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欣眼里闪过一道暗光,她不依不饶了起来,实在没辙,她又把会长拉过来诉说委屈,会长怎么能容忍自己操办的联谊有缺漏,于是和江适做心理工作,好说歹说,江适还是开了一罐。
有了第一罐,就有接下来的二三四。
男士们都把刚才江适倍受欢迎的场面看在眼里,他们不约而同地和江适干杯。
吴丽欣在一旁简直心花怒放,她看到江适动作迟缓,并且开始答非所问时,贴心地替他挡下之后的酒。
“他都醉了。”她甜蜜地说。
晚上十点,联谊总算结束。江适从KTV的包间里出来时还耳鸣了,接近三个小时的噪音荼毒让他以为自己失聪了。
他的脚步飘忽,是在场看上去最不好的。
“江适你可以吗?”会长关切道。
江适眯着眼看他,“你谁?”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会长说。
江适老实地报上住址。
“我来送吧。”
江适感觉自己被一个个子很矮的人架住了,感觉不太舒服。
“你可以吗?”会长不放心。
“他这样都是因为我,我要负责嘛。”吴丽欣笑道,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和江适一起坐进去,从窗口探出头和他们挥手道别,“我们先走了,你们注意安全。”
出租车扬长而去,和吴丽欣一个班的女生撇嘴,“真会给自己脸上贴光。你们信吗,她会和江适上床。”
“啧啧啧,太不要脸了吧?”
几个男生讪笑,如果江适失身,他们也有一部分责任。
江适大概七成醉,属于意识不清,但身体的基本反应还在,会自己开车门下车,走路踉踉跄跄,但还是能走,所以有人过来搀扶他,他总会挥开。
江适喝醉了力气没大没小,吴丽欣强行扶他还可能被他推倒在地,于是她不再凑上去,但坚持跟着他到家门口。
看到江适住的小区,她更加坚定了她要做的事,她一定要和江适在一起!
江适掏钥匙开门遇到了困难,他对不准锁孔,戳了好几次也没戳进去,弄得他不耐了起来。
“我来吧。”身边有道娇柔的声音,细软的手拿过他的钥匙,帮他拧开门锁,然后他被搂住腰“开了,进去吧。”
屋内一片黑,吴丽欣暗喜,没有家人在,天助我也。
她扶着江适走进去,在玄关好像踢到了什么。
江适挣开她,迷迷糊糊去摸灯的开关。
不像鞋子,到底是什么?吴丽欣只能看到是一条东西,具体是什么,她眯着眼想看清,然后那条东西猛地动了,她的脚踝一阵刺痛。
“啊!什么东西咬我?!”吴丽欣惊叫。
这时江适啪地一下把灯打开。
瞬间白昼。
吴丽欣看清了,在她脚边一条白蛇半直起身子,嘶嘶吐着蛇信,身体前后摆动,是进攻的姿态。
有蛇!!!
吴丽欣惊恐万分,刺耳地尖叫起来。
白蛇上身弹射而出,快速迅猛,又咬了她一口。
“啊!——”吴丽欣疼得脚软,一瘸一拐逃似的跑了。
江适怔怔地看着白蛇。
白蛇感受到他的目光,转向他,进攻姿态不改。
“也白……”江适恍如身在梦中,他颤抖着靠近它,“你……你醒……啊!”
江适收回触碰它的手,虎口处两个小洞冒出了血,他不可思议地瞪着白蛇:“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