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胀,好满!”田田被滚烫的精液填满,的余韵尚在脸上,勾得大猛狠狠地亲吻红润的小嘴。
“别担心,你这小嘴能吃得很。还能再来两三回。”大猛粗糙的手指插进,挖着精水和淫液,抹在浑圆的上,用力得按摩揉搓。
“看,你这对奶儿,可不就是让我这样给喂大了吗!”白浊液体缓缓变淡,不知是挥发了,还是真的被田田吸收,反正她的奶儿确实比同龄人大上许多,沉甸甸,滑腻腻的。
“都是你害得。”田田娇羞责骂。
“你这可是天大冤枉,我又出力,又出精。你这对饱满的奶儿还不知将来便宜了谁。我才是真的血亏。”
大猛越想越觉得亏本,扶着硬挺的棒子顺着润滑的通道再次插进去,“男人关了灯,就看两样,大和小。要大、软、白,挺。要紧,勾人,干净漂亮。我这大干了你两年,你的依然紧如处子,粉红如花,可见生来就是给人干的小荡妇。”
紫红色的进进出出,摩擦着那粒鲜红如血的豆豆,每一次巨龙研磨,温度通过坚硬的棒子从传到大脑,令人兴奋到尖叫的愉悦,那被贯穿的充实,幸福的饱满感让何田田觉得世间再也没有一件事是比更
让人舒服的事了。
她想她可能真是一个荡妇。她承认渴望男人的壮实的肌肉,温暖的臂膀,宽厚的身躯,以及俊朗的脸庞,当然最重要的必须有一根大,粗如儿臂,硬如钢铁,长如大炮,热如烈阳。
这般想着,身下流个不停,润滑着俩人之间的性器连接。手臂抱紧滚烫的充满力量的身躯,椒乳在何大猛身上来回摩擦。俩人硬挺的相互挤压,致命的愉悦从头皮延伸到脚趾,口舌互相交缠,唾液在二人嘴里来回品尝,真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腹中。
何大猛抓过田田,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方式,快速进出,忽然停下来,一大股精液射进,进入子宫。田田绷直腿脚,也到了。
“下次射到我身上,或者嘴里,不能再进去了,你的量多又浓,我前段时间来了例假,能怀上娃娃了。”
何大猛抱着田田,笑道“怀上了就生下来,你爸不是一直想要个儿子,生下来好给你当弟弟。”
“好啊,我给你儿子让我爸养,给我当弟弟,你算盘打得可真响。既然都是,那还不如我直接给我爸生一个,不经过你的子孙根,我爸养的也心甘情愿。有了后,我也算是还了我爸的生养之恩。”
何大猛和田田相互调笑着,谁也没发现茅屋一侧站着一个人影,将里面的情景看个干净,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何大猛走后,田田累得很快进入梦乡。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痒,身子被人打开,被掰开,手指探入搅拌,带出一根淫丝。
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月色已落尽,模糊的人影摸索着抓住,有技巧地揉捏,两指夹着硬如石块的奶头,她又动情了。
揉够了饱满的,一只手复又顺着小腹向下,越过山丘进入谷底,一根两根进入。一只手往上,插进她的嘴里,仿照交合的姿势在嘴里肆意。
“给我!”田田受不住嘤咛一声。
窸窸窣窣褪去衣衫,扶着在穴口上下顶着,就是不进去。
“插进来,干我,使劲操我!”田田抓住,引导着它往穴里塞。
“哦”终于插进来了。充实感填满虚空,田田舒服地扭了扭屁股。