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阴冷低沉。
“我说,“她呼吸微微有点困难,但还是尽量把每一个都吐清,”我要离开你,你十年的养育之恩那个晚上我已经还了,从此之后我是我,你是你。“
她这个人都被提起,喉管上的大手似乎随时都可能一用力就要了她的命。
“还轮不到你叫停,只有我不要,谁给你的胆子敢说离开我?“他的脸靠近她的,几乎贴在一起,”还有你以为你是谁,就伺候了我一晚上就还了我十年?“
岑溪被掐得说不出话,但眼神还是那么执拗,没有一丝求饶的意思——以前的她有多么软弱,现在的她就可以有多强硬!
曲沐阳的手一点点收紧,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其中看出一丝退缩。
“曲少?“就在岑溪感觉头都晕眩了的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来,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
“叔叔!“地上的苗昕像见了救星一样大喊。
苗致远看着面色铁青的曲沐阳,再看看地上伤得不轻的侄子和被曲沐阳掐得快窒息的女孩,一时间头痛不已,苗昕这个不争气的玩意,怎么惹上了这么个大人物?!
“曲少,这是······?“他小心地陪着笑脸。
“问问你侄子干了什么好事。“他看都不看那张笑成一团的脸,手一松,岑溪无力地跌落在地,捂着脖子,不住地咳嗽。
苗致远狠狠横了苗昕一眼,转头对着曲沐阳又是一脸讨好的笑,“小孩子不懂事,曲少多多包涵,多多包涵。曲少今晚好好玩,都记在我的账上,算我替小侄赔罪。“
“我缺那几个钱,这样就算赔罪,苗老板是看不起我?“他阴冷而傲慢的声音微微上挑,带着危险的味道。
苗致远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是我失言,是我失言,曲少不要放在心上。那曲少看这怎么办合适?“
“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废话,规矩还得我来教你不成?“说完,不再理会他,粗鲁地从地上把岑溪拽起来,转身大步向前。
“放开我!“岑溪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那么坚定。
曲沐阳无视她的挣扎,径直把她拖到门口,泊车小弟早已把车准备好了。
随手把岑溪扔到后座上,“想离开是吧?好啊,先把欠我的还清,只是那一晚上可值不了那么多!“
第十章被囚禁
曲沐阳的车连闯数个红灯,看见车牌号根本没人敢拦。
岑溪被拽出车门,一路拖到楼上,又被狠狠甩在床上。
她整个人被摔得晕晕的,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又被曲沐阳一把推倒,整个人压了上来。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岑溪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做!“
“不能?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我不能做的事!“曲沐阳邪魅地一笑,撕开她的上衣,”你不是要还我十年的养育之恩吗?“
“曲沐阳,不要让我恨你!“她躲闪着大叫。
“十年你有一刻不恨我吗?我不在乎!“岑溪嘴里吐出的话更加刺激了他,俯身吻上那张恼人的小嘴。
岑溪的力气怎么敌得过曲沐阳,不但挣扎不过,反而更激起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渴望。上衣早已被撕碎,狂暴的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岑溪反抗了好久,早已没了力气,被曲沐阳的一双铁臂禁锢得紧紧的,只能予所予求。
他终于不满足在她上半身探索,手探进她的裙底,扒下她最后一层屏障。岑溪感觉身下一凉,惊得大叫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搡他。
“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仿佛感觉对她做这些还不解恨一样,嘴里吐着残忍的话,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中既不忍又解恨。
“你忘了吗,第一次还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呢······”说着,手指已经探进了那片幽密之地。
他的动作毫不温柔,岑溪感到那里像撕裂一样痛,但再痛也及不上被侵犯的耻辱。
“曲沐阳,你就这点本事吗?除了你的财力和暴力,你还有什么?我瞧不起你!”男女悬殊的力量差距令她无法反抗,但她还有嘴可以动。
岑溪的咒骂让曲沐阳怒火更盛,腰身一沉,好不温柔地进了她,不顾她的干涩,直接动了起来。
“这些足以我把你暴尸荒野都没人敢管!“
撕裂和摩擦的疼痛让岑溪疼得几乎叫出声来,那里应该已经流血了。
“我现在根本不怕死,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你多呆一秒!“她咬着牙喊着,甚至不屑看他一眼。
曲沐阳眼睛都烧红了,更加大力地冲撞,每一下都要撞到底,狠狠地折磨身下的不听话的女人。
在岑溪昏死过去的前一秒,她听见他宛如恶魔的声音。
“怎么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掉,游戏才刚刚开始······“
岑溪被禁足了,活动空间是自己房间几十坪米的地方,她甚至不被允许下楼用餐。
那晚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折腾了整整一夜,昏死的她躺在那片污浊的液体里直到第二天醒来,曲沐阳早已离开,而于妈为难地告诉她,她被禁足了,不准出自己的房间。
禁足,这真是好听的说法,其实就是囚禁吧。
身体像被拆开一次又重装了一样,她一动就酸痛得不行,只好让于妈帮忙换了床单,帮自己擦洗身子。
脖子上深深的掐痕,满身紫红色的吻痕,手腕上的淤青,无一不昭示这这具身体的主人经历了什么,于妈在心里叹了口气,但她一个做下人的实在不能说什么,只是含蓄地问岑溪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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