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愿意当上祭司的那一天起,未来十年他就註定要无情无欲。
可如今,他却在他在位期间犯下如此大错!
不该再继续下去了!起码在这剩余的两年里,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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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天子终于还是睁开眼了。
一睁眼,入目的便是悦兰芳的俊脸特写。
「玉儿,你醒了?」悦兰芳绽开一抹笑意,扶抱起经天子,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饿吗?我让人传膳。」
说完,悦兰芳也不等经天子回话,声音一扬:「来人,传膳!」
很快地,房门应声而开,几个女侍端着托盘一一走进,将菜佈好在外厅的桌上后,又全数退下。
抱起经天子来到外厅,悦兰芳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我让人做了你爱吃的菜,多吃点可好?」说着,悦兰芳将一双象牙箸子塞到经天子手中。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拿着箸子也不动手,经天子冷冷地问道。
「等你吃饱了我们再谈好吗?瞧你,瘦了好多。」悦兰芳不掩心疼,大掌轻抚上经天子的颊。
万般柔情的动作却不得那可人儿的领情,就见经天子面露嫌恶地转过头去,不发一语地吃起饭来。
悦兰芳见状,也没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经天子吃着。
约莫两刻钟后,经天子就搁下箸子不吃了。
「我吃饱了,有话快说,没事我就要离开……啊!」
经天子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悦兰芳拉起,往内室走去,狠狠地被甩到床上去。
才刚将几乎散开的身体撑起,经天子又被悦兰芳压制在床上。
「不要再让我知道你有离开的念头,玉儿。」话音虽轻,可那语气中的威胁意味却是让人不寒而慄。「我不想伤害你,你也不希望我伤害你吧?那就别逼我,我是捨不得伤害你没错,可你却一再地挑战我的容忍限度。」
经天子看着眼前一瞬间陌生起来的悦兰芳,忍不住瑟瑟发抖。
「再让我听见你有想离开的念头,那你就别怪我,我不但会废了你,我还会把你绑在这张床上。」
语毕,悦兰芳轻柔地在经天子唇上留下一吻。
「你……你凭什么?」经天子虽仍在发抖,却还是不服输地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欺骗我,为什么我就要留在你身边让你骗?」
「我没有。」悦兰芳低声反驳:「我没骗你。那一晚的事只是个幌子,是我要挑拨莫召奴与东陵少主之间的感情,我没有做完,就连那些吻痕,到最后我是用手捏的。」
「你当我是笨蛋?一个美人在你眼前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你会白白放过?」
「我会,对象不是你,再美我也没有兴趣。」停了下,悦兰芳扳回经天子转开的脸。「我知道,我用了一个烂方法,可是,这是最有效的方法,我没先跟你说,是我错,我向你道歉,对不起,玉儿,别气我了好吗?」
怒视着悦兰芳,经天子只觉眼中一片溼热,闭上了双眼,那在眼中蕴藏的水气便凝结滑落。
「玉儿……别哭……我的玉儿……」温柔地低喃着,悦兰芳吻去那一颗接着一颗滚落的泪水。
可经天子对于那一声又一声温柔的呵哄却是置若罔闻,泪水仍是不停。
他说他爱他,却仍是去碰了其他人,那一晚他没看错,此刻正在他脸上亲吻的唇的的确确亲吻过不属于自己的肌肤,他们之间的爱已有了裂痕,何苦这样胶着?
悦兰芳仍是温柔地亲吻着经天子的脸,可那原本箝制住他双手的手却开始褪去两人的衣服。
「你……」终于睁开了眼,经天子看着悦兰芳,瞠目结舌。
红唇吻上那微启的唇瓣,悦兰芳温柔至极,双手探入经天子衣中,轻揉慢抚。
「不要……」经天子挣扎着想逃。
好不容易稍稍退离了悦兰芳身下,经天子翻过身正要从另一侧下床,脚踝却被悦兰芳握住,跟着一拉,整个人又扑倒在床舖上,还被随后跟上的悦兰芳压住。
这下才明白他刚才的放手是故意的,经天子在心中咒骂起悦兰芳来,还想再往前爬,身子已是被密密压在床上了。
「放开……唔!」才刚开口,经天子的脸便被扳过,被悦兰芳吻的密实。
利用身体上的优势压制住身下的人儿,悦兰芳吻着经天子的同时,也将他的上衣全部拉下,露出了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