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大哥!”聂怀桑的背狠狠地磕在地上,磨到了一块小石子,登时龇牙咧嘴,疼得眯了眼,还没回过神来,又见黑光一闪,胸前一凉,竟是聂明玦用灵力控着自己的霸下,把他的衣服当胸划开,行为一点都不理智,力道却把握得刚刚好,划开了里衣又不伤皮肤分毫。
聂怀桑惊呆了,手忙脚乱地去推聂明玦,没成想聂明玦长腿一伸,霸道地挤到他双腿之间,把他的下半身按住,一手揪住了他的一双手腕,将他双手拉过头顶压死。
聂明玦双眼一片血红,呼吸粗重,带着一脸择人而噬的凶狠,猛地低头狠狠地咬了聂怀桑胸前白皙的肌肤一口,当即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显然理智全无。
“嘶——”聂怀桑倒抽一口凉气。聂明玦咬得太狠,怕是破皮了,尖锐的疼痛处忽然覆上了一层湿软,原来是聂明玦伸出舌头将刚刚被他咬出的血珠舔去。聂怀桑惊惧之下竟被这格外凶残又亲昵的动作舔出了情欲,伤处又酥又麻又痛,让他无措地动了动身子。这一动,恰好把自己的茱萸送到了聂明玦嘴下,被聂明玦一口叼住,用力地吮吸起来。
“呃……”聂怀桑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将自己的乳头送入聂明玦口中。聂明玦大力地吸了几口,又伸出舌头舔舐碾磨,将那一点压倒又舔起来,继而探出牙齿细细地啃着拉扯。
这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半点也不粗暴,反倒显得温柔,聂怀桑胸前一阵激流直冲下身。被心上人这般亵玩,聂怀桑脑中一片浆糊,迷迷糊糊间想着,那花妖的黏液原来是这个作用。
另一边被忽视的红点在夜晚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聂明玦转过来亲了一口,看着已被自己的唇舌欺负得深红挺立、水光莹莹的半边茱萸,眸色愈加深沉,大手一探,“嘶啦”一声扯开聂怀桑的裤子,握上了他已经抬头的分身。
手掌上厚厚的茧子在柱体上来回摩擦,聂明玦的动作多了些急躁和粗鲁,大力的揉搓又痛又爽。聂怀桑口中惊喘,感到聂明玦压着他的手稍松,连忙撑着土地往上挪动,试图从聂明玦掌下脱身而出。
他虽然做梦都想聂明玦能够这般对他,但是绝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若是那花妖黏液的药性过去,聂明玦哪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他大哥这种刚正刻板的个性,哪里还会有颜面再面对他!
聂明玦察觉到身下人逃离的意图,方才还有些柔和下来的动作蓦地被一股暴怒掀翻,右手扣住聂怀桑的左手手腕,惩罚性地使劲一扭,左手探到了聂怀桑身后的小穴,一用劲就插进了一个指节。
“啊!!!”聂怀桑惨叫出声,瞬间冒了一头的冷汗。聂明玦手劲极大,这一下已经把他左手的腕骨拧断了,瞬间红肿一片。聂明玦显然被他惹怒了,这时候更是毫无怜惜,只想让身下的人失去反抗的念头,老老实实被他摆弄。
聂怀桑身后被侵袭,上一次那痛苦万分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登时满眼都是恐惧,情欲霎时消散得干干净净,顾不上左手腕使不上劲,用手肘顶着地面,拼命想逃,一边口中连声大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破了音:“大哥大哥!!住手!!快住手啊!!”
聂明玦的动作停了下来,血红的眼睛i似乎闪过一丝清明。他显然看到了聂怀桑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大敞,手腕重伤,自己的手指还塞在自己弟弟身后那紧致温暖的地方。聂明玦不敢置信地抽回手,整个人滚到一边,眼中暴虐忽明忽暗,难以忍受地闭上眼,浑身沸腾的血液都比不上亲眼见到自己即将侵犯自己的亲弟弟来得震撼。
聂明玦忽然呛咳一声,口鼻有鲜血溢出,灭顶的情欲得不到纾解,身上的毛细血管都开始爆裂,眨眼间浑身都泛了一层细密的血珠,眼中的清明似乎要被黏液中残余的妖性侵吞。聂明玦死死咬紧牙关,不往聂怀桑那边看一眼,浑身抖如筛糠,几欲爆炸。
聂怀桑泪水涟涟地看着他,还没因为聂明玦停下动作而松口气,就见聂明玦竟因为极端猛烈的妖性无法纾解,有了爆体的征兆。一想起上一世聂明玦在自己面前走火入魔、挥刀乱砍,最终七窍流血、浑身气息内爆、死不瞑目的样子,聂怀桑肝胆俱裂,连滚带爬地挪到聂明玦身边,抱住他的头就凑过去亲他。
聂明玦被他这行为一激,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盘,大吼一声翻身将人压住,扯下自己的裤子就将粗硬火热的分身抵在聂怀桑身后,不顾一切地往那窄小闭合的小穴里面挤。穴口实在太紧,聂明玦急欲逞凶,半点不顾身下人的感受,狠命劈了进去,硬生生将粗大惊人的龟头塞进聂怀桑体内。
聂怀桑虽然在过来时就已知会发生什么,这一下仍旧面色惨白,大张着嘴似要惨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明明双目圆睁,眼前却一片黑暗。身后仿若插进了一根燃烧的铁杵,狠狠地将他的内壁撕开,鲜血立时涌了出来,痛得他手脚僵直,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身后的酷刑还在继续,体积惊人的铁棒被绞得难受,蛮横地愈加往里冲去。聂明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全部埋入这温暖的甬道,可惜太过窄小,被箍得死紧,颇不好受,便来来回回大力抽动,每一次都往更深处撞去,一点一点直至全根没入。
聂怀桑只觉一把烧红的锯刀在自己身后来回切割,原本就柔嫩的内壁受不得如此重创,又被不断摩擦,更是伤上加伤,疼痛一波高过一波,让他几欲作呕,两眼发直地看着上方,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泪水一颗接一颗地滑下,却连自己哭了都没有发觉。
血液的润滑下,聂明玦总算觉得进出没有这么艰难了,不做停留便用力鞭挞起来,猛地抽出到只剩个头部在里面,又狠狠地连根没入。分身上沾染的血迹似乎让聂明玦眼中的猩红更深了一层,身下的动作愈发狂暴,双手将聂怀桑的双腿举起,腰部弯折,胯部凶猛地挺动,怒吼中全是舒爽和满足。
聂怀桑的穴口迅速摩擦出一片血沫,沾污了聂明玦胯下的阴毛,两人相连处血迹斑斑,一塌糊涂。聂怀桑内壁的软肉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出,又被狠狠撞入,猩红破碎,伤处一再加重,实在惨烈无比。
聂怀桑痛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费劲地眨了眨视线模糊的双眼,欣慰地发现聂明玦爆体而亡的征兆已经消失了。有用就好……聂怀桑想笑,可连嘴角都勾不起来。
大哥,你可千万不能再在我面前死一次了,我真的会疯掉了……聂怀桑在极致的疼痛下胡思乱想,忽然想到上次没把戾气吸收干净,赶忙拼命地抬起右手想要再画个符。
刚刚被那花妖坑了一把,大哥知道了前几天的事,必定会提高警惕。他正好趁这次机会把大哥体内剩余的戾气全部清理干净。聂怀桑抖着手艰难地运转灵力想要写符篆,金丹处一阵剧痛,内息大乱,身下又被狠狠一撞,登时岔了气息,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一阵头晕眼花,只觉魂魄快要被撞出了肉体,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他自虐般又尝试着运起灵力,被戾气包围的金丹艰难地运转,灵力随着戾气开始在体内游走,阴冷夹杂着灼热,剧痛夹杂着酸麻,犹如万针穿过,直让人恨不能把这副破败的身躯毁去。
嘴角鲜血不断溢出,聂怀桑压不住嗓中的痒意,弱弱地咳了几声,胸口堵得发慌。好不容易画完了符,聂怀桑将它拍进聂明玦体内,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地念完口诀,手无力地砸在地上,脑袋一歪,彻底被黑暗笼罩。
身下的人没了动静,聂明玦不满意至极,低头就在他胸前使劲咬了一口。见聂怀桑依旧没反应,聂明玦换了个地方再咬一口,一手揪住聂怀桑的一边茱萸狠狠揉搓。不一会儿聂怀桑胸前便青青紫紫地一片,还夹杂着好几个深红渗血的牙印,简直惨不忍睹。
聂怀桑被生生痛醒,惨哼一声,声音微弱却撩人心弦。聂明玦愈加激动,狠狠进攻数十下后,直接射进了聂怀桑体内。饱受蹂躏的内壁碰上浊液,聂怀桑身子一颤,失神的双眸中刚要显出点大难不死的庆幸来,忽觉聂明玦把分身抽了出去,把他翻了个面,折好大腿撑起屁股,胯下一动又顶了进来,囊袋撞到臀部发出“啪”的一声响。
聂怀桑脑袋一懵。紧致的内壁描绘出聂明玦分身的模样,几乎连跳动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聂明玦的柱体根本就还精神饱满,有了自己的浊液帮助进出更加顺利,酣畅淋漓地再次开始进攻。
聂怀桑早已歇了逃跑的心思,觉得自己怕是得交待在这荒郊野外了。这种死法倒是意料之外。他昏头地想着,死在聂明玦身下,总比上辈子不明不白地失去大哥、独自一人在这冰凉的世上踽踽独行数十年好。不对不对,要是大哥清醒了发现自己在他身下断了气,那该是多大的打击。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死远一点,死到一个没人找得到的角落去。
聂明玦似乎格外喜欢在聂怀桑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留下印记,又掐又捏又揉又咬,下陷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都惨遭摧残。等到聂明玦终于尽兴罢手,趴在聂怀桑身上陷入昏睡,聂怀桑浑身上下已无一处好肉,被他这人高马大的一砸,好悬没有直接驾鹤西去。
聂怀桑觉得自己好像晕了,又似乎没晕,迷迷糊糊间,身上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居然还没死……聂怀桑强撑一口气,眼睛睁开一条缝,手脚并用地从聂明玦身下爬出来,行动中牵扯到身后的伤处,又是一阵疼痛,手腕断折处擦在地上,断骨错位更加严重,他却一脸冷漠,早已疼到麻木,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他机械地重复着爬行的动作,身上的衣物早已无法蔽体,皮肤直接擦在地面上,被碎石草叶划出道道红痕。他根本不知自己爬了多远,天上又忽然落下雨来。微凉的雨滴打在身上,须臾间便变成了哗啦啦的倾盆大雨。聂怀桑身上的伤处沾了雨水,新一波的刺痛袭来。他终于眼前一黑,无声无息地趴在地上,再无动作。
TBC
第十二章
聂明玦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夜间那花妖吹起的浓雾已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清新无比。聂明玦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一时没想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知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身上一片污浊,上衣还在身上,下衣却不知去向,腿/间/沾满血渍。他狠狠地皱了皱眉,清晨的凉风一吹,记忆总算苏醒过来。
忆起聂怀桑在自己身下眼眶泛红、衣衫不整、满脸惊惧痛苦的模样,聂明玦勃然变色,心头升起强烈的不安感。他扭头看了看四周,没发现聂怀桑的身影,急急地站起身,下/身/一凉,登时脸色一黑,迅速从乾坤袋中拿出备用的裤子穿好,抓起霸下打算去找人。
一场大雨浇走了不少痕迹,但地上的拖痕还是十分显眼。聂明玦直接顺着那个方向跨了两步,一拐弯,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人。
聂怀桑几乎浑身赤裸地倒在泥地里,浑身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见血的咬痕被雨水打得泛白,臀/部/周围更是惨不忍睹,手耷拉在身前,一只手腕红肿不堪,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