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和爱咪儿即将参加年末的全国高校武术大赛,龙阳当然要前去助威,原本是旁观者,却莫名其妙被人逼着比武……
小伊莎的父母突然找上了门,心理和身体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又会如何?
斯密斯博士一位好友身患怪病,似慢性病似中毒,无数名医束手无策,龙阳应邀前去美国,根据“蛊毒病诸侯上下凡论”大胆地提出了“蛊毒”地缘由,一时间成为笑谈……
八百万金手指地保险,悄悄地向龙阳靠近……
请看下集──“手太阴肺经”。
第六集第十章西门街头
第六集第十章西门街头
第七集第一章闺房之密
第七集第一章闺房之密
《难经》曰:肺重三斤三两,六叶两耳,凡八叶主藏魄,为诸脏之华盖,人有二喉,前喉为喉咙,通于五脏,主气出入,后喉为咽喉,主纳水谷,通于穴腑。
《灵枢》云:前喉气之所以上下,后喉水谷之道。
《素问.灵兰密典论》云:肺者相传之官,治节出焉。
手太阴肺经,左右共二十二穴,又,肺经主气出入,历来为导引术之最重视者,十二时辰气血流注旺盛在寅时,是以古人闻鸡起舞。
踏上南京的土地,顿时就看见了三○八宿舍的每一个人,龙阳忍不住也使劲挥手,“伍奶奶、小姑姑……”
老刘到底年纪大了些,去台湾之前还发了一次前列腺,这会儿就感觉很有些累,不过却也强打精神学领导人视察一般挥手,“惠兰女士……”
“这老刘。”伍老太太低声嘀咕,脸上红了红,等老刘走到跟前,看对方脸色不大好,居然就有些心疼了,“你这老头怎么也不会照顾自己?才出去了几天,整个人就憔悴了这么多!”
刘畅理苦笑,“嘿嘿!说来话长,说来话长啊!”
且不说爱咪儿和小伊莎欢喜地上去每人亲了一下,龙女跟艾薇薇颇有中国传统女性气质,只是高兴地看着小伊莎又攀住龙阳的胳膊,露出一两个礼拜来最甜的笑容,虽然没什么行动。龙阳从二人地眼神中却可以感受到,要不是因为大庭广众,说不定这个小姑姑就扑上来了,多年来的了解,加上在台湾的一番经历、龙悦表姐离开时的话,并不是真傻的龙阳还是很清楚的。马马虎虎算是一家子的众人欢天喜地打道回府。
英国姑娘前天接了电话就订下了接风宴,在狮子桥地狮王府订了一桌。狮王府也算是淮扬菜系的名店了。虽然价格颇贵,但胜在环境优雅。特别是盐水皇鸽、王府鸡翅等几个招牌菜很有看头。
几乎每个大点儿地城市都有步行街,南京也未能免俗,狮子桥步行街位于闹区,一到晚间人流如绸,有人如是评价说“去南京狮子桥步行街,那不叫逛街,叫下饺子”。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人一多,就好像滚开的水锅里面扔下了无数的饺子一般,一个个晃晃荡荡、沉沉浮浮、摩摩擦擦……
年轻人精力好,爱咪儿在最前面开路,小伊莎把可怜的小猪丢在家中,独自挽着龙阳跟在后面,龙女和艾薇薇随后。伍老太太和刘畅理则落在最后。
伍老太太难得穿了一件手工缝制,裁剪贴身,颜色也契合她年纪身材的旗袍,外面罩着在美国打折季节买的狐裘大衣,头发也精心挽着,仔细一看。颇有二三十年代旧上海时髦富贵太太地味道,在路上这么一走,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其中尤以五六十岁的老头居多。
女人从十六岁到六十岁,没一个不爱打扮的,即便贤惠如伍老太太这样也不能免。
“惠兰今天这身旗袍别致。”刘畅理难得也学人夸奖起别人漂亮来。
伍老太太虽然五十多岁了,此刻居然有些害羞,低声啐了一口,不过刘畅理风度翩翩、老而弥坚,的确有值得女人喜欢的地方。谁说老年人就不能追求爱情?
刘畅理其实此刻心里面也感慨万千的。看着伍老太太,心说或许这就是缘法吧!自己这么多年一个人都过来了。临老却还来了一把夕阳恋,自觉也有些好笑的,他由自己身上又想到龙阳地事情,忍不住心里面叹了口气。
两人互相挽着,倒像是几十年的老夫妻一般,刘畅理气质儒雅,伍老太太风韵犹存,两人走在一起实在般配,每一个瞧见两人的总要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临到老来,还能如此亲密地一起漫步。
“我说老刘,你这次从台湾回来,怎么脸色不大好看啊?”伍老太太一直没逮着机会问,这会儿偷空就问开了。
“别提了。”刘畅理苦笑,“这一次,可是逃一般的逃回来的。”
他说着就几句话简略把缘由说了出来,伍老太太噗哧一笑,眼睛一瞇之下两侧鼻翼皱起许多小皱纹来,哪儿像是五十来岁地妇人,这种成熟却又带着一丝顽皮的知性女子气质,对于老头们的杀伤力实在不小。
恰好到了狮王府门口,前面迎宾小姐开门,两人进去后老太太还笑个不止,偏巧旁边一个凸肚的老头食客洗手间回来经过她身边,看见她这一笑,顿时花了眼,转头间也不瞧瞧清楚,一下撞在了一人多高好几米长养了许多活鱼的鱼缸上,把里面的游鱼吓得摇头摆尾纷纷洒洒游到一边去了,老头满脸尴尬,而不远处的迎宾小姐则摀着嘴巴低笑。
“强买强卖听说过,可没听说强迫招曾孙女婿的。”伍老太太笑得开心,“那陆老头看来也是一个老顽童,不过,说起来,我们龙阳是有那个魅力的。”
她说起龙阳,满脸自傲欢喜,刘畅理就叹气,“你也不能继续这么宠着他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人情世故,社交往来,他哪儿能学到……”
老太太倒是有点不服气,刚张嘴说话,刘畅理拽了拽她,前面两步就是包厢门了,龙阳正站门口呢!
众小是故意给两位老人单独的时间,不过路总有走到头地时候。
一桌饭吃得开心,爱咪儿问起龙阳见着自己师傅没,龙阳自然滔滔不绝,把碰上欧老头地事情讲了个始末,顺便还说了一下海外太和宗李师姐。
饭局吃到夜里十一点才结束回家。这时候的陆龙龙正痴痴站在台北西门町街上等着某人呢,某人却已经和姑姑姐姐妹妹说起台湾见闻来了。
龙阳说起那厉害地美国针灸师,自然就要提起龙悦,虽然知道这难免要说,可说起来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龙女的脸色。
果然,龙女听见龙悦的名字,眉头顿时就皱了皱。其实两个女孩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么?又不是什么夺夫杀父的大仇,只是从小到大一直的竞争而已。后来两人翻脸成仇,便多了许多计较,把龙阳夹在中间好生为难。
龙女刚皱眉,接着就觉得端出小姑姑的架子不妥,何况龙阳这次回来也晓得给她们带些礼物,可见已经懂了些人情,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直接好,想到这儿,她嘴角扯动笑了笑,只是,这个不大自然的动作没被兴奋地女孩们发觉。
大伙儿高高兴兴谈笑,好一会儿,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爱咪儿正听龙阳说话听得入神。还是乖巧地艾薇薇去开了门,不一会儿,把一个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女孩带进了房间。
女孩不是陌生人,正是那个和yin贼相好的韩国美女金埃拉,龙阳下意识就皱了皱眉,心说估计那家伙毛病又来了。换女友的确比他换衣服快。
金埃拉一进房间,看见爱咪儿,好歹也是她的学姐,她从韩国大老远来南京念书的确也没什么朋友,还有什么好说的,顿时,眼泪止不住涌了出来。
女孩子劝女孩子,语气态度自然就没那么客气,这几人都认识那花心地yin贼,用脚趾头都猜一定是被yin贼欺负了。当下不约而同大骂戴小楼来安慰金埃拉。当然这只是一种手段,只是龙阳在旁边听了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劝住金埃拉那水龙头一般的泪水。众女就追问缘由。
金埃拉使劲揉了揉略微浮肿的眼睛,说:“他……他一天到晚就想着跟我做*……”
这话一说,房间里面顿时红了一大片脸。艾薇薇首先红着脸蛋硬拉着一脸好奇模样的小伊莎出去,而小伊莎被拽着也一步三回头,似乎很想明白“一天到晚就想着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艾薇薇拖着小伊莎出房门,龙女和爱咪儿互相看了两眼,都有些尴尬害羞,龙女的品性那是不必说的,爱咪儿别看她整天嘴巴上大喊要色诱龙阳云云,那其实也是一只纸糊的老虎,这突然上门的金埃拉却拿出这么一个两人都毫无经验地事情来说,简直是问道于盲。
倒是龙阳,沉吟了一下,就问:“能不能说仔细一点儿?”
金埃拉跟龙阳见面也不是一次两次,龙阳一度还被逼扮演过“准女婿”的角色来糊弄她父亲,她这会儿也有些害羞,这种闺房之事拿出来说的确不太妥当,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在中国也就他们几个朋友,于是就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来,她家教甚严,而自从爱上那yin贼小楼和对方同居后,发现对方在那方面索求无度,甚至有些变着花样折腾的味道,和第一次温柔的那个他严重脱节,她渐渐怀疑,自己是不是爱上了一个色鬼。
听到这儿,爱咪儿把拳头捏得咯咯直响,“中国有句古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带二段,怎么不好好教训他?”
龙女啼笑皆非,伸手拨下爱咪儿捏紧的拳头,“哪儿有你这么说话地?”
粗线条的姑娘不笨,很潇洒地挥挥手,“我是说除了龙阳外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句话让龙阳尴尬不已,有这么说话的么?
那边坐床边上的金埃拉却红了脸,结结巴巴低声说:“我……我发现自己也……也开始整天想那个了……”说到这儿,她眼眶一湿,好像又有打开水龙头的迹象,“这些事情不是一个星期一次,而且只能在晚上么……”
听她说到这儿,爱咪儿和龙女即便没经验,也明白了少许,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而龙阳一边哀叹那yin贼坏事做尽居然还有这狗运,一边也有些好笑,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笨姑娘才能打动精明地yin贼的心。
出于医生的敏感,他还是很小心地问了几个问题,在得到答案后,顿时就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
“其实。小楼他也不是什么色鬼,只是。年轻么,在那方面需求难免……咳……”他老成持重咳嗽了两声。
旁边爱咪儿看见他这副模样,想笑,却又被龙女暗底下制止住。
“难免就大了些,年轻人地体质即便有一夜七八次,也属于正常……”
他说到“七八次”地时候,金埃拉虽然脸红了一下。却没惊讶,显然……
“尤其刚才我问你那个……”他想用“”这个词,看了看小姑姑,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来,可是绕来绕去也没想出合适的词来,把自己急得脸都红了。
爱咪儿看着撇嘴,“我懂呢!中国道家有『采阴补阳』地邪术,那家伙一夜七……噗哧……一夜七八次……一定是用了邪术。”
她这么一笑。把房间里面地尴尬冲淡了不少,龙阳看了看小姑姑,小心翼翼编织着词汇,“他那个家伙骄傲得很,何况男人在这方面都愿意逞强,他只是用了一点儿道家的秘法。所以……那个……显得比较色魔……”
爱咪儿一拍大腿,“说地好,就是色魔。”
色魔这个词连续被重复两遍,金埃拉也破泣为笑了,羞红着脸问:“是不是……我什么地方伤了他的自尊心了?所以他……”
“也不是吧!他那人个性如此,不到三十岁之前孩子气都是很重的,说白了,就是没有被认同感,因此老是想着在自己的亲人朋友面前表现自己的强势。”
龙阳这话分析的一点都不假,而男人在女人面前。还有什么比床上勇猛更加强势的呢?
龙阳虽然算是道家弟子。但是并不太赞成那种无付出地做*方式,现代社会不比过去。稍微富贵便妻妾成群,在现代一夫一妻的制度下,无付出的做*方式简直就是教唆男方出去嫖ji,原因无他,做来做去都没付出,也就意味着男方随时的性亢奋,只一个女人能满足他么?
“那……”金埃拉此刻也晓得自己虚惊一场,红着脸低声问:“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她这么一问,龙阳倒觉得自己不大好继续说下去,毕竟小楼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这种闺房之密,还是男女双方互相探讨比较好,造成今天这个模样,很大的原因应该是金艾拉对性的不了解,而yin贼为什么不好好教自己的女朋友,大概还是出于那种“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总不能你不要,我偏给你,你要,我反而不给……”这种奇怪地思想,说白了,他只是像个将军一般在等待对方先来投降罢了,典型的小孩子脾气。
想了想,他向爱咪儿拿了纸笔,随手写了两行,然后递给了金埃拉,“你回去后打开,就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