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事情,以期借刀杀人,他又足够的理由,却败在了时间上。
“找不出缘由?那就是你偷懒了。”
“给我挑满十缸水,此事就这么算了。”
瞥了白楚一眼,黄灿洗脸之余,不悦的说起话来。
没有顶撞,没有解释,把两只木桶在扁担上挂好,挑着空桶径直向水源走去。
若是能拿出一个完美的解释,足以让黄灿心服口服,认定这事情与他无关。
白楚绝对会尽力辩解,免了挑满十缸水这般疲累。
但,他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让黄灿信服自己的解释。
到头来,也说不清事情与他无关,反倒容易让黄灿误解他是一个巧舌诡辩之人,责罚起来也就更重。
责罚也无关痛痒,只是累一些而已,与其火上浇油,还不如就此罢去的好。
不过,这件事,白楚却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
引他忍受责罚的人,他不找出来,心中恶气如何也无法咽下去。
挑十缸水,与挑满十缸水,那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两桶水倒入缸中,离着完全倒满,还有一些差距。
要全部灌满,少说要加上大半桶的水,方才可以做到。
看似十缸,实际上却要挑上十三四次,才能完成这个责罚。
十余次,再加上是距离水源最远的一处洞府,完全抵得上将所有洞府都挑上一次。
挑到第五趟,白楚呼吸已经开始变重。
修士,终归是肉体凡胎之辈,不是那逍遥自在仙,被累死,照样是有可能的事情。
到了第八趟,身上已经开始往外冒汗。
挑满十缸,白楚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掉到水里,刚刚被捞上来一般,浑身湿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