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只觉得力道沉重
之极,显然是在来真的。她吓得魂飞魄散,纤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五指,颤声道:“你疯啦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任中杰面色冷静,缓缓道:“你放心,我不是要做太监。嘿,我
只不过想把那活儿擦破点皮,弄出些鲜血来!有了这样一个沉痛的教训,它今后就会老老实
实啦!”
“不行,不……不行……”方婉萍又好气又好笑,夹手夺过小刀,娇喝道:“我不准你
再有这样的想法,听到了吗?我宁可你认为我是个行为荒谬、作风放荡的坏女人,也不愿意
你……”
任中杰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柔声道:“谁说你是个放荡的女人?这话是谁说的?从今天
开始,无论谁再敢这样说你,我非把他的鼻子打扁不可!”
方婉萍幽幽叹息道:“别人不会在嘴上说的,他们的蔑视在心里……”
任中杰反过手来,轻轻的握住了她的纤掌,斩钉截铁的道:“不管人家怎么说、怎么想
,我──任中杰,知道你是一个又聪明、又有才华,而且与众不同的女孩。我虽然不能理解
你说的艺术,但世人迟早会理解的。就算今天不能理解,千百年后也终于会有人理解的!”
方婉萍眼中露出了极其感动的神色,目光痴痴的凝望着他。她的泪水已不再流,只是俏
脸上却依然挂着两道泪痕,白嫩的粉颊宛如经过雨水洗礼的花瓣,在娇艳中带着一股清新,
于鲜艳中保持着一点淡雅,看上去倍增丽色、明秀绝伦。
“你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男人……”方婉萍的俏脸上忽然泛起醉人的红晕,喃喃道:“
我错怪你啦!你……真好……真好……”
“真好?那可未必!不过,我的心太软那倒是真的!”任中杰自嘲的耸了耸肩,温柔的
抹去了她眼角的泪痕,关切的道:“你别想那么多了,闭上眼安静一会儿吧。等你情绪平复
了,咱们马上就开始……”
“嗯!”方婉萍娇声应着,乖乖的闭上了眼。她似乎想竭力的稳住呼吸,可是不知怎么
搞的,一张俏脸却红的越来越厉害了!饱满的酥胸如波涛汹涌,在衣衫下撩人瑕思的剧烈起
伏,温热的呼吸一阵阵的从微张的檀口里喷出,动情的喘息声已是清晰可闻了……
任中杰心中一荡,正在强行抑制燃烧的欲念时,方婉萍却倏地跳起身,双手抓住自己的
领口用力一扯,就把外衣干净利落的脱了下来,裸露出了雪玉似的浑圆双肩,和颈脖下一大
片白的耀眼的胸肌。
“你这是干什么……”任中杰大为错愕,惊讶的连舌头都打了结。眼见她上身仅剩一件
朱红色的肚兜,那饱实耸挺的双乳,在肚兜下高高的橕起,几乎要裂衣而出,而那粉藕似的
双臂,已经反伸到了娇躯后,正在解着肚兜的系带……
“喂,喂,我不是这个意思呀!”任中杰只觉得口干舌燥,想把视线移开,却又实在舍
不得,急忙叫道:“你千万别误会,我刚才说那些话,并不是要骗你委身于我……”
“我知道。”方婉萍激动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手指一颤,竟把背后的系带弄成了死结。
她咬着嘴唇,一边极力地解扣,一边大声道:“我自愿给你的,我喜欢这么做!”
任中杰怔住了。当他满腔情欲地来到这里,想叫她用小手帮着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时,她
却哭着不肯;现在到他拿出了男子气概,想要做一个品行端正的君子时,她却偏偏又要“给
他”,看样子还会主动的、热情的给他!
──看来,女人的思想和行为,根本就不是男人能够了解的。世上若有哪个男人自认为
绝对了解女人,那他一定还没有在女人手上吃过亏。
“你这是何苦呢?”任中杰啼笑皆非的捡起外衣,准备披在方婉萍半裸的娇躯上,哪知
她身子一扭就避开,然后伸手抢过了衣服,远远的抛到了窗外。
“任中杰,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要
不,你就走,以后永远别再见我,让我就这样恨死你!要不,你就大胆的过来,让我们好好
的……相爱!”
任中杰连呼吸都顿住了,他没料到自己偶尔想做一次好人,却会遇到这么为难的抉择。
是走?是留?他没有时间考虑了,因为他知道迟疑的结果更糟糕。
──如果你是任中杰,你又会怎样选择呢?
俪影蝎心第八回神秘偷袭者
──是像个正人君子一样拂袖而去,还是像个急色小人一样留下来?
任中杰不假思索,马上决定向本能投降,做回原来的自己──那个天性好色的、热情冲
动的、从来也不会拒绝女人的“男子汉”!他忽然张开双臂,一把将方婉萍搂在了怀里,于
是那个柔软幽香的美妙肉体,就这样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我虽然想扮一回不为美色所动的大侠,但是……”任中杰捧起她的俏脸,动情的道:
“我却无法忍受永远见不到你的痛苦。”
方婉萍痴痴的凝望着他,秀眸中射出情意绵绵的温柔眼波,她的樱唇新鲜而湿润,在灯
光下微微翕动着,她的胴体干燥而温暖,挺拔的乳峰顶着半脱半落的肚兜,亲密的摩擦着他
健壮宽厚的胸膛。
极富弹性的触感使任中杰的心跳立刻加快了,他猛地低下头,热吻如雨点似的洒在她艳
丽白皙的粉颊上,接着又准确的封住了她的双唇,恣意的品尝着她的香舌津液。他要用疾风
暴雨般的迅猛攻势,让这成熟美妇克制已久的情欲全面的爆发。
方婉萍的脑海开始晕眩了,只觉得整个世界彷佛都已远去,仅剩下这个强行占据了自己
唇舌的男人,正把无上的快乐和幸福,源源不断的输送进了她滚烫的娇躯。
“好热呀……好……好热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纤细的腰肢尽情地扭动着。
在这一瞬间,已经阔别多年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激动的全身发
颤,热泪几乎忍不住要夺眶而出!
最后的屏障终于从她身上缓缓剥离了,晶莹如玉的肌肤赤裸裸的展露在了空气中。微凉
的夜风轻拂着她雪白丰满的双乳,那一对珍珠似的娇嫩乳珠,已经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发硬
坚挺……
这两团高耸突起的饱实软肉,是不是已许久未曾享受过温柔缠绵的爱抚?峰顶那两圈色
泽诱人的嫣红乳晕,是不是早已忘记了被舔弄吸吮的幸福?
当任中杰的大手覆盖上了她的酥胸时,方婉萍的粉面蓦地绯红了,绵软的身子也变的僵
硬,紧张兴奋的就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她无意识的呢喃着,柔若无骨的玉手就像抓住
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箍住了他的头颈不放,白嫩的乳房受到刺激后越发显得充实饱满,握
在手里颤巍巍、滑腻腻的,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是令人销魂落魄、叹为观止。
“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光阴……”她的樱唇贴上了任中杰的耳背,梦呓般低语道:“为
什么不抓紧时间呢?你……你还顾忌什么?你还等什么?”
昏暗暧昧的灯火、一丝不挂的美女、撩人瑕思的身材、充满挑逗的情话……这已经是在
邀请,世上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任中杰突然伸臂一旋,竟把方婉萍整个人
头下脚上的翻转了过来,双手抓在那骨肉匀称、纤巧莹白的脚掌上,轻轻的把她的一双修长
美腿向两边分开。
方婉萍意乱情迷的一声娇吟,微微张开小嘴不住的喘息着。这一刻,背叛丈夫的些许内
疚早已烟消云散,遍布四肢百骸的是偷情的无限快感。此时的她,不再是个谨守妇道的妻子
,不再是个沉迷艺术的画家,只不过是个被原始本能支配着的女人,一个周身火热的荡妇!
男人的头在逐寸的靠近,粗重的呼吸已经喷到了股缝间!她的胴体颤抖的更剧烈,乳头
勃起的更坚挺,秀眸中的波光变得更加朦胧……
渐渐地,浑圆粉嫩的双腿被拉成了一条直线,只见那雪白滑腻的大腿根部,乌黑的阴毛
茂盛而浓密的平铺着,微渗露珠的玉缝若隐若现,两团结实耸翘的臀肉绷的紧紧的,使那股
沟看上去愈加的深邃迷人,浅褐色的菊花蕾缩成了一个小点,正在撩人瑕思的蠕动。
“呼”的一声,任中杰气聚丹田,顽皮的吹出了一口热气,顿时把原本整齐的阴毛刮的
向两旁散开,于是那两片暗红色的娇嫩花瓣立刻暴露了出来,狭长而紧密的穴口波光荡漾,
细细的涓流正从里面流淌而出,把周围的芳草滋润的色泽光亮、煞是动人。
“不要……别……”方婉萍俏脸扭曲,骚痒的尖声浪叫起来,她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
突然感到有个湿湿热热的东西触到了自己的股间,放肆的研磨啜吸着自己珍珠般的小肉核,
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贝齿拼命咬住下唇,似乎想努力的保持住最后的矜持,可是不管
她怎样强行苦忍,那极度快乐的娇吟声还是很快响彻了整间厢房。
随着任中杰舌功的不停施展,她的呻吟声也在不断的高昂、不断的亢奋,当那舌尖拱开
密闭的娇艳花瓣,深深的钻入了玉缝内时,方婉萍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动,竟然从他双手的
掌握中脱困而出!
任中杰吃了一惊,正想抱住她斜斜下跌的娇躯,不料那双美腿就似长了眼睛一般,猛然
间向上交叉盘旋,小腿准确而有力的环绕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即牢牢的勾住了,勾得是那样
紧,彷佛一辈子也不舍得松开。
任中杰心中一宽,一股骄傲之意油然而生。他知道眼前这成熟美妇已几乎被征服,再过
一阵,她就将永远也忘不了他,永远都会记住这销魂的一夜……
──他知道,自己也许会忘记那些曾经和他欢好过的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却绝对不会忘
记他!
──是时候彻底占有她了!
任中杰把她的身子重新摆正,挺起阳具,缓缓的向着那鲜嫩欲滴的隆起处刺去……
就在这一刹那,“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撞开了房门疾掠而进,双手齐扬,十来道
寒星像长了眼睛一样飞来,转瞬间就射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下变故横生,两个正要享受鱼水之欢的人,身心俱已沉浸在了沸腾的情欲中,哪里
还会提防到突如其来的暗算?如果换了别人,恐怕十个有九个都躲不开、避不过这阴险的袭
击了!但任中杰就像是一只狡猾机灵的老狐狸,随时随刻都没有完全放下警惕心。
他的右手倏地向后探出,在空中划了一个圆圈,点点寒星立刻被一种很奇异的力量所吸
引,尽数飞进了这个圈子里,然后他的手腕一翻一带,想要将暗器反打回对方!谁知这数十
粒暗器竟突然爆了开来,一股淡蓝色的烟雾腾地标出,迅疾的把两个人都包裹在了雾气中。
偷袭者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冷笑着等待对手倒下。但任中杰居然没有倒下,烟雾
散尽时,他的双眼依然和平时一样明亮!
偷袭者浑身一震,随即又恢复回了平静,冷冷道:“任公子,你果然有两下子!”
任中杰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这人身着黑色披风,头脸幪着厚实的面罩,只露出了一
双精光四射的眸子,说起话来声音呆板机械,而且极不自然!
“有两下子的不是我,是你!”任中杰淡淡道:“我想不到连专门改变声音的『控喉术
』,阁下居然都练成了,佩服佩服!”
偷袭者磔然一笑,阴森森的道:“你怎知我改变了声音?”
任中杰洒然道:“等我揭下你的面罩,就知你是不是改变了原来的声音!”
偷袭者身形一闪,向后飘退了两丈,低喝道:“且慢,你先看看身边那个贱女人!”
任中杰转眼一看,脸色立时变了。方婉萍的人瘫软在地上,原本明媚的眼波灰蒙蒙地失
去了神采,双颊却烧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赤裸的娇躯上渗透出大量香汗,她的整个身子像
是脱了水一般虚弱无力,但偏又带着种风骚入骨的放荡。
“干我……快……快干我……嗯嗯……插我的小穴……嗯……”她吃吃浪笑着,两手搓
揉着自己的乳房,丰美的裸体如水蛇般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停歇。
“奇婬合欢香!”任中杰耸然动容,知道她刚才已吸进了少许烟气,双目立时逼视着偷
袭者,厉声道:“拿解药来!”
近十年来,最让武林中人深恶痛绝的婬药就是“奇婬合欢香”了。特别是经过四大婬贼
之一的迷魂盗改良之后,这种药的威力大大增加了,中者若得不到解药,就要连续和异性交
合七七四十九次才能保住性命。
偷袭者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掷来,缓缓道:“这药可以暂缓她体内的毒性两天,但二十
四个时辰之后重行发作。在下身上也未带着更多的解药,任公子就算杀了我也是没用!”
任中杰不及多说,一手拨开了瓶盖,一手捏住方婉萍的香腮,将瓶子里的液体灌进了她
的嘴里。这药水果然甚是灵验,仅过了半盏茶时光,方婉萍脸上那种病态的嫣红慢慢减退了
,她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两声,就合上双眼沉沉的睡着了。
“剩下的解药呢?你把它藏在哪里?”任中杰吁了一口气,冷然凝视着对手道:“你要
是不把解药交出来,我保证会叫你死得惨不堪言!”
偷袭者不动声色,道:“在下不过是奉命行事的一名小卒,死活根本无关紧要。任公子
若想出手逼供,在下虽不能反抗,但自尽的把握总还是有的。嘿嘿!惟一可惜的就是这花朵
般娇艳的十三姨太了,白白的陪着我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