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_骚货必须肏死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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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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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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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服。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本集正文8444字(瞧这数字这背!)

待续~~

17:绑我!绑我!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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