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在床上坐了会,还是选择起床来披上床边放着的那套冬袄,果真是很大,袖子长不见手,好不容易钻出两只手来,拾起凳子上自己的脏衣服,又是沾染着泥土和鲜血,寻思着想要拿到外头去清洗清洗。
从屋子里出来,景琰抬眼看她,立马猜出她想要做什么,“别洗了,破烂不堪丢了也罢,明天我进城去给你寻两套合身的。”
“没关系。”姜菀撇了下嘴,“缝缝补补还可以穿,我现在已不是大家小姐,不在意这些。”
见她执意要这样,景琰屏气打断她,“我说不用了,还有,以后别再进村子。”
姜菀咬住下唇,顿住脚杵在那处,心里觉得憋屈的很,“哦。”
景琰说完,继续开始劈柴,每次挥着斧子落下都十分用力,根木柴被恰到好处劈砍成两半,姜菀见他如此,转身回了屋里。
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时,景琰才停下抬手取下面具擦拭掉额头的汗再重新给自己戴上,望了眼紧闭的屋门,发怔了会。
姜菀不想让自己闲着,尽管身上有伤还涂着药,也尽可能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多干点活才不会显得自己是个那么无所事事没用的人。
克服着心里的恐惧以及恶心,姜菀把他打来的野味做成了菜肴,满怀期待着景琰品尝后能够夸赞她两句,结果对方只是淡淡的评价了句。
“我吃不惯这个口味,太甜。”
姜菀不服气,亲自尝了口,才恍然自己错把盐当成了糖,她以前几乎从来不会出这样的错误。
“很抱歉,我下次会注意。”姜菀默默放下了筷子来,对自己的能力深感怀疑。
夜晚。
周遭的切都静下来,只剩下风摇树动以及景琰在屋持续捣药的声音,尽管姜菀心里头明白,这药是为自己做的,但心里始终没办法释怀他那样而再再而三拒绝自己。
她坐在床边缝补着衣裳,这身里衣还是她大喜那日身上穿的,只是滑落山坡时稍稍蹭破了些,不打紧,针线下去没会便完好如初。
“恩公,那日我见你身上衣裳磨破了处,让姜菀替你缝补吧。”
沉寂已久的屋子里,姜菀主动开口打破二人间的沉默。
景琰抬头瞄了她眼,“不用,我自己会补。”
姜菀感到惊诧,“会针线活儿的男儿可少见,姜菀这么大还是头回听说,恩公怎么会这些的?”
景琰又抬神色头略微复杂的看了她眼,没说话,低下头去继续捣药,很明显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
姜菀顿时有些泄气,思忖片刻还是向他问出了苦恼她天的句心里话。
“恩公……究竟喜欢怎样的女子?”
景琰拿着捣药杵的手顿时僵了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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