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Blaise、Hermione和我最后一起守护一年纪Gryffindor的寝室。食死徒很想把Blaise拖出去,因为他是个Slytherin却没有加入他们。我们守护他的时间和守护寝室的一样多。我猜这帮助Blaise原谅了我对他所做的。至于Harry……你还记得Gryffindor主走廊在食死徒的最终袭击下倒塌吗?Harry那时以为我们都死了。”
“我记得。当我们看到Gryffindor塔德墙倒下来的时候,Harry失去了焦点,他们差点就突破了防线。”Severus点点头,“他在战斗的余下时间里都不太清醒。但是,话说回来,谁最不清醒呢?”
“Dumbledore教授?”Ron带着悲伤的微笑说。
“是的。我想只要你像个疯子一样开始战斗,就不大可能在此期间发狂了。”Severus说。
“Severus!说死人的坏话是不对的。”Ron斥责。
“我没说他坏话。他的想法从来就和逻辑无关,也正因如此,他才伟大。但你说的Harry?”他问出自己这几天一直转悠的话题。
“当他看到我们并没死,他泪流满面地抱住我们……我想那是我唯一一次真正见到他哭。随后,所有那些事情就像从未发生一样。他很高兴我们能够回来。因为Blaise在那之后和我们很友好了,一切就都容易多了。我一直希望Harry和他能重新开始,但……”
“所以你想鼓励Harry……和我发展点什么,以此弥补十一年前发生的事情?”Severus问。他尽量不让自己先入为主,但他的心因为Harry而抽痛着。他想起那时他费了多大力气才让Potter的魔法生命恢复,可这并没什么帮助。是的,Ron做过的事情很恐怖,但他所会议的这些事情并不足以把他钉到耻辱柱上。
“不,我知道没有什么可以弥补我从他那里夺走的,但是……只要能帮他找到幸福,我愿意竭尽全力。”
“那你需要鼓励他去找年轻的好人,他们会——”他被打断了,起居室的门被砰地推开,他们正在谈论的那个家伙冲进房间,身上是午夜天空颜色的长袍。
Ron和他双双呆若木鸡。
“我知道你们不是在密谋惊喜聚会,还有好几个月呢。你们那内疚的脸是怎么回事?”Harry大笑着走到桌边。他在Severus旁边停下,伸手抓过他涂上黄油的坚果面包,狼吞虎咽:“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这东西。太糟糕了。”
“我注意到你可一点儿都没给我留下。”Severus评论。
Harry大笑:“月影的采集工作会让人口干舌燥。”
“那是食物,而非饮料。”Severus指出。
“哦,你是对的。”Harry说,然后把Snape的茶也喝光了。
“奶加的太多了。”Harry皱起鼻子评论。
Ron吃吃笑了起来,而Severus则忙着决定自己应该对这种鲁莽行为如何反应。
“那么,你们两个忙什么呢?卧室现在没像波尔卡舞裙一样吧?”Harry带着恶作剧的笑容问Ron。
“事实上,是上好的苏格兰呢,橘色和粉色。”Ron回答,一面把Harry伸向奶油果冻的手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