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去了任她摆布的布娃娃。/p
川流不息的车恢复秩序,从他们身旁开过的车显的冷漠无情。/p
那不起眼的出租车内,她靠着窗,口罩下是冷酷讥诮的笑意,车开过男人身旁时,她轻飘飘的带过,不做任何停留。/p
好吧,傅锦言,我给你机会了,你这下再也找不到我了。/p
高兴吗?/p
你手底下又多了条命。/p
单纯而无辜的命。/p
……/p
这下午,遍布的新闻,放开了眼的都是看笑话的人,主人公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以及那死在马路上的女人。/p
呼吸骤停,再无心跳。/p
抨击,舆论,网络暴力。/p
顾书沫打疯了傅锦言的电话,整个顾家一片凝重,只因为这件事的对社会影响力之大。/p
她驱车去傅家,沈姨把门紧关,她疯狂敲门,大喊“傅锦言,你给我出来!你算什么男人!你出来!你不是给我爸妈一个解释吗?这就是你的解释?!”/p
她哭了起来,迷惘仓皇的哭声传入门板,引得沈姨叹息。/p
她抬头,二楼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静,唯一不同的是更加沉闷,压抑,抑郁。/p
楼上,浴室。/p
满出浴缸的水溢了出来,水连成线,连成雨帘,他整个人都泡在水中,热气整个升高,温度逐渐超出正常体温。/p
但他还是觉得冷,浑身冰冷,打着颤。/p
只要闭眼就是那双眼睛,血红惊恐。/p
静谧的浴室里突兀的想起来电铃声,他紧绷的弦又细零,手一伸,拿了起来。/p
偌大空旷的浴室里,手机开的免提,胡泽的话彻底崩断了他脑中的弦。/p
“先生,她消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