿女情长而抛弃他老人家呢。
站在机场候车室里,我突然发现自己扭扭捏捏地不愿意上飞机了,妈呀,老流氓这么玉树临风地吸引人,会不会趁我这几天不在红杏出墙啊?还有哪!他为什么就偏偏要把我那张千辛万苦得来的火车票给改成飞机票呢?我其实还是很愿意用坐二十多个小时卧铺的痛苦换来老流氓跟着火车跑得拉风的感人场面的(请参照某某电视剧,x深深x朦朦),看来我还是没有做女主角的天赋,这会总不可能让老流氓跟着飞机跑吧,跑了我也看不见的嘛。
“记得一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老流氓非常“慈爱”地拢拢我的羽绒服,语气里是滴水的温柔。
受不了啦,受不了啦,老流氓不准这么勾引人的,我本来就快要迈不开步子了,你还偏偏学着某某男眼睛不停地对我放电。
“不打不打。”我重复地摇头,喃喃不清。
“那我算好时间打给你吧,要不然我不放心。”说完他居然非常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冰山男形象,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发现我被电了,全身一股电流涌过。想当年自己是多么鄙视那些寒暑假在学校大门口夸张地就像面临生离死别的“狗男女”,男的吻,女的哭,男的再吻,女的再哭……可是此刻,我多么想亲亲老流氓正对我说着低低情话的嘴唇。
我脑袋短路一般,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再踮起脚尖,情不自禁就朝着他啃了过去,这一啃,立即就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不忍放开,老流氓身体僵了一下,立即反抱着我,将我拉到一个我根本没有心思去计较的什么角落,立即狼吻起来。
这个绵长而急切的吻已经有多久没有发生了?好像自从我怒气冲冲离开他公寓开始就没有了吧,迄今为止二十多天了。真的是那啥,小别胜新婚,天雷勾地火啊!
“怎么办?我舍不得让你走了。”老流氓抵在我的颈子处,像是撒娇一般地轻喃。
“那你跟我回去,跟着姐姐走,保证给你肉吃。”我没有经过大脑就豪迈宣誓。
“真的?”老流氓立即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地闪。
他不会当真了吧?他真的开玩笑的吧……可是老流氓你急忙拨通电话干什么?……什么,真的要上飞机了……
不久之后我犹如做梦一般,看着正满脸跟我一样傻笑的老流氓,太不敢相信此货是人类。
“你爸爸妈妈不会骂我吧?”我想现在就给那啥未来公公婆婆留了一个妖精的印象(虽然我觉得我长得其实更像天使)真的不明智不科学啊!
“过年也就是一些聚会之类的,没意思。还有,我想我应该去拜见一下你的父母了。”老流氓握住我的手,那表情那神态,完全就像农村小伙要去拜见岳父岳母。
拜见……我这时才突然理智起来,刚才我和他都太冲动了,怎么没想到如何向家里交代呢,老爹连大风车都“嫌弃”,更何况比大风车帅,比大风车有钱的老流氓呢,我立即惊出一身冷汗。
“你不能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我立即做了一个手刀的动作架在他脖子上威胁。
“为什么?”
“我爷爷家里以前是地主,后来解放了遭遇到很悲惨的命运,所以我爸爸从小就相当仇富,他小时候……”我立即编起家族史,怎么个凄惨怎么说,怎么仇富怎么编,硬是把老流氓唬得一愣一愣地点头。
我计谋得逞,阴险一笑:“要是让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肯定是棒打鸳鸯,逼我嫁给他那个秃头的博士生弟子。”
“那我们要不要干脆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