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战,国库里哪还有钱给子诺办冠礼?”
贺镜西细细一想,也是,难怪景弘要把东宫的冠礼提前。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自然有到时候的办法。”
“绍卿,你可知有‘名花解语’一说?”景弘拥了贺镜西,轻轻感受他发间的馨香。
雪后初霁,相拥无语,却温情脉脉。明宫空阔依旧,但贺镜西却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这般温暖。
说到花,景弘突然来了兴致:“走,上西苑,今儿我给你研一味淡雅些的衣香。”
“诶,不等无忧丫头烤鹿肉了?”
“他去念卿那儿,没准今儿就歇在那儿了。”今上雷厉风行,给帝卿披上鹤氅就让李忠去传车马。
“绍卿,递点儿水来。”景弘用玉杆将梅瓣碾碎,加了些菩提叶汁,觉得绸了,忙喊一旁烧水的贺镜西。
“可水还没滚、、、”
“罢,你别动,我自己来取。”若那人烫着,到头来心疼还不是自己。
景弘起身,坐久了腿有些麻,一个趔趄把矮几碰倒了(老渣,乃尊没用╮(╯_╰)╭)。“当心!”贺镜西推开手里的东西上前去扶,半滚的开水撒了小半壶在身上。
景弘将将被扶住,急得嘴唇都白了:“不是让你别动么!半开的水淋在身上岂是玩笑!”景弘语气急厉,贺镜西软下声音,拉起衣袖:“隔着衣服,不碍的。”
也亏得穿得厚,贺镜西欺霜赛雪的腕子只是有些发红。景弘还是痛惜得直皱眉:“阿忠,西苑坐班的太医呢?!”
贺镜西抢道:“李大伴,无碍的。地滑,莫劳动太医了!”
“燃犀,真的没事儿。我又不是女人,哪恁娇气!”话虽如此,但贺镜西话语间却有些撒娇的意味。景弘听了心早就化成了水,哪还去计较听谁不听谁。
太医到底是不请了,景弘看着雪白皮肤上的红印还是揪心。“不成,我看你疼得紧,还是找太医看看。”
贺镜西垂眼轻笑起来,耳垂微微泛红:“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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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欢?好后,贺镜西已说不出话来,脸贴着景弘的胸口直喘气。景弘也是满头长发都汗贴到背上,抚着贺镜西的股沟匀着气。
过了良久,屏风外已有宫人悉悉索索地抬了浴桶进来。景弘啄了贺镜西一口:“来,我扶你去洗洗。”
“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