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Severus说。
他语气中的某些东西刺激到了Potter,因为那对绿眼睛转向了他的方向,随后Harry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让所有老师血液冻结的话:“Trelawney代了我三年级的课。”
“他就说这些。”Zabini开玩笑说。
“他还需要说什么?”Severus回答,感到Harry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他七年级的课是那个Miller代的?”Zabini带着可疑的甜蜜又加上一句。
想象Potter的那群七年级学生可能处在什么样的状态让Severus发抖。和Miller比起来,Gilderoy
Lockhardt就是大学教师的光辉楷模了。
“我同情你。”Severus安慰地说,一面点点头。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Harry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Potter的话令屋里的其余四个人比Severus还要震惊。
起初Severus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转念一想,他问:“你觉得在其余四个目击者面前讨论这件事明智吗?”
“什么?”Harry眨眨眼,但至少他看起来是迷惑,而非刚才那样生闷气了。
“等到Trelawney和Miller被发现撕开喉咙死在地上,我们两个会是最大嫌疑人。”Severus解释。
众人的反应让他很吃惊。就连Longbottom都大笑起来,Harry看起来也不是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了。
“我没想杀了他们,你这白痴。”Harry大笑。
“没有吗?那真可惜。你想干嘛?”
“12月份我离开的时候,我的七年级学生还是相当得体的类型。可现在……需要我给你看看我需要对付什么问题吗?”Harry问。见Severus点了点头,Harry放下扫帚站起来。“想象一下,如果你能的话,教室里都是些十七岁的孩子,大多数留着Miller那样狂野、蓬乱的卷发。”Harry朝自己挥了下魔杖,长长的黑色卷发如瀑布般从他身后垂下。Severus被这景象震惊了,几乎无法专心听Harry讲下去。“我是其中之一,我刚回来的DADA老师要我展示一下他缺席期间我所学到的防御技巧。Ron,你来扮演一下我好吗?”
Ron从扫帚上抬起头:“如果是为了演示一下的话,好吧。尽管我宁愿去撕开Miller的喉咙。”
Ron站了起来。
“Hermione,你介意充当一下中间人吗?”Harry问。
“除非我不用站起来,并且你们保证不打碎、毁坏房间里的东西。”Hermione回答,她坐在Severus旁边,埋在羊皮纸里,看起来光是清理那些羊皮纸让她站起来都需要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